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痴却是主动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洪大小姐。他们的带头大哥就是我,你还要找么?”说罢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大有“问罪”之意。
洪欣低声道:“哦,是二公子啊。既然是你,那还找什么呢?我姐今天让我过来,说姐夫要在家里和大家聚聚,可是到了才发现,你们家的家丁,好有家教啊!也就是碰上了我脾气好,要是换了个人,早打进去了!”她还是有点儿不敢面对这个闻名遐迩的冷面王,因此说话的声音已是降了很多。
郭让见她一反常态,对这段痴竟是出奇的“客气”,而且眼神中时而闪烁,时而回避,很显然,他们像是早就相熟,可为什么气氛这么诡异呢?难道,他们以前有过一段情?郭让也不傻,已是隐隐看出了些端倪,当下气往心头涌,插话道:“没错,一个聚会而已,搞的像是进南天门一样,故作气派么?”
段痴微微一怔,却是不理郭让,反而直盯着洪欣道:“这位是谁呀,洪小姐,也不介绍介绍?”他早就知道郭让和洪欣现在的关系,这会儿却是装作不知了。
洪欣听到这里,这才微微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比坚毅的神色,自信地说道:“这是我男朋友,也是未婚夫!”她这话说得很是坚决,大有九死不悔之意。
段痴佯作“懂了”的模样,“哦”地一声,轻轻点头,随后对着刚才和洪欣对话的保镖道:“听见没有,人家在说你家教不好呢,原方,你怎么看?”
那叫原方的保镖愣了愣,随后直接说道:“小人只是在奉命行事,并没有任何失职之处,请二公子明察!”
段痴微微笑道:“嗯,我知道你没有失职,你做的很好。只是现在我要告诉你,这是我们家今晚邀请的客人,我现在要带他们进去,你有意见么?”
原方立即正了正身子,郎声道:“回二公子的话,没有!”他刚才说只有接到段嗔的命令,才能放行。但这个段痴毕竟是段家的顶梁柱之一,更是他的dà_boss,他再傻,也不会傻到去拦段痴要带进去的人。在太岁爷前拦人,这不找死么?
段痴不再看他,随后对着洪欣道:“走吧,现在可以进去了。”说罢当先领路,朝着段宅大门方向走去。
郭让和洪欣对视一眼,不再说其他,缓缓跟了过去。洪欣本来还想教训教训那保镖,但细细一想,这么做着实没有一点意思,毕竟,她现在已是慢慢地过了装b的年代,尤其是和郭让真正交往过后,她更不想再去惹这事惹那人。牛b,总归会有装完的时候,要不,牛也没办法进行正常生活啊!
三人先后进入了段宅大厅,却见整个大厅宽敞之极,吊灯,五彩斑斓,晶光四射。地板,古木沉香,踏之生风。楼梯,蜿蜒曲折,极尽艺术。沙发,饱满充实,布局绝配。茶几,沉稳厚重,让人心折。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古玩啊,字画啊,书架啊等等,皆是摆放有条,布局精妙。不得不说,这种风格,着实非常典雅,就像是走进了书香门第一般,让人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段痴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香烟,又道:“大哥和大嫂估计还有几分钟到,你们先坐吧,段福,上茶。”话音刚落,一个老头打扮的人从客厅一角走出,缓缓拿过了一盒茶叶过来,随后在茶几上摆放好了茶杯,又从茶几下边拿出了茶具,当场便沏起茶来。
郭让见他动作敏捷,当是此道高手,心中对段家又是一阵敬叹:他们还真会找人,连个沏茶的家丁都这么专业,我家的那个,相比之下明显就降了个档次了!
郭让和洪欣也是缓缓坐下。洪欣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之前也没这般拘束,可现在,好动的她已是自觉地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段痴在场的缘故。
毕竟当时是她自己信誓坦坦说今生今世只爱段痴一人,还要段痴给她个机会。可现在,她却是带了另外一个男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让她颇为尴尬。
前任和现任,在这种情况下相逢,难做的,只能是当事人自己了。好在段痴并不以为意,这才让洪欣的心稍稍安心了些。
三人各自坐在了沙发上,谁也没有再发言,气氛登时有些冷场。洪欣受不住这种煎熬,当下打破沉寂道:“段公子,听说你一直都还没结婚?”
段痴微微犹疑,随即放了放手中的《知音》杂志,道:“没有啊。就我这条件,一般人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一般人,就只能这么拖着了。”
郭让轻哼一笑,暗道:“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恐怕是在外边fēng_liú活儿玩的太多,不想收心吧?”他知道类似于段痴这样的男人,身边是不会缺女人的,之所以还不结婚,估计也正是如他所说,还没玩够。可这次他却是看错段痴了,段痴由于从小受到天龙寺中的佛学洗礼,长大后又整天在金三角那样的高危环境中生存,对女人的需求早已淡如水了。他的心中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女色,一直以来,脑中的谋略,浑身的胆识,才是他的全部,其余的,他想都懒得去想。
洪欣听到他这般答话,也只是笑了笑,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说多了的话,身边的郭让要是起了什么误会,那只能是怪自己犯贱了。她最近刚看新闻,她非常喜欢的一个女明星就是因为在飞机上和拍过她艳照的前任主动说了两句话,合了一个影,就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连被称为“天下第一美男”的现任也不要她了,而选择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