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无无,等等言言啊·外面的坏人好多,言言怕怕。”
嘴角抽搐地看着消失的那两人,亦寒真有些佩服那个叫无的男子的定力。那个男子看到那个变态那狗腿的神情,居然依旧是没有丝毫波澜,那男子的这种功力久相处是练出来的,还是被那变态逼出来的,或是他天生就是这般。
他不过和那变态相处一会功夫,就觉得要蹦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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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秀。”
一口鲜血喷在了宫浅白单手扶着的树干之上,勉强的支撑着身子站着,低着头看着左手抱着的玉盒,一滴泪悄然寂静无声的落下。
“我没事。”
眼睛轻闭了又翕,翕了又闭,收住了要从里面喷涌而出的东西,宫浅白转过身上看向宁御开口,声音冷中带着些微哽咽的说道。
看着这般故作坚强的主子,宁御手握成拳,若非他无用,又怎么发生这般的事情。
然而,就在此时,宁御和宫浅白的周围出现了一阵不安静的躁动,三十来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便出现在了宫浅白和宁御的周遭,将两个围困了起来。
“什么人。”
宁御警惕地看着围着自己和自家秀的黑衣人,手中的剑紧握,声音冷冷地说道。
为首的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宁御,便将目光转向嘴角还泛着血丝的宫浅白,嫌恶的哼了一声,“未来太子妃,是不是该下去陪太子殿下了。”
话才刚落,为首的那黑衣男子,头与身体便分了家,只见一袭白衣飘飘,眼神阴鸷狠绝,全身散发着冷然的厉气的男子,手中握着带血的剑,出现在了宫浅白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