蛋疼了!真心是蛋疼菊紧!一屋子的人满头冒汗,不知道是被陈天的不要命给惊出来的,还是被这一波三折的审讯给郁闷出来的。
总之,事情发展到这里几乎已经到了死角,根本没办法再审讯下去了。还审个毛线球球啊,陈天是知道情况,但是他“无可奉告”!很明显杜承坤也知道情况,但他一说出来就成了“刺探军情”。
尼玛,一个不说,一个不能说。这不是扯淡嘛!
此时此刻,陈天以真人示范告诉了在场诸位,什么是滚刀肉,老子就是滚刀肉。想凭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审讯老子,真当咱是泥捏的不成?
而看着一脸淡定笑容的陈天,杜承坤绝对到了要暴走的边缘,声音冷冷道:“陈天,少跟我油嘴滑舌。你以为这样我就治不了你了?‘逃兵’的罪名你到底认不认?”
陈天很是无语的翻了翻眼珠子,一副看待白痴的目光盯着杜承坤。尼玛这不废话嘛,谁会吃饱了撑的承认自己是逃兵?而且这根本就不是事实。
所以,陈天摇了摇头,“我只承认我在执行秘密任务,至于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跟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杜承坤眯缝着双眼,目光说不出的冰冷。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没必要再问下去了,因为再问下去也是扯淡。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杜承坤问:“你为什么不承认?”
陈天:“我在执行任务!”
“执行什么任务?”
“对不起,无可奉告!”
“……”
总之,不管杜承坤怎么问,最终问题都会被陈天扯到一句“无可奉告”上。这是一个死角,如今陈天就躲在这死角中,任凭你杜承坤手段通天,老子就在这里站着,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哼,亏你还是一名将官。亏你还是一名堂堂军人。敢做不敢认,你算什么好汉?”杜承坤冷哼。
激将法?这也太明显太小儿科了。陈天笑答道:“是咱做的咱都认,可是不是咱做的,别人也休养硬扣在咱头上。”
一屋子的人极度崩溃,整个审判大厅一片死寂。压抑,沉重……如同乌云压城城欲摧的那种窒息感。
这时,一个负责陪同杜承坤审讯的军人道:“首长,我看咱们先休庭,择期再审吧。”
这人是杜承坤的手下,他这么一说也算是给了杜承坤一个台阶。事情闹到现在,眼看着就要彻底崩了,按照这趋势绝对不能再审了。
于是杜承坤虽然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但最终思索再三还是冷冷道:“退庭!”
不过说完这两个字,杜承坤紧跟着又道:“陈天你身为嫌疑人,在下次审讯之前,你这段时间的行动必须受到限制。”
限制行动自由?这是军事法庭的另一个手段,同样也是为了防止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一些真正有罪的嫌疑人,借此机会离开华夏。
陈天撇了撇嘴,问:“限制咱是吧?自由范围是多少?”
“首都,在下一次开庭之前,你要一直呆在首都。”杜承坤道。
“首都?”陈天摇了摇头,“身为一名军人,咱绝对很配合的接受这个命令。但作为一个正在执行秘密任务中的指挥官,恐怕我接受不了这个命令。因为咱还得执行任务呢。”
戳,又拿秘密任务来当挡箭牌。这货忒无耻,忒尼玛不要脸了。敢不敢换个借口?换个理由?
眼看着杜承坤又是一阵蛋疼菊紧,陈天接着道:“当然了,假如杜庭长能让我们部队的首长取消我行动指挥官的任务,那咱接受这个限制行动自由的决议。”
废话,这更是废话。当兵的哪个将军不护犊子?尤其是龙怒的大龙头宁国栋,护犊子他是出了名的。让他在这个时候取消了陈天参与任务的资格,这不是明摆着亲手把陈天送给军事法庭吗?宁国栋会这么做吗?答案肯定是不会。
所以,这句话绝对是废话。除了能气一气杜承坤之外,毛用都没有。不过陈天要的就这点作用。你杜承坤不是很牛逼吗?说话都一副命令的口吻,行啊。老子让你继续牛逼,牛逼呗。
场面更加尴尬了,浓浓的火药味充斥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而这时谢天远则赶紧站了出来,先是冲着杜承坤笑了笑,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然后谢天远走到陈天身边,拉着他就赶紧往外走。
……
突如起来的审讯以如此蛋疼的结局而提前结束,虽然陈天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但不得不说他这一次可算是把杜承坤给得罪死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如此丢人现眼,不难想象在日后的审讯中,杜承坤更会不要命的对付陈天。
毫不夸张的说,一旦杜承坤拿到了陈天的把柄,那么在这个把柄所能允许的范围内,绝对会将陈天往死里判。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假如按‘逃兵’的罪名,能够判510年。那么杜承坤会毫不犹豫给陈天10年的“特殊照顾”。
不过陈天懒得管这些,离开了军事法庭的他,立即坐着谢天远的车前往龙怒总部。如今他有大事要跟宁国栋商量,这事事关重大。也正是因为如此,陈天才不能留在法庭上,更不能被限制了行动自由。
“我说老弟,猛啊!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杜老大,呃……杜承坤,这么吃瘪。”谢天远一边开车,一边把手里的香烟扔给了陈天。
陈天抽出了一根点燃,咧嘴道:“你以为这是好玩的?扯淡吧,我就是想争取点时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