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永宁公主心思歹毒,老四媳妇也是个不安分的。
明年他得给老四挑个身份高点的侧妃,美貌压不过她,就在身份上超出她一大截,王府里有人陪她“解闷”了,她才不会总惦记着跟外人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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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对自家父皇的心思是一点都不清楚的,依旧在家里养伤呢。
永宁公主的下场跟他预料的差不多。
没有足够的证据,父皇最多在心里怀疑老五几分,却不会真的将真凶罪名转到老五那边。徐晋也没想一下子就扳倒老五,过犹不及,这次陷害永宁公主全靠潘氏跟纪清亭的奸.情,靠永宁公主推波助澜指使他对付如意斋,三项罪名落实了两个,父皇会本能地相信第三项罪名,也就是永宁公主想害他们夫妻,但如果他再将祸水引到老五那里,父皇恐怕会真正彻查……
至于潘氏跟纪清亭的奸.情,父皇不愿传出去,他也不会传,如此才显得他没有对付老五之心。
只有李华容早产丧子是他意料之外的。
对此他既不同情也不幸灾乐祸,旁人有没有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徐晋只想要自己的儿子。
“三姐夫,你怎么不说话了?”
徐晋猛地回神,就见官哥儿跪坐在桌子对面,大眼睛困惑地看着他呢。
徐晋失笑。
永宁公主的罪名落实了,肃王府也恢复了正常人情往来。知道岳母一家担心女儿,他先给景阳侯府递了帖子,今日岳母便了领着傅宛傅宣连同官哥儿过府做客。女人们在芙蕖院说话,他抱官哥儿来了前院。
“刚刚你问我什么来着?”他笑着摸了摸官哥儿的小脑袋。
官哥儿看向他左手臂,“我娘说三姐夫胳膊上挨了箭,现在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徐晋褪下夏衫给他看。
结实的左臂上有个狰狞的结痂,官哥儿小脸不由皱了起来,好像他也跟着疼了一样。
他胆子够大,徐晋很满意,笑着将衣裳穿好,站到地上道:“走,我抱你去看姐夫的兵器库。”
官哥儿摇头,自己跳到地上,一本正经地道:“娘说三姐夫手臂不能用力,让我自己走。”
徐晋哈哈笑,他左臂是还得养一阵子,但他右臂好好的,也不解释,直接将小男娃夹到腋窝下,在官哥儿兴奋的叫声里大步跨出屋门。
芙蕖院。
母女几个将这一个月的担忧都说完了,气氛终于轻松了下来。
傅宛把五个多月的女儿抱了过来,小丫头浓眉大眼精神抖擞,见到傅容并不认生,啊啊呀呀地要抓傅容的耳坠。傅容特别喜欢这个外甥女,亲了两口对傅宛道:“媛媛越长越白净了,哪都像姐姐,就是眼眉随了姐夫。”
傅宣眼眉斜飞入鬓,英气十足又不失清隽,媛媛的浓眉就不一样了,有种将门虎女的威风劲儿。
傅宛也发愁呢,女儿秀气点才招人喜欢,媛媛这小眉毛,连着她越来越霸道的脾气,将来不会长成个小霸王吧?
乔氏在一旁瞧着傅容稀罕外甥女,心里暗暗着急,晌午用完饭将傅容拉到屋里说悄悄话:“浓浓怎么样,有动静了吗?”
傅容摇头,见母亲眼里浮现惊喜,连忙解释道:“娘先别高兴,我这几个月都不太准,上个月就晚了五天,这次才晚两天,还是等等再看吧,有消息了我会知会你的。”
她比谁都着急要孩子,对月事更是特别在意,记得格外清楚。上个月月事迟了,傅容想瞒着徐晋的,但他晚上太缠人,傅容担心伤到孩子就告诉了他,徐晋高兴得不行,那几天简直把她当祖宗伺候了,结果大失所望。这次傅容依然抱有期待,却没上次那么激动了。
知道女儿心里有数,乔氏也只好耐心地等着。
送完娘家人,傅容困乏地回了屋,躺下歇晌。
黄昏时醒来,腰上有些酸,傅容心中一凉,悄悄摸了摸,发现月事并没有来,松了口气,转而又发愁晚上该如何拒绝徐晋。她不想让徐晋再失望一次,所以这次确定之前都不打算告诉他,可徐晋养伤期间两人约好了三天闹一回,他那么盼着今晚,傅容要是不给,徐晋多半要起疑的……
“想什么呢?”
徐晋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见她靠着床头失神,意味深长道:“白天睡这么多,是想养足精神晚上好陪我?”以前妻子歇晌睡半个时辰就够,今天直接睡到了黄昏,睡得那么香,他都没忍心叫醒她。
他没正经,傅容瞪了他一眼。
徐晋笑着将人抱到地上,搂着她细腰道:“外面饭都摆好了,先不闹你,晚上再来。”
傅容心烦着呢,将他撵了出去,唤梅香兰香进来服侍她洗漱梳头。
收拾好了,去外间用饭。
随便瞄一眼饭桌,看到一盘红烧狮子头,傅容突然一阵反胃,察觉要失控,忙去了外面。
徐晋已经落座了,见她好像不舒服,起身就要跟出去。
外面却传来她干呕的声音。
徐晋第一个念头是她病了,加快脚步往外赶,手快要碰到珠帘,脚步一顿。
上个月傅容月事迟了,他叫葛川来诊脉,葛川把不出来,说有可能是月份太浅,又问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