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直接命中太阳穴强劲的力量在瞬间让这个黑人以为自己是被人用棒球棍直接伦到了脑袋上强烈的眩晕感使得他在顷刻间将大脑里面的所有思维全部清空就连身体最基本的反击本能都无法运作起来而对方似乎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二拳命中咽喉左拳紧握但是一根手指指节微微翘起这是南拳的一种迅猛攻击方式这种进攻的拳头在击中对方身体的时候除了带来击退效果之外还能给被击中的部位带来难以想象的痛感和杀伤这也是他的大哥教他的格斗方式的一部分。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拳头上食指触碰到对方咽喉上面也给坚硬的物体但下一瞬这个物体却直接碎掉自己的拳头毫无阻碍的前进深入最后触碰到了对方的颈骨
拳头一扭这完全是本能的下意识动作在他的驱使下这幅身躯只会使用出最快最狠最准的攻击要求以最快速度击毙敌人没错是击毙
二拳余威未尽第三拳已经直接轰击这个黑人男子的肝脏对于在伊拉克过来的佣兵们酒是最不可缺少的东西在一个个都作为酗酒人士的代价则是他们的肝脏因为酒气的熏陶变得无脆弱被外力暴力轰爆的话瞬间就会让这个人失去所有的战斗力这也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在击碎了对方喉结并损伤对方颈骨的情况下依旧轰击这个位置的原因
类似于一声被针扎破的篮球的声音这个身影的动作停了同样停止行动的还有被他攻击的这个中年以色列黑人佣兵。
他的口中溢出血泡双眼在这一刻也变得通红这是脑神经找到致命打击才会出现的症状他吃力的睁着眼睛似乎想要将眼前的这个袭击他的人相貌给记住但这个人一开始的那一拳不仅仅是让他失去了战斗力还在一定程度上损伤了他的视神经尽管这里有路灯但他看到的依旧是模糊的一片一个模糊但却年轻的身影在他面前的画面以及那双奇特的黄色眼眸。
中年的黑人佣兵倒下了他那沉重的身躯在倒在石板路上面的那一刻溅起大量的水花将他眼前的这个男子原本就已经算得上湿透的衣服完全变成摆设。透过湿透几乎透明白色的校服衬衫可以看到这个年轻的身影那纤细但却匀称而有力的身躯。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庞但是唐文月这对姐妹却一眼认出眼前这个人是谁。
“夜哥”
唐文月下意识的询问从身形上看他绝对是唐文夜没有错但他身上那似乎不会停止的白色水蒸气还有那种无形的狂气都让她不敢确定这是自己的二哥。
“怎么走的这么慢”
将湿透了的头发往自己头上一抹唐文夜那张还算俊丽的脸便出现在这对姐妹的面前。
尽管雨水打湿了他的脸但唐文月姐妹还是能够看清自己二哥脸上的那还未完全淡化的血迹尤其是之前对付这个中年的黑人佣兵的时候唐文夜那一拳可是结结实实的将对方的肝脏打爆对方体内的血液在那一刻如同像是被放到了一个气球中而气球又被打爆那样造成高速逆冲上去喷溅的血液毫不客气的染了唐文夜一脸
唐文夜只是随意的擦拭了一下脸而这根本不可能将上面的血迹擦掉模糊的血花反而将他半张脸都染红使他看上去格外的可怕。于是这样的事情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喂小月你怎么晕过去了那个家伙伤到你了么”
最近老蒙托尔对自己的身体感觉非常不好。这并不是因为自己这个非洲的老家伙却居住在这个潮湿的外国城市的不适应而是来自自己身上的一些旧伤势。
作为一个曾经行走于黑暗的assassi刺客因为早年的工作过于认真和刻苦导致几次工作给自己身上带来了一些永久的痕迹这些痕迹在年轻的时候并没有显示出有什么不对劲但直到老蒙托尔身体渐渐老去不再年轻的时候这些曾经在他眼中不起眼的痕迹却成为了他无法承受的病痛。
腰部和腿部的痕迹又开始发作了因为外面的阴雨天使得气温下降引得腰部和腿部像是被人用钢针在骨骼上刮动般酥麻酸痛。
“可恶的天气”老蒙托尔从温暖的被窝中坐起来很是彪悍的对着外面的大雨竖了一个中指。他隔着被子抚摸着自己的左腿膝关节的部位。
那里曾经在三十年前在自己一次工作中被敌方的一个士兵用步枪打中不过因为角度问题子弹并没有粉碎骨头穿透膝盖反而是想寄生虫一眼卡在其中直到十年前医学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才被取出来。
但充满细菌的黄铜子弹长时间的卡在骨头之中已经造成了骨关节的感染平常是没有什么事情但一到阴雨天就会出现这种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觉。
而随着他抚摸自己膝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使用了腰部力量瞬间他的脊椎就像是被高压电触及到一样爆发出一种如同蚂蚁啃噬的痛苦
“呃该死的背叛者十五年前给我留下的一刀却让我痛到现在”
老蒙托尔收回手不断揉动着自己背后的第三脊椎在他的棉质睡衣下黑色的肌肤上面有着一道很显眼的刀痕那是在十五年前自己被叛逃教会的那个家伙一刀划中后背所留下的伤势。
当时虽然他凭借着自己的身手和经验躲过了这一刀最致命的范围但很遗憾的是上天似乎是给他开了个玩笑这一刀那本来可以算是没有威力的余劲却划过了自己的第三脊椎切断了上面的部分神经导致他不得不提前五年退休
虽然心中有一些怒气但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