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幸运一点,能从武家嫁出去的话,就更加美妙了。
当然,要这么做,不是不行,只不过需要一点契机。
想到这儿,苏锦落的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武爱卿此话何解?”
苏锦落的算计,惺帝不知道,也并不关心,但是对武熊烈的话,惺帝还是很好奇跟关心的。
“当初在落儿的及笄礼上,因为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事情,然后因此,苏家跟向家两家的婚事,当日便已经做罢了。”
说着,武熊烈轻哼了一声:
“解除婚约还是这个姓向的自己说的,武德王爷也针对此事对姓向的做出赔偿。其实微臣非常不明白,早就已经做罢,甚至是钱货两清的事情,姓向的今天怎么又拿出来说了?”
武熊烈看着向凌寒的眼里满是轻视。
拿了银子,占了便宜,还想娶人家的闺女儿。
人心不足,蛇吞象!
“说是为了完成亡父的遗愿,但是也不能把自己说过的话,当成屁给放了。”
武熊烈是武将,又整天跟大老爷们混在一起。
如果不是最近有了苏锦落这个闺女,做事收敛了不少,否则的话,武熊烈会让向凌寒领教一下什么叫作军营里的爷们儿!
可就算是如此,武熊烈这个“屁”字一出来,把全场的人都逗乐了,便是惺帝都崩不住自己的脸。
“向举人,可是如此?”
惺帝看向了向凌寒,向凌寒乃是举人加身,所以才来幽州城参加恩科,希望中个进士,甚至是最后夺魁。
“这……”
向凌寒冷汗直冒,对于当日自己因为受了苏鸣凤之辱,气愤之下做的事情,感到万分懊悔。
早知如此,他当日应该一副伤心的模样,直接离开苏家,而不是说那么多的废话。
都是苏鸣凤那个女人害的!
如果不是苏鸣凤平时表现得有多钟情于他,可是一遇事情,竟然将他丢得如此干净,害得他出丑于人前。
否则的话,他又怎么会因为一时气愤,失去理智,说出那样的话,以至于今天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纰漏。
“不用这这那那的。”
武熊烈看不上苏惊天,对向凌寒更是讨厌得紧,谁让向凌寒的某些行事做风跟当初的苏惊天太过相似。
怎么武熊烈怎么看向凌寒,怎么讨厌跟恨。
为此,打击起向凌寒来,武熊烈丝毫不手软:“那天的事情,看到的人极多,能做证人的也不在少数,便是找长公主来,长公主都能答得上来。”
当时的苏锦落已经是孝德郡主了,就算是冲着这一点,苏锦落及笄礼会有多少人参加,可想而知。
想当然的,这些当日参加了苏锦落及笄礼之人,今天都变成了武熊烈的证人,证明,向凌寒其实早就拿了苏惊天的房间,放弃与苏家的婚约了。
房子要拿,人要得,向凌寒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不错,本宫的确可以做证。”一身盔甲的长公主竟然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没想到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