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刚才说的话。是在质疑本宫的做法。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并责怪本宫么。”
段晓雅轻轻的一句话。就把许柔给吓到了。质疑皇后。当面责怪皇后。这是大不敬的罪名啊。如果段晓雅真的责怪起來。要治罪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但。许柔不愿意低头。她越是看到段晓雅意气风发的样子。就越想起了姐姐当年的惨状。就越觉得段晓雅实在是该死。如果不是她。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绝对是她的姐姐许合子。段晓雅只是一个卑鄙小人罢了。
“小‘女’不敢。只是。太后娘娘已经殡天。皇后娘娘却不管不顾。始终不同意发丧。任由太后娘娘的尸体**。不仅有损皇家的威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算是hi对太后娘娘。也是大不敬啊。”
这个小妮子越说越‘激’动。已经完全收不住了。馨惠太妃想要阻拦。却无济于事。许柔到底是个任‘性’的秀。无论装得多么的懂事。知道人情世故。始终还是个孝子而已。
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了:“皇后娘娘可以不顾太后娘娘的尊严。可以打扰太后遗体的清净。可是。却不能够将皇上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一同残害。太妃娘娘是皇上的亲生母亲。是您的婆婆啊。皇后如果还懂得一点孝道。就不应该这样残忍的对待太妃娘娘。”
许柔说完。发现四周死一般的沉浸。所有人。包括馨惠太妃都一言不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段晓雅并沒有发火。只是从身边的‘奶’娘手里。接过了沉睡的惺子。然后慢慢走下去。站到了许柔的面前。许柔用全身的力气说完。才发现已经浑身是汗了。却还是倔强的不肯低头。此时。她努力昂着头。保持跟段晓雅平视。
“來。许秀。看看。本宫的惺子可爱不可爱。”
许柔看了那小婴儿一眼。始终不肯说话。段晓雅也不介意。腾出一只手來。轻轻的‘摸’着孩子的鼻子。那小婴儿在睡梦中。觉得有人在动自己。便扭了扭小小的屁股。想要挣脱段晓雅的魔抓。这样的行为却将段晓雅逗得笑了起來。
“首先。本宫要告诉你。就算馨惠师太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也不代表她是皇上唯一的骨血。你要知道。本宫怀里抱着的惺子。还有彩依手中的蝎主。这可都是皇上的亲骨‘肉’。若是按照许秀刚才的说法。本宫就能治秀一个污蔑皇室血统的罪名。”
这一句话以说出口。许柔的身体就僵硬了。她一时嘴快。完全沒有想到这些问題。慢慢的。好像觉得浑身被寒冰包裹。冷得喘不过气來。
“另外。你说本宫残害馨惠师太。那么本宫就要问一问了。如果本宫不小惩大诫。那么是不是代表。全天下谁都可以随便残害本宫。和本宫的孩子。任是谁。都能够将本宫置于死地。并且还不会得到惩罚。”
这一句话说出口。许柔又是哑口无言。无法辩驳。一时间。竟然有些痛恨馨惠太妃。这个太妃如果不是这么蠢。那么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在一大堆破绽中找漏‘洞’了。
“最后一点是。就算是本宫千错万错。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御史大夫之‘女’。这样当堂指责么。咱们东陵国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规矩了。”
三个罪名说下來。许柔已经浑身是汗但是却还是不肯屈服。倔强的抿着嘴‘唇’。并不说话。
段晓雅轻轻笑了笑:“來人啊。将许秀和馨惠师太一起关入偏厅。沒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准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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