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茁的表情,阿赔鄙视地嗤笑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既然老子都把它给你了,等等我当然会教你怎么使用它,快点格老子拿好了。”
这阿茁,就这点出息,亏自己一直把他当成是自己人生道路上最大的变数,还时刻防范着他呢。太特么丢人了!阿赔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好笑起来。
“哦哦,好的,谢谢赔哥栽培!”阿茁激动得眼眶都红了,那样子,要多感动就有多感动。
看到阿赔一阵无语。他也懒得多跟阿茁废话,直接把手中东西的用法教给他,然后打发他离开。
阿茁又是一阵千恩万谢,这才像捧着宝贝一样,拿着手里重要的东西,离开了阿赔的卧室。还讨好的,小心翼翼地为他关好房门。
阿茁的表现,让阿赔脸上流露出自得的笑容。
看着那再度关好的房门,想到即将到来的决战,心中升起无尽雄心壮志。仿佛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权~位,还有那用之不尽的金钱,以及那享之不完的各种美女一般,内心充满激动。
“宇文少主,我们之间到底鹿死谁手,就看这最后一战了。你这一路跑得也够辛苦的了,就让阿赔送你们一程,把你们从苦难中解脱了吧。咩哈哈哈哈哈……”只要想到自己可以成为最终的胜利者,阿赔心里就说不出的痛快。
对于即将到来的大战,他充满自信。
“如果想获得胜利,就乖乖听老娘的,把这个东西拦截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就可以让原本隐藏起来的人现出原型,到时候他们还不是任你们宰割。”想起那个神秘的女人交给自己东西的时候说的话,阿赔就激动不已。
“女侠为什么要帮我们?”阿赔当时感觉自己像在梦中。当那位神秘女人,把那个神奇东西的用法告诉他的时候,他忍不住这样问了出来。
阿赔不得不怀疑她的用意,一个无缘无故跑来送这种好东西的人,再傻的人都应该知道她有目的。
女人只给阿赔说了一句话,就让他打消了所有顾虑。
那全身包裹在绿色衣袍里的女人,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阿赔,让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甚至都后悔自己问了那句话。
不过,好在对方的怨毒,并不是针对自己。只听那女人的语气比眼神还要怨毒无数倍地说:“我要那小杂种和他的所有亲人,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如此怨毒的话语后,阿赔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到底要有多么强大的仇恨?才能孕养出如此深的怨啊!
当他从惊愕中醒来的时候,那个神秘女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手中这神奇的东西告诉阿赔,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完全是真实的。
他暗暗吸了口冷气,小心翼翼把手中的东西收藏起来,背脊传来一阵寒气,伸手一摸,贴身的衣物全部湿透了。原来,自己被那神秘女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让阿赔心中对那个女人更加敬畏了。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况,阿赔都还忍不住全身恶寒。
不过,有了这东西的帮助,他确实相信,自己完全可以轻松收拾了宇文少主他们。在人数占优,武器占优,各种条件都占优的情况下,还有什么任务是自己完不成的呢?
晨光乍现,山林里各种晨曲把众人唤醒,难得在相对舒服点的地方睡了个好觉,大家都十分兴奋。早晨起来,狼兄弟们都已经把捕捉来的猎物,收拾干净放在山洞外面,等待他们起床自己烤来吃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小篱第一个兴奋地跳了起来:“哇狼族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实在太有爱了,小篱姐姐爱死你们了。”
说着,她就想去抱一抱那些萌萌的狼们,可是狼群看到她的举动,都远远地闪开来,不让小篱靠近。
听到小篱那没有节操的话,看到狼群对小篱的态度,众人都愉快地笑了。
“小篱,你爱着狼族的兄弟姐妹们,那老大该肿么办?太没节操了!老大,休了她。”青肥挽着精猴的胳膊,站在离她不是太远的地方,半点不担心被小篱攻击的问道。
“呃?小肥,你这是要找打的节奏啊?”小篱瞪大美眸威吓道。本来对狼群远离自己还非常不爽呢,又听到青肥这样怂恿自己的男人休了自己,这让小篱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呀,我好怕怕哦。”青肥缩在精猴身后,冲小篱扮着鬼脸。那样子哪有半点害怕?
阿坚在他们身后,一脚踢在青肥那肥大的屁股上。相当不满地说:“我看你半点都不怕怕。”
青肥被阿坚的突然袭击,踢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幸亏有精猴在傍拉着,才没有摔得很惨。
精猴拉住手中被吓了一跳的青肥,不满地瞪着阿坚:“老大,小肥跟小篱玩,你是过来掺和什么呢?宠老婆也不是你这么宠的嘛。”
“我就掺和了。怎么滴?难道你没有掺和?有种你把小肥放开,让他跟小篱单挑。躲在你身后,挑衅别人,算什么回事?”阿坚双臂环胸,挑衅地看着精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阿坚的女人,他当然要好好宠着啊。你精猴知道宠着你的小肥,难道我阿坚的小篱就不能让我宠着?
看到他们这边的打闹,上官苗苗在宇文霄汉怀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地看着紧紧拥着自己的宇文霄汉,说:“汉狼,你的兄弟们都跟你一样,宠老婆没限度啊。”
宇文霄汉温和地笑道:“宠老婆无罪,不宠老婆就该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