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她反问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眉眼中调戏的意味深厚。
容珞笑了起来。
他的手指依旧点在她的左心房处,“不论什么时候,你的这里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放在里面。”一生一世。
“霸道的男人。”沐烟揶揄。而后,她感觉到他俯下头,在她露出的脖颈上印下一吻,轻轻咬噬,深深地吮吸啄吻,就像是在铭记他的所有物一样,他的占有欲强烈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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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要临近夜晚,市中心一个街角的暗夜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酒吧里每个角落都坐满了人。疯狂的摇滚乐团,随音乐起舞的男男女女,五彩的灯光映照着盛满各色酒水的高脚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酒吧吧台上,一个孤傲的身影伏在上面一杯一杯不停地灌着自己,那是最烈性的白兰地,连续两天两夜没有吃饭的胃,在烈酒烧灼着滑过喉咙深入胃中的时候钻心的痛。可对于早已经麻木的楚焕来说,这点儿痛根本算不上什么。酒入愁肠愁更愁,更能引起一个人内心脆弱的伤痛。楚焕固执地从下午三点多过来就一直喝到现在,酒吧吧台上的服务生几次劝诫都一点效果都没有。烈酒灼烧着胃,火辣辣地痛着。
此时的楚焕已经完全醉了,他的视线模糊,只剩下心里心心念的那抹纤细的身影。
“小烟,小烟......”醉酒后的他已经完全神智不清楚了,思念疯涨,他想立刻就见到她。可是,怎么可能?她已经不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了,他想给她全世界所有最好的,他想好好保护她,所以发了疯的一样努力。独自一个人,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后台,咬着牙努力打拼,受尽了白眼和耻笑,但是他从来没有自暴自弃过,因为他知道她还在挂念着她。无数次失败,无数次被人踩在脚下,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强大到可以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错就错在没有坦白,她问他,“你在不在意我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冷漠的摇头拒绝。怎么能不在意,怎么会不在意,在意到可以深入到心脏,她是他全部的支撑,她是他的全部,如果当初坦白接受她,如果他没有被嫉妒蒙蔽双眼,如果他没有招惹沐锦,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会有所改变?
一杯杯白白兰地灌下去,他的胃已经痛到麻木了。
“先生,您不要再喝了。”酒吧吧台上的服务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在这样喝下去您会肠胃出血的。”
“滚开!不要管我,让我继续喝!”推开拉着他的服务生,他满眼戾气,继续端起酒杯疯狂的往下灌。
服务生无奈,拉也拉不开,只好任其在那里继续喝下去。酒气氤氲,迷乱心神。
楚焕突然想起了那个在西雅图的冬天,那个时候突然下了一场很小的雪,他连夜赶飞机去见沐烟,没有带任何保暖的衣服。
他站在雪地里等沐烟放学,那么冷的天,楚焕被冻得瑟瑟发抖,可因为急切想要见到她,所以感觉不到寒冷。
西雅图的雪下得向来不大,洋洋洒洒的,在潮湿的雾气中凝成冰花,却是非常的寒冷。
沐烟下了课从学校一个人走出来的时候,楚焕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淡紫色的羊绒毛衣,长长的睫毛上落了雪,她就是他心中全部的眷恋。
“哥,你怎么来了?”她飞快的跑过去,从脖子上取下围巾戴在他的脖子上。“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活该被冻死!”她看着他指责,怒目瞪着他的时候却被楚焕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温暖的身子,驱走了他全身的所有的寒意和疲惫。
他抱着她,在西雅图的街道上,风中有雪花融化的凉香,寒风瑟瑟的,却不觉得一点寒冷。
可为什么现在明明是八月的夏天,他冷得仿佛置身冰窟一样,寒气迎面而来,冻得他浑身僵硬,连血液似乎也不再流动了,他所有的温暖,难道都停留在了那年在西雅图的冬天?他好冷,真的好冷,嘴里无意识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小烟,小烟......”恰巧进来的容齐目睹了这一幕,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一直以来所有的合作伙伴中楚焕与他最能相处地来,两人也相谈甚欢,他很赏识楚焕的才华。只是没想到那个才华横溢,甚至高傲到桀骜不驯的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在这里买醉!而且,那个女人身份诡异地让他调查不到一点信息,沐烟到底有怎样的魅力,先是容珞然后是楚焕都对她如此的上心。简直是可笑,一个男人竟然能为了一个女人堕落成这样。
“醒醒!”推搡了一下神志不清的人,容齐这才发现这男人其实在发高烧,“发着高烧还来喝这么烈性的酒,简直就是找死!”瞅了一眼,身边的苏默,容齐吩咐道,“把他给我拖到车里,还有,你也来帮忙。”指着一旁的酒保,容齐眼眸一凛。
拖到车里?苏默蹙眉,这又不是尸体。冲一旁的酒保挤挤眼,开始按照容齐的吩咐做事。
车子缓缓开动起来的时候,一辆低调的奥迪a8和容齐的这辆车擦肩而过。
下车的男人带着水墨色的墨镜,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周家二少爷,出了名的a市二世祖,是个fēng_liú成性的花花公子,却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