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我还以为你只有那张脸蛋拿得出手呢!”凤蓝故意数落着,一边坐下了。[就上]
当自己家里那么随便。
牧笛抬眼瞧她,“公主遇刺,这么快就生龙活虎,真是令人钦佩!”
“看来,我遇敌刺杀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呀!”凤蓝托腮感叹道!
“哎,真是窝囊,被人家害了那么多次,我抓不到哪只狐狸!你知道那种感觉么?总感觉答案就在你面前,你想伸出头去看,结果又是一片模糊!”
“不过我能确定,那是个女的!”
牧笛淡笑,“是谁那么不惜代价,置之死地而后快呢?”
他说,“你现在是政治上的人物,所以得从政治上出发看!”
“治愈系王族的血弥足珍贵,春里说,无论是谁都想分一杯羹!”凤蓝说道。
“但是知道用铁器杀害王族的,只有皇亲贵胄知道!王族有那么傻么?将自己的致命弱点告诉众人?”牧笛手指敲着桌面。
很有节奏,凤蓝细细冥想。
“公主?您心中的疑惑为何不问你枕边人?”
凤蓝探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帝!对这个朝廷了若指掌,再以他的情报势力来看,他不难查出真凶啊!”
凤蓝深深一愣,“你的意思是,春里对我有所隐瞒?”
牧笛淡笑,却是深不可测的笑意。
“牧笛怎敢揣测帝君的圣意!”
凤蓝撇嘴,明明已经揣测,偏偏喜爱卖关子。
《春华宫》中,冬帝和秋帝特意过来看望,端坐在床头,“看来对手很厉害呀!能让咱们法力无边的春帝!吃上亏!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秋御在一旁说道,“我看啊!一定是凤蓝那丫头,给你扯后腿了吧?”他不忘再深情感慨下,“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啊!”
“你懂什么,这是幸福的负担!”冬帝替春里辩解!
“不过话说来,刺杀真的和夏墨有关么?”
冬帝和秋帝的视线同时往春里忘去。
春里思忖了一瞬,“你们怎么会这么想?他是我们的兄弟呀!怎么可能是他!”
春里如此说,也是有原因的,大家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不想引起间隙,将真相说出来,对他们来说非但是晴天霹雳,也会造成兄弟之间的隔阂!
冬帝眼神立马暗沉下来,从朝堂上,他就觉得不对劲。
女王很古怪,现在春里也是!
秋御摇头,“那可难说,别忘了夏墨为了和你抢女人,没少给你折腾事情!”
春里不想深入这个话题,“哎呦!我累了!两位皇兄,让我休息下吧?”
终于送走了两尊大佛,他安安静静的在床榻上看奏折。
时间过了许久,忍不住开口询问宫女,“她呢?”
宫女立马反应过来,“公主回自己宫殿了,还未回来!”
“嗯!”一声,继续看奏折。
只是不消一会儿,他又问道,“公主去干什么了?”
“主子的事,奴婢不敢过问!”
他有停顿一会,眉头上紧锁。
又问,“多出去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宫女心里偷笑,帝君是想念公主了!都不好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