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上官苗苗和宇文霄汉开始了精心的准备工作,把从网络上查找到的关于巫、蛊、灵、鬼、怪、魔、神等等,所有跟灵异,鬼怪有关的资料进行了细致的分类。
打印成册,每人捧着一大摞资料窝进沙发里,仔细研究各种可能。
因为不知道宇文霄汉身上遇到的,到底是哪种灵异事件,两人只能分工合作,认真分析,从细枝末节中找寻着每个可能相关的环节。
看着手中厚厚的资料,宇文霄汉头皮有些发麻:难道,我身上出现的怪异现象,真的可以从这里头找到答案?
想到这里,抬起头,深邃的目光,温柔的落在上官苗苗身上。
此时,上官苗苗扒在沙发上,认真翻阅手中的资料,手中的笔不断在上面勾勾画画。对于这件事,让她比对工作更加认真。
自从知道那个策划师不是被自己的狼吃掉的倒霉蛋后,对于工作,她倒开始顺其自然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自己的老公就是最优秀的策划师,已经给社会带来了许多效益。
再说,他们现在并没有完全脱产,只是把工作场所转移到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工作的环境。而且,两个人的效率都高,剩余时间自然就多起来。
因为对宇文霄汉爱得深,希望他早日脱离苦海,上官苗苗几乎在拼命,中午不休息,晚上加班熬夜。到现在两人已经忙碌整整两天。
线索是找出不少来,可正因为不少,才让两人头痛,下手困难。
“咳咳。”嗓子麻痒痒的,上官苗苗轻轻咳了两声。
宇文霄汉起身,倒了两杯水,来到她身边,温和的说:“苗苗,来,喝点水,先歇一歇。”
“哦。”上官苗苗放下资料和笔,从沙发上坐起来,活动了下手,转动着细长圆润的脖子。接过他手中的水浅浅的喝了口,目光盯着面前的盆景,有点发呆。
“想什么呢?”宇文霄汉放下手中杯子,伸手把她揽进怀中。
他知道上官苗苗为什么这么拼命,因为心疼,心疼他受的折磨,心疼他面临的危险。
上官苗苗没有收回目光,秀眉微蹙喃喃回答:“我在想,怎么尽快找出最有效,最可行的办法。”
“不要着急,慢慢来,十多年都过来了,不在乎这点时间。”宇文霄汉拥紧她,温言安慰。
“汉狼,我想赶在对方再次对你出手之前,解决这件事。我再也不要你去受那种痛苦了,再也不要。”上官苗苗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苗苗,没事,既然我们有了方向,至于办法,总是会找到的,顺其自然。嗯?”拍拍她嫣红的脸颊,拉她起身,温和的说,“走,我陪你练练拳脚去。”
“好啊。”她愉快的笑,“有你这个陪练,真是不错,最近我自己都感觉进步不小呢。”
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一点也不觉得枯燥乏味,因为两人有太多爱好:拳脚,晨运,品茶,工作,查线索等等。闲来无事,可以出去打打高尔夫、保龄球等等。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
xg,宇文家祖宅,老祖密室,宇文庆和许安雅不安的坐在下首,目光偶尔往宇文千秋的位置瞄上一瞄。不知道是谁,把宇文庆欧洲事物没完成就突然离开的事,秘密汇报给宇文千秋。
让一向对儿子了如指掌的宇文千秋,都弄不清楚儿子这是唱的哪一出?这才把他们夫妻请到了这里,想听听他们怎么解释。
谁知,这两个家伙竟然在自己面前三缄其口,跟他打哈哈,真当他宇文千秋老糊涂了吗?
室内气温已经相当不正常,空气中带着一种沉闷的压抑气氛。
“怎么?把老子也当外人了吗?”看到儿子和儿媳面面相觑,竟然不肯开口回答,宇文千秋那古井无波的脸上有了一丝怒气。
“不,爸爸,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宇文庆忙站起来,低头解释。
许安雅也急忙起身补充:“爸爸,我和阿庆怎么会把您老人家当外人呢?”
“这么说是嫌老子老了,不中用,帮不上忙喽?”宇文千秋越来越不满他们的做法。
“爸爸。”宇文庆无奈地叫。
“老子不需要这些虚的。”宇文千秋声音突然提高,“要么痛快的说,要么滚,老子再也不管你们的闲事。哼!”
宇文庆跟许安雅相视无言。
“滚!”看到儿子和媳妇儿的神情,宇文千秋一声大喝,震得整间密室嗡嗡作响。
“爸爸息怒。”许安雅焦急的跪下,小心翼翼的解释,“这件事,我们不是有心要隐瞒,只是担心爸爸身体承受不住。”
“老子活了八十多年,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还有什么是老子承受不住的?”宇文千秋气得从宽大的王座上站起,向儿子媳妇走来。
“爸爸。”宇文庆忙伸手搀扶。
“老子还走得动,不需要你小子假惺惺。”宇文千秋负气的一甩手,闪开儿子。
“安雅,起来,跟为父说说。”他看看跪在地上的儿媳妇,想想到现在为止还在外漂泊的孙子,心中有愧的把她搀起。
夫妻俩再次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宇文庆扶着父亲开口:“爸爸,你先坐下。”
把父亲安顿坐下,宇文庆在椅子扶手上坐下来,他要随时观察父亲的反应。
看到儿子如此反常的举动,宇文千秋眉头微皱。冷冷的开口:“这事,跟霄汉有关?”
他的问话吓得宇文庆和许安雅一愣。
“看来是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