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上官苗苗还十分滞涩,对于这些事还处于羞于启齿状态。-叔哈哈-当时的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小腹下面,让她去抓住那曾带给她无限甜蜜的神奇的东西。
宇文霄汉说:“苗苗!你知道吗?我的这个东西,以前有好多年,它从来都不肯站起来,仿佛是条生了病的虫子似的,软趴趴的呆在这个地方,除了去洗手间,平常可以让人彻底忽略它的存在。”
“甚至,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不举先生。”
“当然喽,那时我也没有那方面的需要,所以,也就没去在意这些。反而他不举,让我觉得是件很好的事。”
“他现在不是很好吗?”当时的上官苗苗,感受到手中的东西,又在这样的话语中慢慢坚‘挺’起来,她的小手根本不敢‘乱’动。听到他的话她这样嘟囔着。
那时,宇文霄汉的大手霸道的附在她的小手上,双双握住他小腹下面那个小家伙。听到她低声嘟囔的内容,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听到他笑自己,上官苗苗觉得好丢脸,忙又去拉被子,也想把那只握住那个地方的手快点收回来。
可惜,宇文霄汉哪里会让她如愿?
“老婆,这就是夫妻情话,你说,这些事不跟自己老婆说,我找谁说去啊!”他的话是那么理所当然,“你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关系比夫妻更亲近的?”
宇文霄汉随即感叹着说:“可是,自从你出现以后,我才知道,他以前不是站不起来,他只是不想站起来,不屑站起来而已。”
“怎么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上官苗苗脸上滚烫。虽然他说得有理,可她还是免不了害羞。
听到她傻傻的问题,宇文霄汉诡笑着,语气严肃的回答:“那关系大了去了,简直是太大了。”
“你想啊,过去他为什么不站起来,为什么不屑站起来?是因为,没有遇到让他感兴趣的人嘛。既然没兴趣,还不如老老实实呆着,起来又没什么好玩的。”
“噗。”上官苗苗被宇文霄汉成功逗笑,忍不住喷了出来。
“不要笑啊,我说的是真的,他那时的表现,以至于我都把他当成软虫一条了。”
“那他什么时候开始站起来的?”上官苗苗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
“自从你出现以后,他就开始不老实了,一次次想让我在你面前出丑。”当时的宇文霄汉,说到这里的时候,抱着她的手臂收了收,仿佛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他说:“苗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上官苗苗被宇文霄汉说的事雷倒了,心肝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脑袋也开始不灵光了:“不知道。”
宇文霄汉嘴角上扬,这丫头太可爱了。他宠溺的骂:“你傻呀,这意味着,上官苗苗你的魅力无穷呀。让他斗志昂扬,原本是一条软虫的它,在你的无穷魅力下,瞬间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常胜将军。让他恨不得一直与你征战。”
听到他越说越离谱,上官苗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乱’说了。”
“哪里是‘乱’说。”宇文霄汉的手紧了紧,让她那只在他手中的手,能够清晰的感受手中的坚‘挺’,让她知道他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
随即他又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不举,也不是无能,更不是软虫一只。只因为他无比骄傲,只选配得上他的对手,只选……”
这些话直到如今,还在上官苗苗脑海中,这些温馨甜蜜的画面,随时都会跳出来,让她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充满羞涩的甜蜜。
可自从自己病倒之后,他又回到了那种不举的状态里。
上官苗苗知道,这也是因为他对自己深深的爱,爱到骨髓里,因此,他让自己无‘欲’无求,只为他心中最爱的她。
只因为她这几年一直是个无法给予他真正夫妻生活的病人。守护着这个病人,他无怨无悔。他对她的爱,没有半分减少,反而更加深厚。
想着想着,感动的热泪悄然滑下。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快点恢复健康啊!多么希望能够像曾经一样,只要他想要,自己就可以随时给他。
可惜,身体不给力,让她焦急万分。上官苗苗舌尖颤动:“汉狼!苗苗爱你!好爱!好爱!”
宇文霄汉感受到舌尖上传来的话,‘吻’得更加深入,更加动情。是的,两年多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控,这么想好好宠她,爱她,要她。
他知道这只是一种奢望,在上官苗苗的身体康复之前,他都必须要保持冷静,否则,会害了苗苗。只是,他真的一时无法自持而已。
感受到怀里,上官苗苗的呼唤开始紊‘乱’,宇文霄汉强行压制情感的需要,恋恋不舍的在她舌尖上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苗苗!汉狼也好爱你!不过,不要着急,只要苗苗能够好起来,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乖,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去看看那里有什么?嗯?”他宠溺的说着,然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
如果再不松开,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出现什么无法控制的丑态。为了苗苗的健康,他必须自制。这是他心中那个坚定的声音,在不断的提醒着他。
“嗯。汉狼,苗苗会很快好起来的。相信苗苗。”感受到宇文霄汉的压抑,虽然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上官苗苗还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