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小声嗫嚅：“我练了，练不好……”
周俊人没再说话，翻到那张让她考第二的政治试卷，低头一看，果然，答案正像木婉说得那样开头，不过刚才在饭店里他阻止的早了，她真的只是说了个开头而已！实际上在试卷上，她竟然把这道题的答案写成了一篇作文！
她从国际形式开始分析国内的政治局式，深入阐述作为普通学生应该怎么辨别身边的敌特和间谍，以及发现之后应该如何对待。她甚至还在答案中写道，学校应该加强这方面对学生的训练，以应对将来踏入社会后复杂的国际形式。
周俊人看到这里，气得笑了出来。
木婉伸手一把捂住试卷：“叔叔……”
周俊人眼神幽深，抬头看着她：“婉儿，你真是给我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