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浅白眸光若无其事的看向蓝熠,“本妃十分好奇,蓝公子今夜怎么如此有兴趣和本妃说这些。”
听到雪浅白这么一问,一抹失落从眸间闪过,是自己猜错了吗?他真不是他。
“草民只是怕王妃呆在船上无聊,所以拿些王爷的曾经来讨好王妃,让王妃对草民也多加关注一下,毕竟草民来此这么久,还没怎么为王妃效劳过。”
“怎么会,你不是预言了许多东西。”
“可那些未必是王妃想要的,而且那是蓝熠所面对的也并非真正的王妃。”蓝熠将眸子看向窗外海水中的银盘,“时候不早了,王妃该休息,草民便不打扰王妃休息了。”
蓝熠起身向雪浅白行了个礼便朝门口走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叩叩叩”
微皱眉头,雪浅白站起身来,朝门走去,“你还有什么事!”
说完之后,看着端着盆水站在门口的侍卫有些微愣。
“王,王,王妃是司严大人让小的将洗漱的水给王妃。”
“放下吧!”
“是,王妃。”
侍卫轻微皱了下眉头,便端着水往里面走。
“站住。”
侍卫的脚步刚到桌前,还未将水放下,后面冰寒的声音便传来。
“你确定是司严让你送水来的。”
“恩,恩。王,王,王,王妃”
“你是结巴!”
“不,不,不——”
“那是本妃很可怕,嗯。”
“不,不,不……。是,王妃,不…。是很…可怕。”侍卫将水放到桌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口说道。
“砰——”
房门关起的声音,雪浅白快走几步到侍卫身边,正准拿一把揪着他的头发时,却被那侍卫一闪而躲了过去,“媳妇儿为何总爱对为夫动手动脚。”
听了侍卫的话,雪浅白脸上胀得通红,那是气的,手握成拳,便向那侍卫袭去,“你居然还敢出现,本妃今天非打得你爹妈都不识你。”
白皙的紧握的拳头,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刚刚好紧紧的包裹住,夜阙微低头靠近雪浅白的耳朵,“本公子可是躲过雾国太子,雪国大皇子以及王妃的下属好不容易才见我的媳妇儿的,媳妇儿就准备这么对我。更让为夫伤心的是,媳妇大半夜的居然还逗留他人在房内。”心中颇为叹息,明明就只是准备悄悄看她一眼的,却鬼始神差的居然跑去扮侍卫。
“滚——”
“叩叩叩”
“主子,睡了吗?”
听到魅言的声音,雪浅白脸色一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谁都跑来找事。
“什么事!”
微疑惑的看着紧闭的门,难道自己打扰主子睡觉了。不过,眼下也不是细想这么多的时候,“主子,是王爷,有王爷的消息。”
听到魅言话的雪浅白一惊,迅速从夜阙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向门走去。门被打开,“你说什么!”
“主子,有王爷的消息。我们的船遇上了凌国太子殿下的船,刚刚凌国太子殿下说他们救了一个和王爷相似,翔太子爷己经赶去了。不过,主子要做好心里准备,凌国太子殿下说那人受伤十分严重,到现在还——”看着那己经消失的人,魅言接着开口说道,“昏迷不醒。”
说完,魅言也跟着那消失的红色身影一同消失在雪浅白所暂住的房门门口。
再两人走后,从房间内走出一个身着侍卫打扮的男子,男子全身透着让人无法亲近的冷寒气息。很好,很好,敢来抢他媳妇,不管是谁,都彻底将他惹怒了。
凌国船舶上
“王妃,爷还在昏迷当中。”
看见雪浅白过来了,司严轻轼了一下眼角,忙移向一侧开口说道。
“昕。昕。”
雾影轻翔眸子微暗,眉头也微皱了一下,一只手紧握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仅剩的一只手,身子微往后移了移,腾出位置给雪浅白,“浅白,你来了。”
雪浅白佛没有听到雾影连昕的声音,手轻抚上睡着的人的脸庞,泪水啪了的流了下来,“昕,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看着床上的人脸上,脖子的的伤口,雪浅白面色冰寒,声音仿佛来字九幽之下锁魂的厉鬼一般阴冷,“你放心伤你的人,本妃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让你们还回来。”
随也没有看见一个幽暗的身影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悄然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