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脆弱的小脚即将到手,慕园心中一喜,脸上带着噬血的笑,虽然这样可能会伤了少主子喜欢的女人,但只要能够打击到面前这位宇文少主,他慕园不介意顶着被责罚的危险去做。
反正,自己下手注意点分寸,把这女人带回去好好医治,很快就会让她好起来。
慕园那看似凶猛的一招,在上官苗苗眼里类似慢动作一般,那手抓即将接触到自己的足踝,宇文霄汉立即要变招,保全老婆。正在这时,就收到老婆传来的声音:“汉狼,不要变招,看苗苗帮你收拾这个老叛徒。”
宇文霄汉一愣,因为他感觉这声音不是响在耳边的,而是响在脑海里的。仿佛就是说跟他一个人听的一般。他这一愣间,招式没变。
上官苗苗的脚还在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靠近慕园抓来的手。慕园心中一喜:“哼!老夫就不信,在老夫的面前,你还能逃得过被伤的命运。”
控制好手上力度,眼看就要把那只脚抓在手中,沉稳如慕园此时都不免有点沾沾自喜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上官苗苗那只眼看就要落入慕园手中的脚竟然凭空消失了,慕园的手抓了个空,他心知不妙,忙要撤抓为刀。
“哼。”一声闷哼,下一瞬间,手腕处传来一阵巨痛,慕园只觉得伸出的手被什么东西刺穿了手腕一般,整只手无力地垂下。他一个快速转身,躲开敌方第二只脚的袭击。
宇文霄汉根本没看清怀中老婆是怎样伤到慕园的,只看到慕园手抓住上官苗苗的足踝,他心中一惊,抬起一脚就要踢上慕园抓住上官苗苗那只手,结果下一刻,就听到慕园口中传来闷哼声。(.)
再看,上官苗苗哪有受伤,那只脚好好的,反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点在慕园手腕穴位上,让他失去了后续力量。
而上官苗苗的脚一点即收,另一只脚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再向慕园踢去。
也亏慕园老奸巨猾,一招吃亏,立即作出反应,快速旋转身体,堪堪逃过上官苗苗第二击。
这一系列动作描述起来总是特别慢,其实整个过程,流畅到以微秒来计,总之,战斗一触的瞬间,宇文霄汉和上官苗苗这对碧人就占据了绝对上风。
看到心爱老婆的脚如此灵活,宇文霄汉心中一喜,再无顾忌,御风踏步施展到极致,配合上官苗苗灵活的动作,把珠联璧合的招式施展得淋漓尽致。
每一次,上官苗苗都在慕园以为自己要得手的情况下,让慕园吃亏,要不是那个老家伙身手的确足够敏捷,战斗经验足够丰富。而上官苗苗又要有所保留的话,他可能早就被打上官苗苗那堪称完美的攻击位置放倒了。
宇文霄汉配合上官苗苗,越战越轻松。
可慕园却越战越心惊,越战越胆寒。冷汗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衫,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手腕被踢断,他勉强接起来继续战斗,足踝被踢错位,他忍痛续起来,继续拼命。
身上虽然不见血流出,但比起见血的伤口来,这种暗伤,更让慕园心惊胆寒。
到现如今,内心的轻视早已不见,慕园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对付这两个年轻人。此时此刻,他才真正正视这两个让手下人无数次吃瘪的年轻人。
也许,过去对他们确实有偏见,以为他们都是空有其表,没有真本事。如今看来,过去的看法的确非常可笑。
“看你这白眼儿狗还敢不敢欺侮我老公,竟然敢背叛我的汉狼,枉我的汉狼拿你当长辈对待,你竟然只当他是笑话。今天本少夫人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让你这吃里爬外的白眼儿狗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上官苗苗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各方面本事有了大致了解,对战这样的老家伙,她已经不需要全力以赴了。
既然可以分点心出来,那就好好逞逞口舌之利气死这个老家伙好了。
宇文霄汉被老婆的“白眼儿狗”一词给逗乐了。他知道,上官苗苗是不喜欢把不好的事情,跟她心爱的狼扯上任何关系,所以才把白眼儿狼改成白眼儿狗的。
但他还要配合老婆,给那老东西更大打击。于是非常严肃地纠正道:“老婆,你说错了,是白眼儿狼不是白眼儿狗。”
“就这老狗东西,哪里配称为狼?”果然,宇文霄汉话一出口,上官苗苗更犀利的话就出来了。
他们虽然口中在说话,但进攻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一招一式,总是在最关键时刻,给予慕园最强大的打击。
现在慕园全身,除了一个上官苗苗不屑于碰的隐蔽位置外,其它每个地方,每块皮肉,都被她或脚踢、或膝顶、或拳击、或肘砸、或指戳,受到无数或大或小的伤。
上官苗苗力道掌握得特别到位,慕园身上的伤都不算重,能够让那老东西吃痛就行。她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慢慢磨掉老东西身上尖利的刺,让他慢慢在绝望中失去斗志。
另外两边,在行动一开始,阿坚他们就收到上官苗苗的命令,依然是两人一组,好好利用身法,磨去这些老家伙的锐气。
虽然二对二看起来中一对一没有多大差别,但是对于阿坚他们这些情侣来说,配合的默契程度远远比这些老家伙高,在这种情况下,二对二的优势,就在他们年轻人这边。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优势逐渐显现出来。两方人马被逼得节节败退,好不狼狈。
慕园也看出来了,这样下去,对自己十分不利,于是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