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厉风捂着叶疏烟的双手,笑微微看着她:“快晌午了,我们刚好可以一起回沛恩宫用午膳。还能小睡一会儿,一想到这种天气,可以抱着娇妻美美的睡个午觉,就觉得很不错。”
叶疏烟见唐厉风完全就是享受新婚的样子,心中喜悦,依偎在他的怀里:“相公,刚才经过宸佑宫,我没听你的话,进去看了凌才人,相公会不会怪罪于我?”
唐厉风一听这话,便想起那天叶疏烟差点被如鸢和那侍卫所害,她脖子上的瘀伤,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可是叶疏烟却丝毫都没有怪凌暖,还专程去看凌暖,如此宽厚,唐厉风又怎么能苛责她违反了他下的旨。
他轻抚她的头发,说道:“你还是关心凌才人,竟不怪她连累你差点丢了性命么?”
叶疏烟笑道:“可是,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再说,那件事凌才人未必清楚,那些东西,若不是如鸢告诉凌才人,她怎么可能知道。相公,你是了解凌才人的,她往日是何等的懵懂天真,单纯善良……”
唐厉风自然知道,想起凌暖刚进宫的时候,还是个连月信都没有来的孝子,当初唐厉风对她也不无怜惜。.
叶疏烟提及当初,唐厉风心中也有所触动,念及凌暖的娇俏可爱,倒也有些不忍心了。
叶疏烟见唐厉风神色稍缓和,知道他终究也是记得凌暖的好,心中略有些酸楚,却还是说道:
“所以,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该死的人也已经伏法,不如就解了凌才人的禁足吧?我在宫里,平时也怪无聊的,若是连凌才人那里都不能常往来,可真要闷坏了。”
唐厉风见叶疏烟如此为凌暖说情,心疼她一番苦心,便也不好再坚持惩罚凌暖。
他轻吻了叶疏烟一下,说道:“好,那为夫便让柳广恩去传旨,解了凌才人的禁足。”
叶疏烟听了这话,意犹未足,支吾了片刻,又道:“年前就听说相公要晋升凌才人为美人,却是被我的册封礼给耽搁了,不知……钦天监有没有说,往后哪一天适合凌才人晋封呢?”
唐厉风见叶疏烟得寸进尺,不由皱起了眉,将她按倒在软榻上,有些不解地问道:
“为夫一直不明白,凌才人资质愚钝,你却是蕙质兰心的人,怎么会将她当做亲姐妹一样看待?今日求情解禁足,又要为夫晋她的位份,这以后……你该不会再求着为夫去宸佑宫留宿吧?”
叶疏烟一听这话,不禁羞恼,将唐厉风推开,坐起来噘着嘴道:“我只求了解禁足和晋位份,什么时候提过让你去宸佑宫了?你若去了,也是你自己想去……”
她什么都能帮凌暖求,唯独是这一样,她是做不到的。
一想到唐厉风说过会空置六宫、独宠一人,再想到今后他若是食言、真宠幸了别人,叶疏烟就觉得心里发慌,焦躁气闷至极,所以也顾不得唐厉风生不生气,先恼了起来。
唐厉风从没见过叶疏烟吃醋或是发脾气的样子,此刻见她神情薄怒,秀眉微蹙,满面幽怨之色,噘着的小嘴犹如一颗成熟的红樱桃,他竟忍不住心旌荡漾,只觉得她这样子,实在是无限风情、美得难以言喻。
他从她的身后将她抱紧,柔声道:“你这傻瓜,是在吃醋吗?为夫说过,只要得到你,纵然空置六宫也可以。如今美梦成真,我有你一人足够,何须去别人宫里?”
他明知道叶疏烟是在吃醋,可是心里却如此欢喜,丝毫不以为忤。
叶疏烟听唐厉风温柔地说着情话,这才没有那么难受,转身搂着他的脖子,嗔道:“相公,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逼你的,往后你若食言,我可不依你。”
唐厉风微笑着点了点头:“为夫从前那样喜欢你,不还是忍到现在了吗?你便该相信为夫是有定力的。况且,宫里的妃嫔哪一个能和你相比?为夫要失控,也只有在你面前……在你怀里……”
叶疏烟听着唐厉风的话又暧昧起来,知道他必定又想到了前一晚的情境,含羞道:“我真有那么好?”
自从段嬷嬷将《素女心经》的修炼方法传授给叶疏烟,她便开始练习,拒不过短短数日,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是在欢爱方面,也应该见成效了。
昨晚唐厉风虽然陶然,叶疏烟却并不知道自己的修炼究竟有没有效果。刚好此时,唐厉风又提起了别的妃嫔,叶疏烟便也顾不得害羞,厚着脸皮问了一句。
唐厉风愣了一下,一想到昨晚叶疏烟那让人沉迷疯狂的身体,由内而外都充满了最原始的蛊惑,他便忽然有了反应。
他望着叶疏烟,只见她的眼神是那样纯净澄澈、天真无邪,可是他怎么能想得到,她明明是处子之身,却已经懂得了寻常女子所不知的技巧,甚至是最秘密的部位,生的都异于常人。
他此刻只觉得浑身像被她再一次点燃,脑中有些混乱,抱着她说道:
“疏烟,你是个特别的女子,让我一陷入便被深深吸引、无法自拔……我像是被你围困,每次奋力突围,却逃不出你的掌心……你懂得如何让我斗志昂扬,也能够在我最情动的时候、令我溃不成军……那一刻,我只觉得可以为你去死,你说,你有没有那么好?”
他虽然是用战场上的场景来比喻,但是叶疏烟听着这话,脑子里想着的却是昨晚的欢愉情景,只有她,才懂得他的意思。
她羞得轻咛一声,捂住了唐厉风的嘴:“皇上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