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冷傲绝伦的关羽此时也神色凝重道:“说实话,若是做做样子,我们自然可以把青州的战术摆得似模似样,但若是像眼前这般,那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关羽此话才一出口,不少人都向关羽连连打眼色,毕竟这战术是细致才提出来的,现在受挫,自然细致才心中不会好受,关羽这么说岂非是火上浇油?
细致才看了众人一眼。然后看向毫无悔色的关羽,笑道:“云长将军说的对。这么做的确是有点邯郸学步的味道,不过这也是你们庞统将军的意思啊,否则即便我想要用眼前这一招,也没有时间来
这么一直耗费甚高在重步兵啊?庞统军师把这支军队交给
就有要试探青州军的也是了。”众人用心一想,这才明白原来戏志才早就已经有了自己地布置被破坏掉的准备了,这根本就是再想青州军交学费嘛。
戏志才用马鞭一直青州军。心生慨叹道:“看来我们对于青州军不可一味的模仿。而应该纵出一条自己的道路来,要知道青州军的战术是和他们的装备与训练紧密相连地,就拿眼前来说,若是易地而处,我方大将对上了青州地重步兵。一定没有机会采取太史慈眼前的这个策略,青州军当真是深不可测,”顿了一顿,戏志才果断下令道:“全军突击,盾牌手上前,重步兵后撤回城,重步兵回城后我们马上撤退!”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戏志才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戏志才看了众人一眼,淡然笑道:“太史慈现在做的事情并非是为了自己杀个痛苦,而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身后的军队到底应该采取哪种战术可以破坏掉我军地枪林,若是我军的重步兵在失去了存在意义后,仍然站在那里。那岂非是送死?”
众人恍然。这个时候,西凉骑兵果然采取了太史慈的方式,不过却略有差别,他们可没有太史慈的那种“一箭四矢”的本领,而是开始放缓战马冲击的速度,用手中地弓箭开始专门向益州军队的面门射去。如此一来,射击的难度大大降低了。
登时,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益州重步兵纷纷倒地,越来越多地缺口出现了。
不过也因为这样,西凉骑兵的冲击力也因此消失。益州军这才明白戏志才为何把盾牌手调到前方去,然后发动全军冲击了。
益州地重步兵“迅速”后撤,盾牌手悍不畏死的向前,而西凉骑兵在速度减慢的同时,也来到了敌人的前沿,纷纷换上了长枪,开始了肉搏近战。
不多时,青州军的攻击前沿已经和太史慈相接,太史慈一枪挑飞一名敌人的偏将之后,转头看向已经来至自己身边的许渚,看看这小子一付杀红眼的样子,心中好笑。与此同时,心中升起一阵警觉,转头看时,迎面一阵刀气袭来!
关羽!太史慈心中暗叫一声。
手中抢魔幻般击出,“遍地游龙”似缓实快地应向了青龙偃月刀。
“当”的一声声震全场。在一旁的许褚才削飞一名敌人的脑袋,就看见太史慈和关羽交手在一起,大吼一声道:“主上让开,关羽小子就交给我许褚了。”
在西北战场上,许褚和关羽并非是第一次交手,对于许褚来说,这种可以杀得自己全身热汗却也被自己逼迫得无法近身的敌人才最具有挑战性。
太史慈却在心中暗骂许褚头脑发热,经过吕布之战之后还不明白出口国?在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的杀死敌人才是硬道理,讲什么单打独斗?不过许褚没有时间听太史慈给他训话了,因为敌人的一员小将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冷然道:“许褚,让老子来会会你。”
许褚怎么说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现在对方自称“老子”,登时有一种啼笑皆非之感,不过在看到对方那双血红的双眼和满身铺天盖地而来的杀气向自己袭来的时候,登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喝道:“小子,报上你的名字来!”
那名小将傲然道:“本人乃是曹孟德手下战将凌统。”许褚吃了一惊,表面却木无表情道:“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就要到战场上来送死,真是可惜了。”
凌统一阵仰天长笑,然后木无表情道:“没有想到许仲康还是说笑话的高手,不知道你的刀是否像传闻中的那般惊世骇俗。”
许褚冷喝一声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吗?就怕你没命回去告诉曹孟德你小子是我的手下败将!”言罢,许禇一刀劈向凌统。
凌统大吃一惊,许褚的长刀似乎可以隔空劈物一般刀未到便好似已经被他劈成了两半,看来与之对敌的人很多都是被他的气势所吓倒,根本不敢与之动手,便被对方削去了脑袋。
不过凌统和许禇根本就是一个战斗风格的无知悍将,与人对敌的时候最重气势,最不怕的也是敌人的气势,当下毫不迟疑,手中长枪一摆,向前刺出,后发先至的刺向了许褚的胸膛。许褚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敌人丝毫不受自己气势的影响,登时心中对对方的评价高了一个层次,把凌统列为和自己同级别的战将。
心念电转下,手中长刀调转方向,赶在凌统的长枪刺中自己之前便用长刀荡开了对方好似毒蛇的武器。
铿锵声起,两人策马擦身而过。
这凌统果然名不虚传,不是短时间就可以解决掉的敌人,许褚心中骇然。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调转马头便向凌统冲去。
凌统心中也自骇然,这个许褚果然力大无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