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秋婉清是幸运的,因为她能有一个男人曾对她那样的疼爱过。
也许秋婉清是不幸的,因为此时此刻,她必须从众多女人中,争抢到那么一丁点的帝王的宠爱。
也许秋婉清是幸福的,因为她如今拥有的,是自古以来,帝王的最毫无保留的疼惜。
也许秋婉清是悲惨的,因为她爱的男人并不爱她,曾经更是深深伤害了她,如今,更是心心念念的想着她人...
也许,秋婉清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因为她此刻不仅大方的接受司徒剑南的呵护,而且心里还毫不知廉耻的想着别的男人。
司徒竹轩呵~你是否能看见,我那载满痛苦的眸子?
司徒竹轩呵~你是否能感觉到,我那溢满不舍的眼睛?
司徒竹轩呵~当和我相濡以沫后,你如何能和舍得放弃我?
司徒竹轩呵~当对我表明了爱意后,你怎么能狠心的丢下我?
“柳钥婧?”
瞬间回神,敛掉眸子里那不甚坚强的湿润,秋婉清再抬起头时,已是正常不过的表情。
掩饰,埋藏,忘记,这是秋婉清最拿手的“本事”。
“你能不能别连名带姓的叫我?”她笑着说道。
司徒剑南点头,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轻快:“柳儿?”
“干嘛?”秋婉清无奈。(. 广告)
“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的?”司徒剑南睁着一双期待的眼睛,正晶晶亮亮的望着秋婉清。
秋婉清闻言一阵愕然:“什,什么礼物?”
司徒剑南没有说话,只是悠悠然然的将手指对着下方轻轻的点了点。
秋婉清顺着他的手指,向下一看。
正见玉玲珑身着彩色舞裙,跳舞跳的不亦乐乎...
这,这就是礼物??
秋婉清瞪着大眼,无比惊讶的看着优美的玉玲珑。
司徒剑南的意思是...要我上台献技?秋婉清傻了。
“你的礼物呢?”
耳边的,是司徒剑南不依不饶的追问,好似誓要将她逼上台,看她大跳特跳一番才好。
咽了口口水,说实话,秋婉清她从小除了最怕蜘蛛以外,最怕的,就是什么上台表演之类的。
还记得,她前世有一次因为作文写的很好,老师特意让她上台演读。
那一次,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上台,也是唯一一次上台...
一个人,站在那么高的讲台上。
望着底下或嘲笑,或面无表情的同学们,秋婉清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轻轻颤抖。
还记得最后,她到底还是以怎么都开不了口的原因,在同学们低头窃笑中,灰溜溜的退下场。(. )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前上台演讲。
那次的事,就像刺一样的扎在了秋婉清的心里。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阴影吧。
“真,真的要...”秋婉清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司徒剑南点头,样子突然又有些迟疑:“是不是...有些为难?”
轻轻的摇头,秋婉清笑笑:“我只是在想,要表演什么,才能让咱们的皇上满意。”
司徒剑南这才笑了:“只要是柳儿表演的,我都喜欢。”
深深的望进他的眼,她看到的,只是浓浓的认真和点点被隐藏很深的爱意...
秋婉清垂下眼,似是默认了他的话。
他对她一直以来的宠爱,虽然因为玉玲珑事件,他也不曾坚信过她,但是...曾经对她的一往情深,就是以这样一笔带过的么?
表演了又何妨?上台了又怎样?就当是为了感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为他跳一个舞还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她就不信,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还能那么卑微的胆小!
“请林昭仪上前献艺~~”
耳边响起太监刺耳的唱和,宣告着众人,接下来的,是哪一位娘娘的表演来到。
众人或好奇,或看戏,或猥琐的向门口望去。
而秋婉清,却是舒服的靠着司徒剑南,懒洋洋的抬眼扫向进场的地方。
就在众人屏息等待之际。
原本硕大的重华宫,突然灯火寂灭,黑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
众人一愣,还不等出现惊诧混乱。
一抹暧昧的粉色光晕,就这样出现在大殿的中央。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待反映过来时,就只能被场中的那抹人影,吸去了全部心神...
只见那舞台之上,赫然出现一道勾人的风景。
那是一个身穿嫩黄舞裙的女子,但是,单单仅此一点,并不足以让人无法摞开目光。
让众人惊叹的,是那舞裙的新颖大胆。
她的上身,只着了一块布料,护住了重要部位。
抹胸上,片片亮眼的宝石鳞片,勾的众人一副明明不敢看却又舍不得转眼的样子。
而下身,却是一件长到脚倮的半身裙,一条精致的脚链正松松垮垮的坠在其上,于动人处又给她平添的几分纤细。
悠远的音乐从后方响起,充满异域的风情,勾的人心痒难耐。
“这不是于州花满楼的...唔...”
秋婉清清楚的听见,底下有人失态的大叫着。
惜,在还没能让人听清时,就好似又被旁边的人一巴掌给捂了回去。
“叮铃铃”动人的轻响,在它主人舞动时,便开始响个不停。
绕在众人的耳边,看着女子大胆的一抬右腿,眼睛魅惑的看着上方首座上的司徒剑南。
红唇轻启,仿佛含着一声迷离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