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和顾圆待在一起,全新争对着百日宴的事来,期间爸妈也打电话给我说唐墨研没有任何的反对,倒是婆婆很气愤的打过几次电话过来,但都被妈妈挂掉了。
婆婆现在还没有出院,医院对心血管病房的病人看管的比较紧,就怕一激动会出事,所以除非有家属签字,否则不会随意让病人外出的。
我想要是没有这层规定,以婆婆的性子肯定是找上门来无理取闹了,毕竟她失去了一个女儿。
楚隽依旧在给我每天打电话,一开始我不太想接,就怕他会说些其他的事,只是他似乎也很忙,说的都是正事。
其中包括我叫他帮忙查的那个律师的事。
他告诉我,那个律师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下落,但是他在一年前就已经被吊销了律师证,所以就算是爷爷当初当初真的写下了这份遗嘱,以他的身份已经不能算数了。
我很疑惑,既然那个律师早就被吊销执照,那么他就应该早些告诉我们容家,那个遗嘱的存在,而不是等我爸回了老家才知道。
也就是说这里面存在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