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醒了——”在一间茅屋内,小队长瓦希德被手下一名士兵唤醒,他晃晃脑袋咂咂嘴,嘴角还残留着菠萝蜜的香气,他这才想起,好像刚才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看来这些日子折腾得确实比较劳累。t
伸了个懒腰,瓦希德站起身:“外面一切都正常吧?”
那名士兵就是被唐积德下毒的几个人中的一员,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报告队长,一切正常。”
情况也确实如此,那些被‘迷’倒的士兵集体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枪支依旧挎在身上,那些土著也老老实实的扎堆坐着,没有丝毫的反抗。这也令他们暗暗后怕:怎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呢,幸好这些该死的土人都比较老实,没有趁机下黑手。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在土人的队伍里面,已经多出来两位。唐积德和小虾米啥都化妆成巴布亚人的模样,而且两个部落合起来也二百多人呢,谁有闲心挨个数啊。
本来按照两位酋长的意思,直接将这些士兵俘虏,不过小虾米另有打算,所以一切都恢复原状。但是因为有了唐积德和小虾米这两个主心骨,土著们心里有底,‘精’神状态明显跟上开始的时候不一样,已经从那种茫然转为安定,甚至有一些还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从他们眼神中的那种幸灾乐祸就可以瞧出一些端倪。
如今,在巴布亚土著眼中,唐积德和小虾米已经化身成神明的使者,专‘门’派下来解救他们的灾难。
除此之外,大星和野‘鸡’也‘混’迹在人群之中,因为有那几名被策反的士兵照应,所以也就没人来找碴。至于那只受伤的大犀牛,已经被唐积德和小虾米合力‘弄’到树林之中,有猴群照顾着,帮它采食,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到了晚上,瓦希德终于想起来要清点人数,然后又安排士兵们轮流守夜,防止土著逃跑。结果这些土人都倒在那呼呼大睡,要多乖有多乖,士兵们也都乐得清闲:这些土著肯定还停留在奴隶社会,奴‘性’十足啊。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两名士兵抱着枪在村口站岗的时候,忽然看到从村外晃悠过来一个黑影,连忙吆喝一声,支起手电筒,结果发现是一名土著,正用胳膊挡在眼前。
“你是什么人?”士兵用枪指着对方,随时准备鸣枪示警,这大半夜的要是有人袭击,可容易出‘乱’子。
那名土著高举双手:“我是安迪部落的,刚才出去屙屎,拉完就回来喽——”
两名士兵满脸哭笑不得:“然还有这种事,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逃跑吗?”
土著咧嘴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纯净的笑容:“我老婆孩子都在里面,往哪跑啊?”
士兵顿时无语,看来土著的思维比较奇特,不能以常理视之。于是在这个土人只系着一个屁股帘儿的屁股上踹了两脚,便叫他回归土著大家庭了。
这个土著就是唐积德化妆成的,睡到半夜,大头哥肚子有点饿了,便出去上到林子里面打点野食儿,吃饱喝足之后,这才转回来。反正闲着无聊,就跟这两个哨兵逗逗闷子。
唐积德晃晃悠悠扎进人堆之后,大星也贼头贼脑地从另一个方向溜回来。雄‘鸡’部落大敞四开的,哨兵又松散,大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给小虾米和妮妮分了几支香蕉,还有野‘鸡’的坚果,算是当宵夜了。野‘鸡’一边吃一边低声嘎嘎笑:“大头啊,估计在那两个哨兵眼里,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蛋。”
唐积德唐积德在草地上,嘴里咬着半截香蕉,眼睛望着灿烂星空,他的‘精’神,已经沉浸在天幕之中……
第二天,一切照旧。瓦希德命令士兵清点人数,结果竟然多出来一个,于是又亲自数了一遍。这个可是大事,如果有人偷‘摸’溜进来,那就同样有可能偷偷溜走。
数了一遍之后,依旧多一个,队长不由开始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查错了呢。正琢磨着呢,就看到蹲在地上的一个土著小孩站起来,嘴里噢噢几声,然后使劲拍拍肚皮,示意饿了。队长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只黑猩猩。刚才蹲在那没注意,只顾着查人头,把它也算上了。
于是瓦希德心情大好:这些土著就是实诚啊,居然连一个逃跑的都没有。要知道,如果他们往密林里一钻,根本就撵不上啊。
不过这二百多名土著的饮食也是个大问题,部落里面根本就没那么多的存粮。这时候,安迪酋长凑上来出主意,要求土著勇士照常出去狩猎,老弱‘妇’孺都留下当人质。
当昨晚放哨的那两名士兵又讲了昨晚上那个去而复返的傻蛋的事情之后,瓦希德便彻底放心,只派了几名士兵监视狩猎队。
在部落里面,也放松了警惕,土著们也不用再集体看押,该干嘛就干嘛,基本上又恢复了往常的日子;士兵们也乐得清闲,叼着烟卷东游西逛,不时还有土著献上一些水果和吃食,叫他们有一种旅游度假的错觉。
到了下午,狩猎队凯旋而归,人数一个不缺。看着这些土人一脸满足地忙活着晚餐,小瓦希德也不得不感叹:这样简单而充实的日子,好像也不错上,可惜啊,只怕是过不了几天喽——
傍晚时候,又有一队士兵押送着百十名土著来到这里汇合,据安迪酋长说,这是附近的另外一个叫玛卡的部落,只是奇怪的是,玛卡部落比较兴旺,人口在二百以上,不知道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