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老家伙以为真的是麻烦上身了,就想着把自己尽快从这些麻烦中解脱出来,眼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火引到欧阳若的身上。他们就可以明哲保身了。
他们当然不会想到这是一出大戏。就是要逼得他们赶紧自保。让他们认为手里的股票就是烫手山芋,巴不得赶紧扔掉。
“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老股东,他们都已经答应把手里的股票转让给我了,尚先生如果要对付,那就冲我来好了,欺负老年人也不是什么本事,骚扰人家家人更不是什么磊落的行为。”欧阳若趁机说。
“你说他们愿意把股份让给你,你有证据吗?合同签了吗?你一边去,我要和他们谈正事。”郭小林说。
“我们虽然还没有签约,但我们马上就准备签,合同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回头我们就在渡假村的会议室签约,希望你们不打扰我们。不然我真的会报警。”欧阳若说。
“对。我们马上就会签约,我们的股票已经是二小姐的了。”股东们赶紧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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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度假村的商务会议室里,股东们签下了欧阳若早就准备好的股份转让协议书。
尚云鹏和郭小林还没走,他们还在渡假村里转悠,他们要不断地给那些犹豫不决的老顽固们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在转让协议书上签字。
硬逼不是一种很体面的做事方法。但往往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对付一些不体面的人,如果用太体面的方法,往往会没有效果。
反之,则能收到奇效。
虽然搞定了这些老顽固,但是他们手上加想来的股份,也只有天宇百分之一点七的股份,天宇是一个大集团,一点七的股份其实也已经值很多钱了,但却不足以让欧阳若在天宇有话语权,要想成为凭助股份的优势成为大股东,那至少也得有百分二点五以上的股份才行。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强,现在至少欧阳若已经成为中型股东了,她只要再想办法买到一些股份,她就可以在以大股东的身份召开临时股东会。
“谢谢各位叔伯的支持,谢谢大家了。”签字完了以后,欧阳若连连致谢。
“二小姐,那些黑社会凶神恶煞人。你要小心应付才行啊。”
“是啊二小姐,天宇就靠你了,等你把天宇重新振作起来,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们可以把股份赎回来的。”
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不知道那是一出戏,或许早晚他们会发现,但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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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云鹏和欧阳若他们在高尔夫渡假村里演大戏的时候,一些之前‘临时出差’的基金经理正在匆匆往回赶。
他们虽然暂时以出差为名躲起来了,今天并非周末,股市期货外汇市场照样开市交易,他们是靠那些市场吃饭的人,自然也随时会关注市场的变化。
然后他们的助手纷纷开始向他们报告,他们的一些大客户正式通知终止和他们合作,问其原因,人家说了,不想和凌隽的仇人合作。
凌隽的影响力很大他们是知道的,这个三十多岁的金融巨子跺一跺脚,万华就会震两下他们也是知道的,但他们想不到凌隽竟然因为他们爽约而大怒,直接发挥他的影响力来影响这些人的生意。
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凌隽整他们,那还会有很多源源不断的后续手段,如果在其他领域或许他们不惧,但在金融这个领域,凌隽实在太可怕,他如果要狠了心和谁对赌,那么他的能量巨大。
基金经理们发现,不但惹不起,躲也躲不起,没有办法,只好回到江宁面对现实。
回到江宁后,他们再次接到凌隽的邀请,让他们第二天到上次指定的酒店议事,商量合作的事宜。
基金经理们已经知道了不给凌隽面子带来的后果很严重,既然惹不起躲不起,那只有赴约了。
凌隽还是一身黑色正装,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他好像永远只穿黑色,以前他参加财经节目录制的时候,有一个记者问他为什么总是穿黑色的衣服,他一本正经地说:黑色不用经常洗也看不出来脏。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不过他确实偏爱黑色,而且他穿上黑色也确实好看。
凌隽见基金经理们来了,并不急着说正事,而是一一给他们倒上香槟,本来说好是来开会议事的,现在却忽然喝起香槟来了,这更加让基金经理们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们是朋友,我这人很看重朋友的,你们说,当你们要阻击某一只股票的时候,多少次帮过你们的忙?当你们被大鳄狙击的时候,我凌隽是不是也没有坐视不管,不过是让大家来喝杯香槟而已,如果这份薄面各位都不给,以后我们如何相处?”
凌隽说得很淡,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质问这些人。
没有人吭声,因为谁也不想顶撞他,或者说没有谁会想顶撞这个年纪不大,却是实实在在的行业前辈。
“可以大家觉得我有些盛气凌人了,其实这是一种错觉,在金融这个领域,也是一片江湖,也需要合作互助,既然各位是我的朋友,那我有求你们的时候,各位还是要帮我一下,今天帮我,明天就是帮你们自己,实在不能帮,那也应该把话说清楚,话不明白,直接就爽约,这他妈叫什么事?”
凌隽冷冷地爆出一句粗口,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了十度,静得更是落针可闻。
“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