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叔叔,殇叔叔,你知道我爹爹在哪里吗?娘亲和大翔说殇叔叔知道,殇叔叔告诉小肉肉好不好。小肉肉好久没见到爹爹爹了,小肉肉好想爹爹。”
“咯咯……”
己经从雪浅白怀抱中下来的雾影宫霖抱着小白来到云殇跟前,一手拉着云殇的衣边,眼睛有些微的发红的看着云殇,带着渴望子的开口说道。
眸光微闪,云殇的身上瞬息之间,弥漫上一层悲伤的色彩,一把捞起雾影宫霖,紧紧的抱在怀中,久久的不语。微垂眸子,他该怎么说?手紧成拳头,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酿成的错。
他拿什么还赎他过去所做的那些蠢事的罪。
他不仅一次伤害了这世间和他来自同一血脉亲缘的弟弟。
“如今你这般样子的,是做给谁看。怎么后悔了?还是内疚,心里过意不去。”
冷冷的没有丝毫柔情报的声音响起,雪浅白的眸光冰冷,丝毫不被云殇此时的气氛所感染,“本妃问你,琊崖顶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带走了昕。不要告诉本妃你不清楚。”
云殇抬起头来看向雪浅白,又看了看她身边的雾影轻雾,当目光与雾影轻翔身后司严抱着的温莫竹目光对视时,震惊的看着温莫竹那张面容。冷硬的开口说道,“他是谁?昕儿的孩子?”
本来就全身散发的冷气的雪浅白听了云殇的话,周身的气息更冷的,“回答本妃的话。”
然而,云殇却丝毫不为雪浅白的冷气和怒气所感染,抱着雾影宫霖便朝司严走去,来到温莫竹跟前,手抓住温莫竹的手,探了一下,然后看向温莫竹,“想学武么!”
司严抱着温莫竹感觉到他全身在颤抖,以为他在害怕,忙抱着温莫竹退后了一些,然后看向云殇,“还请雪宫宫主告诉属下,有关我家爷的消息。”
“告诉我,你想学武么!”仿佛没有听到司严的话,云殇的目光依旧在他怀中那个孩子身上。看着那温莫竹的容颜,他没有丝毫怀疑的认为他就是雾影连昕的孩子。虽然,他并不清楚雾影连昕怎么会有个孩子,不过,在他也知道雪浅白进府之前,雾影连昕府上是有妾室的。
温莫竹目光微微闪的看向云殇,然后再看向雪浅白和雾影轻翔,最后低下头,声音细如蚊音的说道,“我想昕叔叔。”
微微疑惑,云殇不明白为何这眼前这孩子叫的是昕叔叔,不过,一想到刚刚他说昕的孩子时,雪浅白的反应,便又了然了。只当是雪浅白吃醋,不让眼前这孩子叫昕爹爹。
将目光深深的看了一雪浅白,随后又看向司严。
“学武?哼9用你来教摸,你能教的好么l出来去行刺称兄弟道弟的弟弟。”
无情的话语在一次敲击着云殇的心房,心仿佛被撕扯一般疼痛不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女子。昕儿是被一群身手诡异,着装服饰也并不像五国中任何一个国家的,会控制许多毒虫毒蝎的女子带走了。”
随即,云殇将目光掉转到雾影轻翔身上,冰冷而阴恻的说到,“本宫主想,你们与其在这里拷问本宫主,不如去问问你们的好父皇,什么时候欠下的fēng_liú债。”
“那些人最开始要找的可是雾影鸿天。”虽是这般说,云殇心中却是存在着疑惑的。
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说的昕儿那张脸,那不就是他的娘亲。他的娘亲和别人——
“咯咯,咯咯……”
“白白,饿了么。”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云殇的思绪,将目光看向雾影宫霖怀中的小雪貂开口冷硬而温柔的问道,然云殇的话一出,却让周围的几人如遭雷霹,轰隆隆的在脑中炸响。
云殇却对周围看向他的眼神和反应丝毫不介意,抱着雾影宫霖抬起步子,便朝那还完好的桌子走去。
白白?场中除了亦寒几个面露不自然之外,其他人包括雾影轻翔全将目光看向雪浅白?然而,雪浅白的目光却紧盯着云殇,再看着己被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团白球。眼中闪过一些疑惑?觉得很蹊跷。
眼前的云殇完全不同于以往他认识的那个云殇,而这样的云殇却是他在看他面对昕的时候有见过的。可他此时面对的不是昕,而是一只雪貂。
雾影轻翔的目光落在雪浅白身上,自然也没有错过雪浅白眸中的疑惑,随着雪浅白的目光看向那桌上的叫做白白的雪貂。再看了看此时的云殇,光亮一闪而过。
“这东西是小昕的。”
雾影轻翔没有丝毫疑惑的开口说道。
云殇抬头看了雾影轻翔一眼,并没有说话,然,就这一眼,众人也明白了那眸中的含义。先前的疑惑和不解也都变成了了然。
“果然……”雾影轻翔看向云殇,“要是如此,本太子还真不明白雪宫宫主前后所作所为的意义何在?这是在感怀。雪宫宫主不觉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很可笑。”
这般说着雾影轻翔并没有错过云殇眼中一闪而过的悔意,直言到,“你便是父皇七年前放走的那个刺客。”
云殇诧异和震惊的抬头看向雾影轻翔,却听到雾影轻翔接着说道,“怎么,你以为没有本太子的父皇放走,你能够那么轻意的受了内伤还能从从千霖寺离开。”
听到雾影轻翔这般说,云殇周围笼上一层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意,面具下的脸色也更为难堪,随后,将目光落在在浅白身上,见她依旧是神色淡淡的,即便是提起七年前的事,她依旧是如此。
心中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