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斯:终于将更新时间调回来了,哈利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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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得帮她男人不是?
凝视了温嬟一会温庭蛟才起身离开了暖阁,直到听见关门声温嬟才又重新睁开眼帘,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温嬟点头,依着温庭蛟的搀扶躺回到被窝里,然后闭目沉睡。
温庭蛟回过神来见温嬟依旧面色绯红,又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比起先还要烫一些不由更为怜惜,赶紧道:“还这么烫,我去唤了大夫来,阿嬟好生休息,早日康复了也好回蓟城。”
温嬟本性善良天真最是个坦率直白之人,听她这么一说温庭蛟已经信了八分,心中有数,只怕这回真是皇后冤枉了紫衣侯。
“是啊,死了好多将士呢!”温嬟故作不知温庭蛟深意的感叹。
“天水郡守曾派人暗杀紫衣侯?”温庭蛟也是一惊,倒是不知道其中有这一事,因为天水郡守素来为人低调,老实本分,接触过他的人无不说其谦和温恭,竟不想是个心思深沉之人。
“其他阿嬟不知道也不敢说,只是这天水郡守对夫君只怕是面上恭敬心中不满得很,不然到祁州的路上也不会连番派了杀手来。”温嬟天真道。
不妨温嬟这般直接温庭蛟点头。
温庭蛟话还未说完温嬟便肯定的打断:“七郎是想问夫君可有与天水郡守狼狈为奸?”
“紫衣侯与他关系……”
“见过,是位看着老实和善的人。”温嬟挑了一下眉,低头略作回忆,然后肯定答道。
“阿嬟从天水郡来可见过天水郡守?”温庭蛟试探。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位fēng_liú倜傥的故人?
温嬟陪着笑,心中却是冒出了几个大大的问号,他们很熟不成?
温庭蛟哈哈一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温嬟的额头:“阿嬟从小就嘴最甜。”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温嬟想这么变着方的表明自己对他的重视肯定不会错吧!
对于温庭蛟的亲昵温嬟也是一愣,不过立即反应过来,软软的讨好:“七郎来看我了,我怎能避之不见。”
见暖阁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温庭蛟才踱步走到温嬟的床榻边,用手触了触她滚烫的额头,然后眉头紧蹙,语气严肃:“这么烫还不好生睡下。”
夏侯婴如何不知这是在防着他偷听,想着继续呆下去也听不到有用的消息,不若后面再想办法,便也爽快的答应了含羞出了暖阁。
温庭蛟见温嬟主动提起楚墨目光扫了一下夏侯婴,温嬟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便对含羞点了点头,含羞是个聪慧过人的,走到夏侯婴面前便央着他一同去取药材,说是温嬟急需的。
她浅笑,软软的应答:“嗯,等夫君处理了祁州的灾情我们便回去。”
温嬟挑眉,却是记起了再有半月便是她十七的生辰呢。
温庭蛟唇角动了动,将温思怀病下的消息咽回肚中,面色平静:“都很好,只是惦念着阿嬟,盼着你早日回去给你庆生辰呢。”
“爹爹与娘亲可好?”温嬟眼眶里泪光潋滟,让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只将含羞的叮嘱牢牢的记在心上,于她同为下人温氏族长继承人,九州名士。如今温嬟神智尚不清醒,只想着秉持着不亲不疏的态度,不得罪了便是。
“嗯,我来了。”温庭蛟点头,目光锁在温嬟身上仿佛痴了一般,小时候便知她绝色,却不知长大后竟是美得这般惊心动魄。温庭蛟抬起脚步,忽而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坐在远处的夏侯婴终是将脚步收回,彬彬有礼的站在离床榻三步之遥的位置。
“七郎来了啊。”温嬟还发着烧,脸色坨红,额头沁着惫,目光浅浅如溢满细碎的星光的清潭,她看着温庭蛟启着朱唇恍如等待了千年的痴心女子终于盼回了她的旅人一般。
温嬟胃寒,祁州条件艰苦,楚墨只得寻了些炭火烧在暖阁内给她取暖。温庭蛟进了暖阁便感觉一股热气袭来,向里走了几步目光对上依靠在床榻上鬓云疏散的女子,虽早知道她卧病在床,但真见了人不免还是心中一痛。
“秀刚吃过药,精神好了许多,七公子这边请。”含羞盈盈的侧过身领着温庭蛟便进了暖阁内。
“阿嬟妹妹可还好?”温庭蛟目光纯净,清风明月,身姿迤逦,连见惯了美人的含羞也看得一呆,心中感叹断的是清风霁月、旭峰伟日。
“婢子含羞见过七公子。”温庭蛟族中排行第七,因此温氏里的奴婢家仆都唤他做七公子,又逢他才气名声皆不输于琅琊的王七朗,这才有了“小王七”的美名。
总归是天各一方,物是人非。
温庭蛟收起回忆,嘴角拉起一丝浅笑,十年,他一人游历九州山川湖海,她独自缠绵病榻嫁人为妻。
那人总角之宴,言笑晏晏,灼若芙蕖。
那日春日艳丽,柳絮飘飞,海棠花睡。
那月春雨绵绵,蓟城百姓沐浴在融融春风之下。
那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温庭蛟也知男女之嫌应了声便等在院子里观赏那株只剩下零星几片叶子的海棠树,他双手交握在身前,耳边却回想起了十年前他第一次遇见温嬟时的情景。
“女子闺阁多有不便,适之稍后,我让人去禀报一声。”夏侯婴领着温庭蛟进了一间两进院落的小院便快步进向前寻了含羞传话。
温庭蛟十岁成名一路逢人盛赞捧高,难得还修了一副谦和温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