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你不是怕她有危险,你只是因为她还没有爱上你,对她还有征服欲,才考虑的这么细致,他抿着薄唇想到。
他离开后,酒酒又把早餐端到夏一涵面前,嬉笑着跟她说话。
“一涵,你看太子爷对你多好啊。”她说着这话,一双大眼骨碌碌地往她身上转,把那一片又一片的吻痕是看了个遍。
夏一涵的脸被她说的通红,却又觉得好笑,被亲的一身红就叫好啊。
“昨天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没人的时候我都哭了。好在你回来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不过现在你身份特殊,想要见你一面都不容易。”酒酒是个重感情的人,要是在心里把谁当成了朋友,那就是真会全心全意对她。
这么纯真的人,纯真的友谊,夏一涵怎么会不珍惜呢。
她从小就有些离群,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现在得到酒酒真心相待,更是觉得难得。
“傻丫头,过了今天就好了。我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找你,帮你做工作,好不好?”
“为什么要过了今天啊。”酒酒有些奇怪地问。
夏一涵下意识地往自己围着的毯子看了一眼,酒酒大眼睛转了转,不思议地看着她。
“天呐,不会是你打算跟太子爷滚一天的床单吧,你这样是不是叫纵欲啊?真看不出来,你这种长的像仙女似的人,对那方面这么渴求。”酒酒噘着小嘴夸张地说道。
夏一涵的脸又被她说的发烫,她倒是想不纵欲,惜不行啊。她又不能对她说,是跟叶子墨签协议了,他变态,非要让她光着身子呆在他房间。
什么都不能说,她只能傻呵呵的笑。
“哎,一涵,我们是好姐妹吧。”
“嗯。”夏一涵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做那事是不是特别有意思啊。你就说那些强尖犯吧,明知道抓住要判刑,还冒险去做。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夏一涵怎么也想不到这丫头问的是这个,她却奇怪地想起自己在叶子墨身底下沉浮时的感觉。还真是不否认,当她忘记小军,忘记世间所有烦恼,全心投入的时候,好像真的很快乐似的。
那大概是人类的本能反应吧,也能其他的动物也有。
想到这个,她的脸更烫了。
她眼神有些迷离,却不回答,这让急性子的酒酒有些着急了,说话声音也不自觉地加大了。
“哎呀,一涵,你快说嘛,是不是尚床的感觉特别好啊!”
夏一涵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觉得羞的厉害。说很好,还不要被她笑死啊,要是说不好,会不会让她恐惧这个呢,应该不会的,她这么开朗。
这样想着,她就应付地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她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形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感受恰当地说出来。
“一涵,你确定是在跟我说话吗?那么小的声音,我哪里听的见嘛。你大声些!”
“好啦,其实那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夏一涵声音大了几分。
声音是大了,酒酒同学也听清楚了,她对这个答案表示非常怀疑。
“不对吧,一涵,你没说实话,你就把你真实感受告诉我好不好,做那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我都要好奇死……”她话还没说完,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叶子墨修长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两个女人都被羞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夏一涵和酒酒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千万别让叶子墨听见刚刚的话啊。尤其是夏一涵,她早上说了一个不累,就被他给弄的累死累活。要是这次被他听到她说没感觉,他是不是非要弄的她承认有感觉为止?
现在身体还酸软的动不了,要真那样,她是实在承受不了了。
“你很好奇尚床的事?要不你今晚到主宅值夜班吧。”叶子墨的脸色暧昧不明,她们都看不出这句话是真是假。
夏一涵不禁有些郁闷,心想,他到底是要种马到什么程度啊。
跟那么多女人上了床,他就不怕得性病吗?
酒酒连连摇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切地说:“叶先生,您别跟我开玩笑了。虽然您是高富帅,啊,不对,是高富帅中的极品高富帅,我也很崇拜您。不过,您不是我的菜啦。最最重要的是,你是我好朋友的男人啊,有道是朋友夫不欺,所以,哈哈,您懂的。总之就是非常感谢您,但是我不想。”
像酒酒这么不加掩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个性,在叶子墨的圈子里是绝无仅有的,倒真让他觉得这丫头有意思,很爱。
“要是我非得那么做呢?”他一脸严肃的逗她。
“啊?”酒酒有些惊愕地看着他,觉得很不对劲,要他真的那么做,那他就不是她偶像啦,就成了呕吐的对象啦,哪有见到女人就扑上去的,又不是动物。
在她面前调戏别的女人,这让夏一涵觉得很难堪。
她恨不得能堵住耳朵,能捂住眼睛,不听不看,不去想他到底有多恶。
自然她那难受的样子也没逃过叶子墨的眼睛,于是他故意加重了语气问酒酒:“我说,要是我非要让你做我女人,你怎么办?”
酒酒那些话本来还只是在心里说说的,这回被他逼问急了,她就有些冲动不顾后果了。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您别破坏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啊eads;。要是您真那样做,您就不是我偶像了,会是我呕吐的对象。我不喜欢种马,不喜欢见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