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益州战将纷纷落马,很少有人可以经得住五人联手之战。而在此时,刘备则已经了吴懿的身边,因为刘备身边的新兵素质极高,所以青州军在这里的进攻势头被暂时遏制住了。
刘备骑着战马,手持雌雄双股剑,看着气喘嘘嘘的吴懿,关切道:“吴懿将军,你可安好?”
吴懿一见刘备赶来,登时大为感动道:“主上,有劳你的挂念。”
刘备看着他虽然浑身是血,但是神采奕奕,知道他没有受伤,点了头,放心道:“若是如此,吴将军你速回成都城。”吴懿闻言错愕道:“主上何出此言?我方将士正在作战,我身为这场战斗的先锋官,怎么能临阵退缩呢?若是我此刻撤回城中,对我军十分不利。”
刘备无奈,只好说道:“即便如此,吴懿将军你也应该回撤一些……”
吴懿也不是傻子,听到刘备说出这番话来,也知道刘备在害怕什么,而这一点他也十分担心,当下答应一声,便准备撤退。正在这时,对面的青州军中,一支敌人小股骑兵部队脱颖而出,冲破了益州军士兵地拼命封锁,向刘备这里冲来。
刘备和吴懿两人连忙指挥手下士兵合围,却不料这支小股骑兵部队极为厉害,而且行动速度极快,居然转眼间就冲到了刘备的眼前。
刘备临危不乱,而且周围的刘备亲兵也纷纷围上,登时又演变成了一小股混战。刘碑和吴懿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突然间从这混战厮杀中艺人脱颖而出,白马长枪,好象流星一般,直奔留备和吴懿而来。
刘备大吃一惊,才要摆动双剑迎战,却见对面这人手中长枪一闪,而在自己身边的吴懿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惨嚎,一股鲜血喷出,跌倒在地,死于非命!
刘碑有点发傻,对手的动作快得目不暇接,就好象自己棉队的这支青州军的作战风格一样。闪目望去,失声叫道:“张辽!”
张辽却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微笑道:“刘备,你就在吴懿身边,为何不出手相救?反而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为了人家的妹子,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番话说得声音极大,周围益州士兵都可听得见,很多人回头,便看见吴懿死在地面上。刘备却在心中不住地叫悔:没有想到青州军还有这一手,自己上当了,而且这种情部比自己呆在成都城上坐看吴懿的生死还糟糕。
不过此时却是悔之讲清晚矣。
看着吴懿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刘备的嘴巴发苦,胸中郁闷得喘不上气来。
可是张辽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口中的讽刺没有停止,手中的长枪更加锐利,把自己武功中的一个快字发挥得淋漓尽致,那长枪一枪快似一枪,毫不容情。
刘备也正是当打之年,虽然绝对不是张辽的对手,但是一对雌雄双股剑一时间也如狂风暴雨一般堪堪抵挡住张辽的长枪,不过刘备自己事自己知,眼前的这种怖不过是昙花一现,面对张辽越来越快的速度,他只感觉到一阵头昏眼花。
周围距离刘备很近的益州将领们一见此情况,心中大骇,各个弃了自己的对手向刘备这边奔来,想要阻止张辽对刘备的攻击,知识如此一来,原本就有点立足不住的益州军团立刻被自己的将领们冲开了好多个口子,手足无措起来。
青州军向来对敌人的弱点毫不留情,一旦发现场上局势有变,立刻死命攻击。把刚才进退有据的攻击变狂猛起来,登时,益州军团被冲开了几个很大的口子。刘备这里却早已经汗流浃背,眼看便支撑不住,身前身后全是张辽的枪影,一片眼花缭乱,正在此时,益州的几员战将杀到,挡住了张辽的进攻,把刘备替了下去,刘备气喘嘘嘘,又看了地面上吴懿的尸体一眼,心中暗叹,命人上前为吴懿收敛尸体,然后传令全军撤退,吴懿已经死了。自己原本想要提高土气的意图没有实现。反而被青州和军耍了一通,现在再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刘备一声令下,益州军团正在苦苦抵挡青州军进攻的将士立刻松了一口气,当下开始在各个战将有组织的带领之下,开始徐徐撤退,以免青州军在后追击。张飞闻听鸣金收兵,登时长出了一口气,一摆张八蛇矛,迫退了太史慈。然后掉转马头向成都城奔去,这一番苦战令张飞颇有点再世为人地感觉,这是他第一次和太史慈如此郑重其事地交手,虽然在这以前,他和太史慈也曾经殊死相搏,但是当时他是怒火中烧,只是想着为刘备报仇,哪里还有心情去品味两个人之间地决斗啊。现在却又不同,张飞是拿出全部本领和太史慈周旋,味道自然深刻。
太史慈则是另一番感受,他当然知道己方已经制定了对付张飞的计策,可以说张飞几乎是必死之人,和这等战将交手,自然是心中五味杂陈,适才。他也已经拿出了十二分的真本领和张飞交手,虽然略占上风,却始终拿张飞无可奈何。此时见张飞退却,又看己方无迹可寻,当下下令停止攻击,全军撤退回营。
益州军回城之后。益州上下一片死气沉沉,不但下层士兵军心浮动,而且上层的将领们也不好受,不说别的,单单是吴懿的死就令所有人心上压了一块大石头,青州军实在是阴损,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撒播谣言,实在可恶,但是仔细想一想,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把吴懿派出去是己方的主意,青州军不过是随机应变。
正在众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