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一看到这张脸,我顿时忍不住一阵反胃——说起来这位黑斗篷好歹也是世上少有的能自己开结界的大反派,怎么以对自己的外形不负责任到这种地步?把自己长得这么后现代!
虽然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但这位黑斗篷的白皮肤,却是那种溺水后就在水里泡到烂的浮肿而没有生气、一看见就觉得刺目的惨白eads;!看着他的皮肤,我甚至下意识地把抽了他一巴掌的手放在外衣上擦了擦,就怕沾惹到脓水。 [免费阅读百度一下爪屋书机]
皮肤差其实还在其次,再说他这五官长相,眉毛淡黄稀疏也就罢了,还长得一高一低,一长一短,完全不讲究个对称工整。而那足以让强迫症患者抓狂的眉毛下,是一双向外翻鼓的金鱼眼,眼泡肿胀,眼底浑浊如黄泥水,眼珠子半红不黑,里头闪着极度猥琐的光芒。
让人最不能忍的是他那鼻子,就跟被人随手拿烂泥拍在脸上似的,歪、斜、扁、塌以外,整只鼻子上还长着一堆密密麻麻的红色粉刺,与硕大的鼻孔交相辉映,简直不忍直视。
鼻子以下,他的厚嘴唇上满是脓疮,向外翻起,露出两排迫不及待展露丑态的错落牙齿,牙根发黑发黄,看着就跟常年吃粪似的,脏得吓人。因为嘴唇无法闭合的关系,这人口中还时不时流出一串口水,看得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副尊容,真心闪瞎了我见多识广的钛合金狗眼。(. 广告)
长得丑的人我不是没见过,毕竟地府代理人专职抓妖魔鬼怪,我小白也是见过千年僵尸的人物,但外形丑得如此清新脱俗让人一见面就想暴打一顿的,这位还真是头一个。即便是我心中的丑女领军人物龅牙妹凤姐跟这哥们儿站一起,那也妥妥的是一秒钟变女神啊!
我还真是有点理解为何这家伙只搞偷袭而不现真身了,说实话让我只长成这家伙十分之一丑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了!
想来这黑斗篷在被小白警官死死踩住时也消耗了一些力量,所以虽然这一下从我们脚下暴起时好像气势滔天,瞬间就把小白警官给掀翻在地,不过却居然还是被我一个巴掌拍得有点呆滞。这家伙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抡圆了拳头准备给我来个黑虎掏心一招毙命,却不想他的拳头没沾到我身上,自己的脸上便又挨了我重重的一拳。
就像普通女人见到蟑螂老鼠时候会歇斯底里发作一样,对着这张丑脸我也忍不住是各种发狂,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力与战斗力一下就提升了好几倍,将三年来在各次出任务时,各路妖魔鬼怪往我身上放过的种种残忍大招全部复制粘贴,甩到了这个黑斗篷的身上。
一时间我的攻势如狂风骤雨劈头盖脸砸向黑斗篷,什么抓奶龙爪手、断子绝孙腿、九阴白骨爪等等损招层出不穷,也许是人品爆发的缘故,黑斗篷竟然在我的这一轮狂暴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就像小白兔遇到大灰狼一般,只有哭叫求饶被虐的份儿。
当我终于喘着粗气罢手休息的时候,这家伙已被我踩在脚下,整张脸被我打得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了。
这句话是毫不夸张,因为极度厌憎的缘故,我完全没有打人不打脸的君子风度,招招都朝着那张拉仇恨的丑脸招呼,所以此时此刻,这怜的家伙的整张脸血肉模糊,肿胀青紫,连眼睛和嘴巴都无法分辨了。
之所以我能用一通胖揍将他打翻在地,也全靠给力的笛子君。它发挥了优势对我进行空中支援,及时果断地迎上了黑斗篷那把厉害的镰刀,这才使我以一心一意对阵黑斗篷。
那镰刀在我发动狂暴进攻的第一时间就呼啸着朝我疾飞过来想救援主人,但笛子君相当给力,将方才被玻璃墙困住所憋的一肚子气尽数撒到了黑镰刀身上,在空中上下翻飞,叮叮当当的一片清脆交击响声后,那把杀人无数的黑镰刀就当啷落地,并且再也没有飞起来过。
这是我出道以来首次获得的k.o胜绩,喜得我眉飞色舞,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美滋滋看着脚下那鲜血直流的黑斗篷。
此时他满口的牙被我打得七零八落,下巴也被我一脚踢得脱臼,因此声音含混低沉,吐字荒腔走板,我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这货是在问我:“你……你是谁?”
我昂起头,酝酿情绪,直到自觉气势逼人了,才装波依地淡淡道:“白翎。”
黑斗篷声音嘶哑地怒吼:“什么白领黑领?你到底是谁?!”
我摊手:“我说了,我叫白翎,地府代理人白翎。”
黑斗篷犹自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悻悻说:“还以为来了多了不起的神仙人物,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地府代理人?没想到老子今天竟然阴沟里翻船。”
我觉得,他这么说应该是在赞美我,只不过,表达赞美的修辞手法,略微偏激了一点。所以我得意地扬眉,问他:“那么,你又是谁?为什么用影子结界害人?”
黑斗篷听我这么问就更悲愤了,大吼起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敢来挑战我?你**是在逗我吧?”
我很不理解这种悲愤的情绪,明明是他先把我们困在这影子结界里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啊,有必要把自己说得有多受尽委屈么?于是就拿脚多踩了几下那已经成了血球的脑袋,恶狠狠道:“好好说话不行么?地府代理人怎么了,地府代理人正代表正义踩着你的猪头呢,想少吃点苦头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