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终于回归了。{wuuo}”在汽车离开后,门口老大爷眼中精光闪烁,“看来,好戏是该开始了。”
身后老大爷的话,宇文霄汉和阿坚都没听到。
办公楼里跑出两位大汉,帮忙开车门。
宇文霄汉和阿坚从容下车,谁也没说话,径直往大楼里走去。四人进入大楼,阿坚冲两个大汉示意,两人自动留在外面,观察外面动静。
阿坚陪同宇文霄汉进入办公室,站在一张大型壁画前,伸手在旁边转椅上摩挲着,壁画悄无声息向旁边移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甬道入口。
宇文霄汉迈步进入,阿坚紧随其后,两人刚进入,壁画自动恢复,根本看不出有人动过的痕迹。
壁画恢复的瞬间,甬道内就自动亮起了灯,宇文霄汉轻车熟路地向前走去,走了大约二百米,左转,一个阶梯出现在眼前。
他们拾级而下,一个巨大的,豪华的地底宫殿呈现在眼前。
“少主。”随着宇文霄汉的出现,阿实、青肥、精猴等,带着手下一众人躬身齐呼。
“辛苦了。”宇文霄汉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应该的。”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带我看看那些猎物。”宇文霄汉没有半分废话。
“少主,这边请。”阿实与阿坚走在前面,带着宇文霄汉向宫殿后面走去,身后跟着众兄弟。整齐沉闷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地下宫殿里响起。
众人走过宽敞的大殿,进入内殿,再弯弯曲曲绕了好几道弯,进入一个更加隐蔽的空间。
“放了我,不是我。只要你们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随着宇文霄汉他们进入这个空间,一个凄厉无比,已经呈现沙哑的声音传来。
宇文霄汉嫌恶地皱了下眉头,瞬间又恢复平静。这个声音的主人,宇文霄汉当然知道,就是他最讨厌的肖纯雅。那个在他看来,可以被千刀万剐的母性动物。
“少主,我们把这个女人关进了最里面,那个黑得不能再黑的秘室。”看到宇文霄汉细微的表情变化,阿实忙说道,“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嘴里不停说着胡话。而且,不停色诱下面的兄弟,让把她放了。”
青肥嘿嘿笑道:“少主,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肮脏啊。从进来那一刻开始,就不停地叫唤,不停mài_chūn。恨不得让所有兄弟都上了她。”
“动心了?”宇文霄汉淡淡地扫了青肥一眼。
“哪能呢。”青肥嘿嘿坏笑道,“少主,不是青肥夸海口,像她这样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老女人,我青肥还真看不上眼。”
“出息了啊。”阿坚一脚踢在青肥肥厚的屁股上。
“哎呦,老大,你怎么踢人呢?”青肥捂住屁股,跳向一旁,“少主,你看,阿坚就知道欺侮人。”
“钱多多这两天怎样?”宇文霄汉无视下面兄弟们的打闹。
“那个混蛋吓得晕过去好几回了。”精猴鬼精地一笑,“不停问我们是哪路神仙,叫我们给他条生路,只要我们开口,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要他的命。”宇文霄汉冷声说道,快步向前走去。
随着宇文霄汉声音传出,身后一帮兄弟都不自觉的感觉,全身仿佛被一阵南极寒流穿过一般,冷到骨头里了。
肖纯雅自从被带到这里,那颗故意装出来的高傲的心,早就失去了高傲的资本。尤其被关在这间漆黑如墨的小屋子里,脑海里不停闪现出上官苗苗鲜血淋淋,惨不忍睹来找她索命的画面。
到目前为止,她根本不知道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身份?她只以为那就是上官苗苗那个神秘的男朋友的势力。否则怎么可能动作这么快?
一想到曾经听说,关于方正的那些凄惨下场,肖纯雅精神几乎要崩溃。
她想方设法要自救,但平常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上官苗苗那道鲜血淋淋的鬼影,整天来向肖纯雅索命。
只有吃饭的时候,送饭的人出现,她才能看到一点希望,使出浑身解数,对送饭的人使狐媚之术,希望骗取到一线生机。
谁知这些家伙,纯粹像是没开窍的木头疙瘩一般,对她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这让肖纯雅,彻底绝望了。
肖纯雅凄厉,沙哑的声音,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内容:“放了我,你们放了我,我没有害她的命,我只是给她喝了点药,想让她失去值得骄傲的东西。”
“她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啊——!不要过来,上官苗苗,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你不要找我。啊——!”肖纯雅在地上打滚,躲藏着自己所“看”到的鬼魅,“不要找我,你去找姓钱的,是他害得你没命,不要来找我啊——”
“鬼呀——”
“哼!”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宇文霄汉一声冷哼。
青肥急忙给下面兄弟递个眼色,那个兄弟匆匆上去开门。
听到开门声,肖纯雅似乎看到了希望,忙向门口爬来。嘴里不停叫:“救我,救我,有鬼,有鬼。”
随着房门打开,肖纯雅趁机想冲出房间,被开门的小弟一脚踢了回去。
“哎哟啊!”肖纯雅惨叫一声。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仿佛看到生还的希望。那原本呆滞的目光有了些生气,向门口看来。
一个男人的身影,披着一层金光站在门口,那神圣高大的形象,仿佛天神下凡,如神灵降世。
肖纯雅感觉自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