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静文格格的摆擂招亲的日子了。
司马凌玉想了又想,还是让林石帮她和阿越易容,去了承德门外。
等到司马凌玉和阿越到了的时候,那儿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擂台周围已经是水泄不通了。司马凌玉只能是到对面一家茶楼,在高处远望。
到了时辰,一位老者走上擂台,看样子该是肃亲王府的管家,他清了清嗓子,“今日是我们静文格格招亲的日子,我家王爷说了,英雄不问出处,优胜者不但可以抱得美人归,王爷还会助其在仕途上一臂之力。所以,大家要使出看家的本领来,好了,闲言少叙,下面介绍下比试的环节。比试共分武斗和文斗。最优者为胜!”
上面的管家说着,司马凌玉则在观察着人群中都有哪些人。人虽然很多,但估计是看热闹的占了多数。但有一人引起了司马凌玉的注意。此人看上去极为面熟,自己肯定是见过,只是在哪儿见的呢?
此时擂台上已经开始比试了,各路人等已经上去厮杀较量了。司马凌玉一直远观,她一直关注的那人也在观望,并没有上台。
司马凌玉问阿越,“今日那牧子旗可有来?”
阿越见过牧子旗,所以认得,“少爷,他没来。前几日京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他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好不要脸。据说肃亲王已听到消息,十分气愤,甚至叫那牧大将军给个说法。”
司马凌玉想,如此一来,不仅是断了牧子旗和静文格格的婚约,还使得肃亲王和牧将军生出嫌隙,此计真可谓一举两得啊!“找的那女子,如何安置了?”
“少爷,那女子并不知是谁在幕后指使,只是拿钱办事,现已经出京了,她答应永远不再回来。”此事阿越是找人去办的,自己一直在背后观察,他并没有出面,他记得少爷的话,有些事,用不着亲力亲为。
“很好!”司马凌玉很满意。
台上的比试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司马凌玉瞧着现在一直在获胜的是一个彪形大汉,此人壮得很,单靠蛮力,也极容易把其他对手逼退到台下。他已经击败了十几个对手,眼看要形成一家独大的局势。那个一直观望的男子终于上了擂台。
此人身资矫健,非常灵活,和那壮汉正好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用蛮力,一个用巧劲,最后自然是他将那壮汉耍得团团转,自己不小心扑到了擂台之下,引得在场的看客哄堂大笑。那男子在台上却没有笑,依然很严肃。
司马凌玉就在那个瞬间想起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到蒙山去寻她和静文格格的御前侍卫队长肖翼!看来此人就是皇帝派来的人了。
正当司马凌玉在远处望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在擂台后侧的一间高处的房子内,似乎是静文格格,只见她走到门外,向擂台上望去。然后又环顾一周,又有些失望地回到房里。
司马凌玉几乎立即就断定了,静文格格一定是在找自己!看到静文格格的表情落寞,似乎对谁是胜者丝毫不感兴趣,司马凌玉突然意识到,自己给静文格格出的这个主意,一点都不好,甚至是很自私的,她为了摆脱要娶静文格格的命运,其实是拿静文格格的命运做了交换。这个法子,确是可以保证静文格格不会嫁给牧子旗,可是摆擂总会有一个优胜者,那么静文格格就必须要嫁给那个优胜者,也是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只不过不是牧子旗罢了,这场比试,除了成全了自己,静文格格依然是要嫁的命运,对她而言,又有何意义呢?
想到此,司马凌玉很是有些后悔,也顿时有些惶恐,虽说拉静文格格陷入自己的复仇计划中,本质上是皇帝想夺权在利用她,但自己无疑做了最有力的推手,怕是要害了静文格格,要赶紧做点什么。
司马凌玉有些心乱,看着擂台上的肖翼已经是没有敌手,怎么办,自己上去?虽然自己易容了,但静文格格若仔细辨认,还是会发现是自己的,毕竟两人相处了那么久,曾经是每日都见,而且自己的身手,静文格格也定是熟悉得很。
司马凌玉看了看身边也易容了的阿越,“阿越,你看这肖翼的功夫如何?你可有信心赢得了他?”
阿越有些吃惊,“少爷是想让阿越去打擂吗?”
司马凌玉想了想,“是的,目前只能是这样了。你去,目的只有一个,打败肖翼就好了。”
“可是,少爷,这武斗属下倒是有信心,但是文斗,我怕是不行。”阿越说的是实情,他们六个从小就习武,又是由司马凌玉的师傅亲自统一调/教,但只是武艺方面的,文的,他们几个只是识字而已,没有什么过深的研究。
“先过了武斗再说,你去打擂,先赢了肖翼!”
“那好,属下这就去!”阿越领命走了,别说是打擂而已,就是刀山火海,少爷吩咐了,自己也定是会全力以赴的。
司马凌玉看着阿越走到台下,一跃就上了擂台,两人开始交战。
阿越的功夫很是了得,自然在肖翼之上,但阿越身形瘦小,他甚至不及司马凌玉的身高,所以他每日跟在司马凌玉身后,俨然就是一个小小跟班,他的年龄又小,所以人们常认为他只是个书童,不太引起注意。阿越的武功优势是灵活快速,所以几乎没费什么气力,只用了两招,他常随身携带的软剑就抵在了肖翼的喉咙处。
人群中阵阵的叫好声让静文格格也不禁出来看了看。她见那擂台之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