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见状后,也是和梁小竞一般心思,他正要上前阻止,梁小竞却是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先不急,让她吃些苦头再说。”虽然他也看不惯这些流氓的作风,但说到底,流氓和自己毕竟还有点儿交集,算的上是半个同行。可黄莺就不一样了,她可是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呀,自己没有帮她的义务。
水蛇急道:“可是,她都已经那样了,咱们再不出手的话,这小姑娘就要受辱了呀。对于我来说,我的队长亲过的女孩,我是决计不允许别的贱男再碰的!”
水蛇这句话一说,倒是提醒了梁小竞。这黄莺好歹也是自己亲过的女孩,自己下过手女孩,怎么能让别人来捡便宜呢?男人,都是有一股占有欲的。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再阻止,算是默认了水蛇的话语。水蛇见队长没有表示,当即一个点头,随后朝着那几个醉汉大声喊了一句:“放开那个女孩!”
这句经典的口号一出,便是再流氓的流氓,也要顿上那么一顿。便是再新出道的小子,也知道这是有人要来砸场子了。那个分头男听得有人做了出头鸟之后,当下酒也醒了三分,他慢慢地放开了抱着黄莺的手,转而望向了水蛇。见水蛇身边只有梁小竞一个人后,他们便是一脸无惧地走了过来,将二人围在了中间。
旁边的人知道足球流氓们又要耍流氓了,当下纷纷退让一旁,自然而然地让出了一块空地,不过围观的态势却仍未改变,碰上这种场面,正是他们最喜欢见的。
那分头男见水蛇一副瘦不拉几的模样,登时没把她放在心上,口出狂言道:“小子,你说什么呢?再给爷说一遍,爷脑子现在有点儿迷糊,刚才没听清。”
黄莺看到了帮自己解围的正是梁小竞二人后,忍不住微微吃惊,这家伙,怎么也出来了?他,他这是要干嘛?他为何要帮我?又是为了要接近我么?
一时间,她脑海中已是快速想过了这些想法。她知道,梁小竞不可能有这么好心还来帮自己。难道他那一巴掌打得还不够疼么?不过她心中却还是有一丝小小的感谢,这世上毕竟还是有雷锋的,华夏的传统美德总算没让这些不孝子孙们给弄的绝种。不管怎样,有人帮自己出头,总归还是社会的进步,这一点,无法否认。
那分头男见水蛇一副淡然无惧的神色,还道他是喝醉,当下呵呵冷笑道:“你小子不会也是喝醉了吧?嘿嘿,爷给你三秒钟,赶紧找个凉快的地方待去!”
水蛇冷冷一哼:“你们也真是太不要脸了,当众欺负一个小姑娘,哼,你们觉得这很光荣么?”对于这种瘪sān_jí别的人物,他自是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那分头男“哟呵”一声,说道:“光荣?这年头,还有***跟我谈光荣的人?嘿嘿,嘿嘿,兄弟们,听听,听听,这多新鲜呐啊?哈哈哈哈!”
他周围的几个同伙也是附和一声,纷纷大笑。“哈哈哈哈,大哥,光荣这两个字怎么写啊?我初中没毕业,您教教我呗?”
“历也好意思讲出来?丢不丢人啊你?你以为我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光荣怎么写,我会混个小学毕业么?”那分头男狂妄地说道。
梁小竞一听,差点没有晕倒。这家伙就小学的学历也好意思讲出来,这张脸皮,跟自己也算的上是有的一拼了!这世上,果然还是流氓罪幽默啊!
水蛇见他们丝毫不以为意,当下又冷冷说道:“你们倒是挺听话的,叫你们放开那个女孩你们就放开,呵呵,也罢,瞧着这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你们滚吧!”
那分头男一听,再也忍耐不住,怒道:“哪儿他妈裤腰带松了,蹦出你这么个玩意来?装他妈什么逼啊?兄弟们,教他好好当个球迷!”说罢伸手一指水蛇。
旁边的几个同伙会意,立即抄起酒瓶子就往水蛇头上砸去。这是他们常用的斗殴方式,万一出了什么事,在警察局还可以推个酒后行凶,而不是故意伤人。
远处的黄莺大吃一惊,已是被吓得掩面失色,不敢再看。这些,可都是明晃晃的啤酒瓶啊!括弧:燕京的。这要是砸上去,还不脑袋开花啊?
这一刻,她不由得担心起水蛇的安危来。虽然他和梁小竞是一路的,但要是因为自己受伤,甚至丢命,那自己心中,肯定是不会好过的。
梁小竞却依旧是一副淡然之极的神色,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值得他上心。他早就看出这几个人都是街头瘪三的货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赤佬,没有必要对他们上纲上线!就水蛇这种级别的人才,这会儿出手算得上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了!要知道,能让他们出手的,已经可以跻身于当世一流高手了。
却见水蛇一个避让,腰板一弯,竟是直接使了一招铁板桥的功夫,完全避开了啤酒瓶。随后他双手迅速一拨,将打在他最前面那两个人的手臂尽皆拨的偏离了开去!只听得“桄榔”一声,他二人手中的啤酒瓶砰然碎裂!那两人手上脸上随即都被酒瓶玻璃渣子划伤,一时间鲜血淋漓,惨叫不已。
黄莺从指尖缝中看着这两人流出的喷泉鲜血,已是心中发毛。这,可是她第一次见血啊!(当然,自己每月流的那几次不算在内!)
她还没有见过这等暴力场面呢,所以一时间显得有点儿回不过神来。梁小竞见水蛇这一招借力打力使得恰到好处,可以说已是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心下也自替他欢喜。
后边还有两个男子,见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