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凝的性子从小就烈而冷!三岁,她看着自己的父母吵架打架,不哭也不闹,只静静的看着!六岁,父亲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与母亲共侍一夫,冷霜凝咬紧牙关,冷眼旁观!十岁,母亲带着她离家出赚在外漂泊,再也没回过家!直到三年前父母才正式离婚,冷霜凝云淡风轻的看着他们的离婚证书,冷嘲冷语!即便父亲每次来看她,她亦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半透亮的光从窗帘里映入,鹅绒大床的女人睡的寂静深沉,眉头紧皱,唇瓣红肿,长而亮丽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美得不可小觑,小手搁在脸侧,突地了一声,仰面的身子转个侧体,怀中拥着白色鸭绒被,愈发咬紧了红唇,好似感觉到眼前有人注视着她,只给了那人一个背影,继续沉睡。
宙斯西爵早已穿戴整齐,一具威风凛凛的气势站在冷霜凝面前,眯眼盯着她!这女人反抗了一夜,宁死不肯叫一声!在迭起时,他以为她如此用力挣扎会晕过去,哪里知她小小的身子承受的起他一夜的放纵!
此刻,他已肯定她就是那晚温斯找错了的女人,到底是掉包了,还是温斯真的出了错,他还一时弄不清。但冷霜凝的身子他是要定了!这女人能他的身体!
冷霜凝看着镜中的自己,红肿的双唇,粉润的脸庞,头发惫懒的耷在肩膀,一双亮黑的眸子泛着莹莹水光,脖颈以下遍布吻痕,完全是一个被男人洗劫后的模样。抬起发疼的手腕,昨晚,他尽性后,才放了她,她早已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沙文猪在她身上折腾……
“混蛋,暴君,撒旦,恶魔!”冷霜凝抓着鹅毛枕头用力甩在镜子,枕头暴裂,白白的鹅毛左飘右躲,刚落地便又被冷霜凝的力气激起!
“,你这是做什么?主人回来会不高兴的?”佣人进来,不爽的看着她。地毯上铺的是鹅毛,头顶上飞的也是鹅毛。
冷霜凝懒得和她对话,穿着睡裙拖鞋啪嗒啪嗒的跑出房门。
“冷,您不能出去!”保镖拦住她。
“凭什么,我又没卖给你们!”冷霜凝大眼四处看去,一楼,二楼,三楼,每个门口都守着西装打领的墨镜男人!
欧式华丽的装修贵气的展现在她面前,好似在对她炫耀一般,同时也在告诉她,昨晚强要她的男人不菲身份!
“混蛋!”冷霜凝出不去,只能没落地站在客厅中间,心中思量。
他们叫她冷?可见那个男人查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对那只沙文猪一无所知,戒备森严如皇宫一般的宫殿,冷漠无情的保镖,面无表情的佣人,她如何逃出去?
冷霜凝觉得自己像一只困兽,不!她不能待在这里,母亲还在监狱,不知欧洲的监狱是否会动死刑?顿时,浑身打颤,寒意倾体!
妈妈!
“冷,可以用餐了!”佣人过来,朝左边餐厅指去。
“你们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冷霜凝没有动步。
“不知道。”
“那他留话了吗?”冷霜凝希望那只沙文猪侵犯她后,会有一点点狼心发现,放了她母亲。如果那样,他们就扯平了!
“没有。”佣人盯着她脖颈上的痕迹。冷霜凝穿着低领睡裙无法遮挡,只能不自在的瞅着周围时不时投来的异样目光!
有个地缝,她真想穿出去!地缝?冷霜凝脑中一个机灵,看向楼梯口,如果她进了医院,逃跑会不会方便些?不,等等,那只猪还没回来,万一有了母亲的消息,而且他昨晚也有承诺过,如果和他ml就放了妈妈……
“这是早餐?”她走到餐厅看着眼前丰富的菜种。大早上的,弄得如此隆重,简直是糟蹋食物!
她从小节俭,从不浪费一饭一粒,非洲有多少难民还没见过白米饭呢,他们这些贵族却大吃大喝,无耻之极!
“午餐。”
该死,她看了一下旁边夸张的钟表,都睡到了晌午!
肚子真的饿极了,冷霜凝瞅着眼前各种美味西餐菜式,事实上,她很少吃西餐,对西餐更没研究和偏好。冷霜凝自顾坐下,稀里哗啦的吞咽,佣人看着一副皱眉讥讽的嘴角。好似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的眼神。
冷霜凝不是不懂礼貌,她当然适意弄出动静,好让这些人去禀告他们的主人,这女人不是淑女更不是名门世家!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货色!
“好吃!”冷霜凝一边吃,一边吧嗒嘴,双脚叉开,双手挥舞在桌上,真跟非洲难民似的,狼吞虎咽。佣人门看的吃惊,她横扫了每一道菜,这女人是猪吗?
身后的佣人们窃窃私语,猛地抬眸,见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男人,忙低头不语,向后恭敬的退了一步。
宙斯西爵从一进门,早把冷霜凝的动作和行为看进眼中。
“嗝……”冷霜凝从饭菜中抬眸,打了一个的嗝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揉着鼓鼓的小腹,该死,吃得太快太猛,撑到了!
高大的黑影压身,冷霜凝挑眉,摊开双手,对着那只猪,“你回来晚了,都被我吃光了。”
宙斯西爵冷峻的眼神,优雅的坐在他主人的位置,“够吗?要不再让厨房做一桌?”
“谢了,我饱了。我妈妈呢?”她提醒他。
宙斯西爵看了一眼史蒂文,史蒂文挥手叫人撤走桌上残羹碗碟,不一会儿重新又摆了一桌。
宙斯西爵缓缓的切着刀下牛肉,优雅的姿势仿若一个王子!他本来就是莫瑟王子!旁边的女人咬牙切齿的盯着他,眼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