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汉献帝秘密出城的时机的成熟,在太史慈蓄意的暗示下,管宁便带着管辂和太史慈一起前往皇宫,美其名曰给昏迷不醒的汉献帝算命来了。
太史慈和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向皇宫进发。才到宫门,却见刘和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太史慈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见到刘和这般模样。脸色沉了下来,大喝道:“刘和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和一见太史慈,连忙拜倒在地,对太史慈带着哭腔道:“司空大人大事不好了,刚才……刚才圣上醒过来了……”太史慈闻言脸色更加深沉,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圣上醒来这是天大的好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大事不好了呢?”
言罢转头看了看管宁和管辂,两人对望一眼没有说话,不过管宁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也许是没有想到汉献帝会醒吧。
刘和却连连摇头道:“司空大人误会属下的意思了,属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圣上刚才醒来只是大叫一声便吐血一口,然后使命是人事不知。”太史慈心中偷笑,因为刘和说的这一幕根本就是自己的一个布局,不过表面上太史慈还是大吃一惊,喝道:“你说什么?”
在一旁的管宁却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只要汉献帝不醒来,那就一切都好办。
做戏做全套,太史慈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对刘宁喝道:“现在圣上到底怎么样了?”刘和哭丧着脸道:“华佗和吉平先生正在救治,史阿先生要属下出来去通知司空大人,只是没有想到司空大人来得这么巧。”
太史慈大手一挥,喝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们现在就进宫,看一看圣上到底怎么样了。”
言罢,太史慈便越过刘和,快步向宫中走去。管宁和管路也紧随其后,最后则是连滚带爬站起身来和刘和。
还没有进到汉献帝的寝宫,太史慈就已经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哭泣之声,不问可知,那是汉献帝的两位贵妃。
太史慈的脸上装出神色一变的样子,再次加快脚步闯了进去。管宁等人随后进入。此时屋中一片忙碌,史阿木我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床是一动不动地汉献帝,华佗和吉平两人则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切切私语,不时地为汉献帝号脉,而汉献帝的两位贵妃则站在一旁哭泣。
屋中还有一些宫女常侍,不过此时都已经夺得很远了,生怕在场的某个权贵人物殃及池鱼,拿自己撒气太史慈看得心中大乐,没有想到史阿这些人演起戏来还真的似模似样,连华佗和吉平两人也演得十分逼真,看来他们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功。
心里是这么想着,表面上却一步跨前,连声焦急问道:“谁能告诉我,圣上这是怎么了?”
看着太史慈一脸焦急的模样,史阿缓缓道:“主上有所不知,今天早上的时候,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就察觉到圣上似乎有些异常,但是圣上一直昏迷不醒,很多的事情都无法判断,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谁知道就在刚才,圣上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却无法说话,只是用力挥动双手,瞪大眼睛,然后便连连吐了几口血,而后便再次昏迷,现在却还不知道圣上到底会怎样。”
太史慈看了看刘和,只见后者连连点头,表示史阿说的一点错误都没有。太史慈看着地面上的几口“鲜血”,愁眉不展,其实心中却早已经乐开了花。没有想到史阿这人演戏还真是有一套,竟然做出这般沉痛的样子,令太史慈微微紧张的心瞬间放松下来了。
史阿这般骄傲的人都可以如此,那么华佗和吉平两人也应该没有问题,就连地面上的“鲜血”都伪装的如此逼真,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故此脸上带出沉痛对华佗和吉平道:“两位先生,圣上到底怎么样了?”
插手华佗和吉平对望了一眼,然后才道:“主上,圣上为何会突然醒来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并非是什么好兆头,而且脉象极不平稳,更有衰弱的前兆,刚才老夫用金针刺入了圣上的几个穴道,用来激发圣上体内的潜能,希望能够令圣上的脉象稳定下来,谁知道所做的努力一切如同泥牛入海,全儿半点作用……”
吉平此时接过话来道:“华佗先生说得十分有道理,而且老夫还在金针上施加了刺激性的药物,所得到的结果和华佗先生别无二数,要知道这个方法以前老夫曾经用过,原本百试百灵,可是今天却失去了效用,而且到现在为止,老夫还看不出原因何在,若是如此的话。只怕圣上会凶多吉少,可能熬不过这几天了。”
华佗和吉平此言一出登时弄的伙贵妃和董贵妃原本只是抽噎的声音大了起来,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令人见之可怜,管宁和管铬哪里分得清楚真假?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管宁的心中却为之一轻,若是汉献帝一旦病故,那么太史慈登上大位就再无半点牵绊了,这实在是始料未及的好事,管宁哪里知道眼前的这场戏是做给天下所有人看的呢?太史慈偷看了管宁一眼,看到管宁眼中神采闪动,但是却没有半点怀疑的神色。心中高兴,连忙装出安慰的样子对两位贵妃好言相劝,要她们稍安勿躁。
管鉻却在一旁沉吟半晌,微微摇头。显然觉得单从药道下手未必能看出汉献帝的安危来。才道:”司空大人,是否可让我这相命之人为圣上卜上一卦?”太史慈就等着这句话呢。连忙点头,又向两位贵妃介绍道“这位乃是许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