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厉风此刻的欲念,已经熊熊燃起。
他思念叶疏烟、虽见了一面却更加相思难耐;
而此刻凌暖却在他面前扯破了裙衫,露出了诱人的身子,让他更是渴望一场欢好……
他是想要遵守对叶疏烟的承诺,可是不知为何,凌暖身上那股和锦帕上的浓郁芬芳类似的味道,就像一只抚摸他的温柔小手,让他一心只想释放自己的忍耐……
凌暖看着唐厉风渴求的目光,却发现他除了抱住了她,却什么动作都没有继续,好像是心里还在犹豫……
她痴痴地等着他,等他的手来除尽她剩下的衣裳,可是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矛盾和内疚。
不能,决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太后为她找来了极其昂贵的藏传媚药,这种药的药性,比青楼所用的那种要弱得多,对人没有多大的伤害,因为基本没有什么毒性。
所以,就算是内力再深厚的人,也无法找到体内有毒素的迹象,更加不可能以内力将这种媚药逼出体外。
而且此药的巧妙之处在于,配上了凌暖锦帕上的这种奇特花香之后,反而能暂时压住药性。
等药性慢慢发作,中了此药的人觉得真的动了欲念,而不会太失去理智,自以为是发自真心,由情而发,便会提升欢爱的满足感。
此媚药,用茶便可解。
但若是不及时解了药力,与女子发生了关系,药力便会持续足足四五个时辰,供人肆意寻欢……
太后深知唐厉风的心有多硬,绝不会因为凌暖的孝顺或者可怜而重新宠幸她,所以让钟拾棋,从宫外黑市上购买这种昂贵的藏传媚药,来帮助凌暖复宠。
而凌暖的裙子之所以一踩就烂了,其实也是实现做过手脚、在隐秘的地方割开了一个口子的,一踩到裙摆,便由那个口子一撕两半……
凌暖和太后的准备不可谓不充足,可这一刻,唐厉风怀里虽然抱着凌暖,可是满脑子却都是叶疏烟的影子。
他身体里冲动的欲念,和他对叶疏烟的承诺、感情,拉锯一样你来我往,交替占据他的心……
朕不能,不能食言于疏烟,她为朕在吃苦,为朕受了那么多罪,朕不能负她……
无论如何,在卓胜男册封之前,不可以……
可是此时,凌暖已经看出了唐厉风内心的挣扎,她知道,只要他一念之差,让柳广恩进来送她回宸佑宫,她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因为这个伎俩不可能在唐厉风面前用第二次。
只有她今夜承宠,才能打破唐厉风对叶疏烟专宠的想法。
等唐厉风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要临幸凌暖,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凌暖看着唐厉风坐在那里,满心的交战,她怜惜地抱住了唐厉风的头,恰好是埋在她的胸前:
“皇上,臣妾明白皇上对姐姐的爱,是谁都无法替代的……可是……可臣妾真的好想念皇上,每个寂夜,臣妾都只能抱着皇上枕过的枕头,睁着眼睛到天亮……皇上,再疼爱臣妾一次好不好?”
一个女子,一个妃嫔,毫不顾忌仪态和女德,这样直白的求欢;
她的寂寞,就像是望不到底的深井边那一蓬湿漉漉的苔草,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暴露在唐厉风的面前。
被她以纤手解开的光滑锦缎衣衫,从雪白柔滑的肩膀上滑落,玉带也落在了唐厉风的鞋面上。
她的发髻两旁常常的金色流苏,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地落在她美好的胸前曲线上,颤抖着、摇晃着,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了微微的战栗……
“求皇上……今夜……就要臣妾一次吧……”
这样楚楚可怜,压抑而委屈的求爱,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崇政殿御书房的灯火,是在唐厉风抱起凌暖走进侧殿的时候才熄灭。
而侧殿的灯,却仅留着龙床边的一盏还静静地燃烧着。
这药力可以持续四个时辰,凌暖几乎快要寂寞到干涸的身体,终于在一次次的雨露滋润下,恢复了女人该有的红润丰盈。
她就像是一尾终于从岸上弹跳回水里的鱼,欢欣地摇摆着,追逐着,吞吐着清冽的河水……
仿佛只有这样呼吸着唐厉风的气味,她才能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叶疏烟,叶疏烟!
在唐厉风的身下,凌暖心中却痛快地喊着叶疏烟的名字,咬牙切齿。
明天的早朝,皇上绝不会出现,你此刻在慈航斋里受尽孤苦冷清,听到皇上和我一宵欢好而不去早朝,一定会很心痛、很妒恨吧?
心痛得想死,妒恨得要发疯……
当初我就是这样!
你给我的痛苦,我今天要让你清清楚楚地尝试一遍;
你抢了我的宠爱,我就让你知道,你所爱的男人也不过是和天下男子一般的负心薄幸而已!
……
天色终于亮了。
等候在大庆殿的朝臣们,也终于等到柳广恩传来了君王不早朝的消息。
这是大汉国开国以来,唐厉风第一次不上早朝。
一时之间,此事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人人都在猜测和询问皇帝不上朝的原因,很快,宸佑宫凌美人复宠的消息,就像是震碎了虚空的惊雷,响彻在整个皇宫之中。
除了几乎与世隔绝的慈航斋。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叶疏烟是三千宠爱于一身,皇帝怎么也会专宠她许久。
可是没想到,她去了慈航斋不过短短七天,凌暖就复宠了。
当凌暖志得意满地被人用华丽的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