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当然听得出来孙翊地意思。当下不动声色道:“周瑜先生和廖立先生自然是勉力支持,取胜倒是没有,但是也令青州军寸步难尽,倒是长江这里省事不少,有天险可以防守,上游三峡又水势湍急,只要略加防守,青州军也很难顺流而下进行攻击,自然是省力不少。是在是我荆州是下的幸运呢。”孙翊冷哼一声,自然听得出来对方地反讽之意,不过他倒是无从反驳,长江防线的确是固若金汤,唯一的缺点就是战斗旷日持久,消耗太大,青州军那面全不放在心上,因为人家那面根本就是常备军,哪里你己方一样一旦战斗打响,农民大多变成了士兵,影响了生产,到了这个时候,人们才能够看出来青州军的优势所在,以至于很多的荆州将领都认为这场战斗根本不是比谁更会作战,而是在比谁的钱更多。
孙翊不想在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上和对方周旋,唯有冷哼一声道:“既然西线的战斗这般激烈,马谡先生为何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到底有何贵干呢?”马谡嘿然道:“孙翊大人还不知道吧?前一段时间少主杀掉了盛宪那胆大包天的贼子”
孙翊冷笑道:“他自杀人如我何干?难道要到我面前显摆一下他是大丈夫当杀人的功业,若是如此,青州军无数的敌人都由他来杀,我们到落的放心。”
马谡摇头道:“看来孙翊大人真的是一无所知,这个盛宪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打上了大小姐的主意,所幸少主发现得早,才把这小子碎尸万段,他的家人也都一一被砍头。”孙诩听得发呆,旋即道:“你说盛宪在打谁的主意?”
马谡早就知道他会有如此反应,微微一笑道:“孙尚香大小姐。”
“狗贼!”孙诩立时狂怒地一拍桌子,大吼一声道:“仲谋作的好,这种人就该杀掉他的全家!”马谡看到孙诩的样子便趁机道:“少主认为不但盛宪该死,而且和盛宪有关系地人也统统该死。盛宪生前曾经把妫览和戴员举为进行孝廉。并且把两人送给了孙诩将军,主上认为这两人一样该死,所以才要属下来到孙诩将军这里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