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薛坤和宋文静,道:“你们俩最近没和香香直接接触吧?”
宋文静对于宋志健的突然转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看了看薛坤。
薛坤正在优雅地为宋志健沏茶,便稳稳当当的把茶沏好递到宋志健的面前,微微蹙着眉心极其紧张的像是自己的爱女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危险似的一脸的慌张,道:“没有啊!怎么了?香香她……又出什么事儿了?”
宋志健捏了捏眉心,“那倒是没有,我怎么今天在市委的卫生间无意间听有人说……东方老司令的曾孙子突然胎死腹中是另有其因,我,就是担心啊!这孩子怎么就总是事儿出个不停呢!真是闹心的很,哎,,,,,,”
薛坤说:“那,不是说东方宇彻查过了吗?是香香本来就胎心不稳,加上那天晚上人多嘈杂的,又被人推搡了几下就滑台了嘛!”
宋志健摆摆手,“不清楚啊!各种版本的说法,这死丫头又是个死犟,哎……”又是一声长叹过后,宋志健看着薛坤,“你不是和东方夫人是好朋友嘛!要不约她喝个茶侧面问问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薛坤苦笑,道:“老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后妈做的有多么失败了。香香,她现在和我们根本就不认,现在人东方府上根本就没人知道她是你宋志健的女儿啊!你说,我这和人东方夫人动不动就去提下人儿媳妇的事情,这多尴尬啊!再说这孩子都已经没了纠缠那事儿有什么用……”关键是,现在她心虚的很,而且人梁慧兰好长一段时间都拒绝涉外活动了,就是因为这各种事情出的她也是提心吊胆的了。牌友都不往家里约了,她也很少出去打牌了,除非是实在推不过去的邀请,那她就去应付下而已。
薛坤对梁慧兰的脾气多少还是摸着一点点的,她现在以什么借口约她出来或者以什么借口去人东方府上啊?更何况人一旦做了亏心事真的时刻都在担心鬼敲门的事情发生了。她现在一想到霸柳大道都两腿发颤,还敢去东方府上,找死吧!
宋志健苦笑道:“算了算了,我就是突然闷得慌说说罢了,只要你们母女俩以后别在和香香对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理不理我,认不认我都没关系了。”
说完了,宋志健一转身看到宋文静在扶着下巴发呆,便在她的头上拍了拍,“哎?文静,不是最近和占家那小子处的挺好的嘛!占家的太-子-爷可是东方宇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说不定通过这层关系你以后会和你姐姐的关系缓和的,有没有信心啊?”宋志健眼里冒着光芒,看着女儿。
宋文静看了看薛坤,嘟着嘴,说:“我倒是想啊!可就是担心姐姐不理我嘛!好了啦爸爸,您就别老皱着个眉头了,笑一笑十年少哦!至于我和姐姐的关系哪里是一两天可以缓和的了,得慢慢来的嘛!”
宋志健看着宋文静笑着点头,对薛坤说:“你发现了没?文静至从参加了那个什么大使后整个人就长大了,啊?这说话的沉稳和干练越来越像你了,啊?”
宋文静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爸爸又取笑我了,人家哪里敢和姐姐比了,还差太远了。”
宋志健一个高兴揉着宋文静的头,“哟,还学会谦虚了,啊?好了不说了,爸爸都说了你和你姐姐各有千秋嘛!好了,哪天把占城请到家里来陪我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