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说过了,咱们只是萍水相逢,你用不着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不是所有的大叔都是好人,你该干嘛还是干嘛去吧!”那老者言语中已是有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也就那姑娘运气好,碰上自己不是拐卖妇女的专业户,要是每个女孩都像她这样,那社会上不知又要多多少失足女了。
小蝶见这大叔软硬不吃,心中好生没趣,自己都这么主动了,怎么他就没一点反应呢?他还是不是男人啊?好歹自己长相也算标致,没有理由被拒绝呀!她紧紧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失落,只听得她语气幽幽道:“那行,大叔,那咱们就......就到这了。希望下次能够有机会再次见面。我,我......”
那老者见她终于不跟着自己了,心中登时松了一口气,他迫不及待的打断道:“好了好了,有缘再见吧。路上注意安全,钱包注意着点啊!”
小蝶黯然伤神,依依不舍的跨出了步子,旁边的出租车早已是恭候待命,等她等到花儿都谢了,他们自是看出,这种女孩身上的油水,是最好捞的了。
那老者和她摆了摆手后,便即跳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交待师傅朝着相反的方向行驶。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机场区,那老者在车上长舒一口气,叹道这麻烦总算是解除了。要是放在二十年前,这女孩恐怕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是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沉浮浮,一切也就都看淡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又从兜里掏出了电话,拨下了一个号码。此刻出租车已是朝着市区的方向行驶过去,他也不说地址在哪,就让司机师傅沿着金陵路、霞飞路一带转悠。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对面已是传来了一道雄浑的声音:“老头子,又怎么了?不会真让我来接你吧?”那声音充满轻浮,倒像是他的老熟人一般。
那老者喝骂道:“臭小子,叫你来接我一趟又怎么了?不愿意啊?嘿嘿,你现在的排场可越来越大了啊!”其实他已经在车上,这话也只是唬唬对方而已。
对方说道:“没有没有,哪敢啊。我山里土豹子,哪还有什么排场?别人不知道我,您还不知道我啊?唉,对了,你现在在哪啊?”
那老者笑道:“你别管我在哪。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短时间内我会过来的。还有,你身边要是有女孩的话,可千万别藏起来,老朽还要验验成色呢!”
对方“啊”的一声发出,说道:“老头子,不会吧,您还来这手啊?我表示强烈抗议,凭什么要让您来验验成色啊!我看中的,您还能拒绝不成?”
“我表示抗议无效!别整那么多废话,我过来了要是看不到人,嘿嘿,你知道后果的。”说到最后,语气明显加重,看来这句嘿嘿中着实寓意很深。
梁小竞默默的挂断了电话,身旁的林徽茵早已凑了过来,急急问道:“怎么样了?你爷爷说好什么时候来了么?”原来刚才梁小竞通话的对象,正是那老者。也就是他家的老头子。老头子之前就说最近会来沪城,眼下又打电话过来问了地址,以梁小竞对他的了解,这老家伙现在肯定已经到了沪城了。说不准,正在哪家桑拿房优哉游哉呢!这种事情,他可不是没做过。想当年他每次接任务的时候,老头子总会提前进那种地方,潇洒一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臭毛病。
梁小竞看着林徽茵一副急切神色,知道她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当下象征性的安慰了她一句:“没有,随他去吧!他爱来便来呗,你又不是拿不出手,急什么?”
林徽茵心中一想,这家伙说的倒也是。自己又不是拿不出手,还怕个球啊?好歹自己才貌双全,又温柔体贴,而且家世清白,持家有方,没有理由怕见公婆嘛!
她稍微安心的点了点头,这时候,洗手间中又走出来一个女孩,正自包着头发,穿着拖鞋,懒散的走了过来,她疑惑道:“徽茵姐姐,谁要来啊?”
来人正是董秋迪。这两天她一直就和林徽茵住在一个房间,梁小竞则悲催的成为了沙发哥。她刚才刚好在卫生间中洗了个头,一出来便即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林徽茵笑道:“我说你为什么今天要做头发呢,原来你早就知道这家伙的爷爷要从老家过来了,嘿嘿,你这丫头,倒是挺会捡时候打扮嘛!”
“谁?这家伙的爷爷?”董秋迪面上一震,指了指一旁的梁小竞,嘴巴张的合不下来。她又道:“谁说我知道了?好啊,你这家伙,家里来人了也不打招呼,到时候我们要是空手在这里迎接,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哼,你这家伙有事都跟徽茵姐姐说,把我当空气啊?”言语中妒意大盛。
“两位姑奶奶,这会儿就别争了行不行?不就一个糟老头么,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么?还两手空空,听你的意思,还想备一桌满汉全席咯?”梁小竞无语道。
董秋迪踏着拖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接道:“礼貌你懂不懂?你以为本姑娘愿意这么俗气呢?还不是因为这是你......”后来的几个字却是已经说不出来了。
不过梁小竞和林徽茵自是听的出来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梁小竞哼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是对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看......”
“叮铃铃......”梁小竞还未说完,房门上的门铃声就突然响了起来。梁小竞只好闭口,走到了门边,朝着猫眼里一看,是水蛇他们,当下他便打开了房门。
“什么事啊?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