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不是被爹爹罚面壁思过么?怎么跑出来了?”到现在,凤蓝才发现一个核心问题。
“逃出来的!”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得回去了!你在这里给乖乖的!少出点乱子!”
末了,他还加一句,“昙谦!那个男人你得保持距离!”
“怎么?你吃醋?吼吼吼!你也会吃醋!”
“呦——大清早的就打情骂俏喽!”一人依靠在门栏上,吊儿郎当的表情。
不就是昙谦么!
见出现了多余的人,春里一把拉过被子,罩在她身上,挡住无数春光。
“昙谦公子!借一步说话!”
石亭中,两人对立而坐。
春里掏出一竹签,上面写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是昨晚,凤蓝给我的!我明明记得,她的签是空白来着!”
昙谦但笑不语。
这其中一定有他动是手脚,“你为何?”
“睿智如春帝,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么?”昙说道。
“促成有情人,向来是我昙花一族乐意干的事!”
“哎!真是可惜!昨日良辰美景,你既然不生米煮成熟饭!生生错过这个大号机会!”
“也是,只有在乎的人,想得不单单只是侵占,而是要给她名正言顺的名分!”昙谦一个人自言自语,把他要说的话全说了!
知他者,也就昙谦了!
清早,阳光明媚,就如她今日的心情,无与伦比的美好啊!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凤蓝挥舞着抹布擦地!
昨日没有把柴砍完。
主持大人发火了,罚她把尊贵的大殿地板擦上几遍,擦到油光发亮,会反光为止!
可这依旧不影响她的美好心情啊!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
昙谦坐在高台上,调侃她,“呦!心情不错呀!”
“那当然!还用说么?”
“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病入膏肓了!”
“切!乌鸦嘴,别诅咒我!”凤蓝白眼朝他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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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城的另一边,墨府中
一位秀气逼人的少年,锦衣华服加身。
对着铜镜后的自己。
久久一愣,显然对着镜子那头的自己,无法适应。
别说他,身后的侍女也是匪夷所思。
少爷好像一夕之间长大!
从七八岁的稚童模样,变成了现在这副翩翩少年模样,虽然稍显稚嫩,其魅力已经不容小觑。
此人正是夏墨!
只见他嘴角勾起潋滟的弧度,瞳孔散发一股危险的味道。
他相信不假日时日会恢复成年男子的模样,而其中功不可没的非凤蓝所属!
凤蓝啊!凤蓝!你的血——可真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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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山上,凤蓝躲在树荫下,偷懒。
“哇!好漂亮的男子!”
“天哪!他娶妻了没有?就是当个妾氏我也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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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蓝被一群女人的一惊一乍给吵醒!
迷迷糊糊,揉揉眼睛。
视线焦点缓缓聚集。
只见一席红衣的男子,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