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时代钱币的流通并非是金银,而且很多的时候还是最原始的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但是青州经济的繁荣已经影响了天下,当青州方面断绝了和荆州以有江东的经济往来的时候,这种打击虽然没有后世的那种金融货币的风暴那么深刻,但也是十分沉重的。
就好像汉人强盛的时候,草原民族的生活用品都无法抢劫一般,难以为继。现在荆州和江东的财政就有这种捉襟见肘之盛。
太史慈心念电转,知道在这种局面下,若是自己大军长驱直入,荆州和江东定可一战而下。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百姓吃不饱肚子就会有怨言,那么就让己给荆州和江东的百姓送去这种种的温暖吧。
这就是所谓的解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吧?
相对于国内局势,太史慈更加关心北方的战局,在北方,鲜卑被青州军追得到处跑,但是还有强大的实力,毕竟草原十分辽阔,要想赶尽杀绝那是十分困难的,毕竟鲜卑人在北方十分强大,虽然青州已经联络了草原上的其他少数民族,许以种种好处,鲜卑人进行种种绞杀,但是却并未触动鲜卑人的根本。
在草原上,敌人就好像是那见风长的野草一般,繁衍极快,只要有水草,他们就可以立足生存下去,对于他们来说唯一困难的事情就是冬天到来的时候他们难以生存,但是同样,在这古中国的冬天,青州军的军队也一样學網!青州军虽然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但是北方草原民族对的潜在威胁依然存在。曾经有很多人建议太史慈放弃征讨下来的草原,因为那里根本毫无价值,但是太史慈却知道那里的潜在价值,那不单是政治军事上的,同时也是经济上的,绝对不能放弃。
既然现在青州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那么就应该在草原上稳扎稳打,逐步建立新城,以守代攻,稳步推进。
当然,这项工程将会是旷日持久的,对草原民族的征服进行多长时间,这场塞外建筑运动就会进行多久。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便有了一个打算,准备和管宁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在塞外这里到底还可以进行哪些策略可以变害为宝。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了。那就是太史慈准备在边塞地新城进行大规模地边贸活动。用来联络东西方地交流,一个民族只有对外开放才能够体质新鲜,不固步自封,太史慈甚至还想要进行航海活动但是这件事情就要从长计议了。毕竟就算是在现代,人们进行航海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的,海难事件时常发生,现在这时代中国航海技术虽然十分发达,但是也有一个限度,顶多就是沿着海岸线走。等到众人向太史慈汇报过一切之后,早已经是晚饭时间,太史慈原本心中惦念汉献帝,想要进宫探望,但是却被这些事情缠住了。太史慈当然明白中人的意思,这是在向天下示威:太史慈和青州已经不把大汗的皇帝放在眼里了。太史慈心知肚明众人地意图,而且现在即便是他太史慈这么做,也没有人会有异议,因为太史慈造就已经借助新“五德终始说”向天下人传递了一种观念,人们应该忠于的是一种理想,而不是某一个人,当一位上位者可以代表这种理想的时候,那他就是理想的化身,不用号召,天下万民自然就会臣服于他,但是当这位上位者不再是配五德的君子的时候,万民背叛他又有何不可?
汉献帝就是一名失德者。所以现在众人这般做太史慈也是无可奈何。史阿也是淡然自若地作在那里。他只是关心汉献帝在生命,至此这些官场上的攻心斗角他是完全不感兴趣的,若是有可能,他宁愿汉献帝是平常百姓人家的孩子,哪里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事情?
当下,太史慈便大排筵宴招待群臣,青州的珍馐美味和绝世家酿流水抬了上来,喝得众人一个个眼花耳热,意气素宽,最后扶醉狂歌而去。太史慈因为体质的原因自然是千杯不醉,管宁等人还有机密的事情要向太史慈汇报,自然也没有喝醉,太史慈地妻子们耐不住困倦,自然早就回房休息了。
最后只剩下太史慈和自己的心腹们坐在了大厅之中密谈。
先是管宁向太史慈道贺,毕竟取得了益州对青州军的形势极为有利。太史慈自然十分高兴,微微一笑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益州已经到了我们手里的消息散播出去,这样一来,对荆州和江东将会形成心理上的致使打击。同时,这也是在配合吕蒙在荆州的行动,转移周瑜等人的注意力。”
管宁哈哈一笑道:“这件事情好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地墙,我们占领益州的事情根本就是瞒不住,我们故意去散播地话,反而不大好。”太史慈微微一笑道:“幼安兄说得有道理,就按照幼安兄说得去办吧。”
顿了一顿,太史慈忍不住问道:“对了,许子将先生的师弟管辂此来长安到底是巧合还是出于你们的安排?”
管宁微微一笑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主上,管辂先生此来的确是出于我们的安排,因为管辂先生相人极准,又名满天下,所以才会请他来为主上造声势。”太史慈淡然道:“你们做得很好。”心中却暗自一凛,他当然明白管宁这句话中的潜台词。
为自己造声势无外乎两个方面,其中一个方面当然是把自己塑造成为一名“君子”,另外一种当然要在从汉献帝方面下手,汉献帝总是处于昏迷状态也不是办法,若是可以令汉献帝离开这世界,并且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