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面罩寒霜道:“这位夫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为何要刺杀我太史慈?”

那王氏一阵银铃般的冷笑,让人觉得寒彻入骨,然后才寒声道:“司空大人杀人如麻,又怎会知道呢?”

太史慈莫名其妙道;“战场上有所杀伤是在所难免的。战争的残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王夫人到底是为谁报仇,也好让太史慈明白。”

那王氏昂然道:“奴家乃是马超将军手下大将赵昂的结发妻子,赵月的生身母亲,他们父子二人都死在你地手中,此等大仇焉能不报?”

太史前慈闻言猛地一惊。想起眼前此女,在历史上,此女为了鼓舞自己的丈夫甚至散尽家财。随军出征,实在是三国时代少见的刚烈的女子,叫人说起好生佩服,如此说来,此女来刺杀自己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自己杀死了赵昂和赵月,却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太史慈却一点也不恨她,相反还充满了怜悯,当下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夫人来杀太史慈实在是再应当不过的事情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王氏却凄然一笑道:“我早就知道要刺杀你太史慈乃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大仇未报。岂有面目存活于世?只是没有想到我散尽千金,来到长安,得到了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居然还是拿你太史慈没有办法,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

太史慈闻听此言,就知道王氏要自杀,以免在太史慈手下受辱,连忙阻止道:“夫人不必如此。太史慈不会为难夫人,现在我就可以放夫人走。战争地事情,女子本来就应该远离。你报仇的心情本人可以理解,这一次便算了,但若是有下一次,本人对夫人绝对不会客气,请了!”王氏手提匕首,看着太史慈,冷笑道:“太史慈,你要知道我是不放弃报复的,今天你放了我可莫要后悔?”

太史慈仰天长笑道:“真是可笑,太史慈身经百战,在无数凶险的环境里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多少敌人死在我的枪下,夫人不过一女子,太史慈又何惧之有?夫人只管安心地去,我绝对不会叫人跟踪夫人的。若是夫人觉得自己伤重,难以行动,也可以在此处养好伤之后再走。”王氏一摆手道:“不必!”随即转身便走,看也不看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却知道王氏眼中此时一定充满了仇恨。

王氏离开之后,众女才围拢上来,一个个受惊非常,面无人色,若是太史慈在这里有所不测,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

蔡文姬则连哭带笑的扑进了太史慈的胸膛,显然是被吓坏了。太史慈自然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这位受惊的娇妻。墨姬却在受惊之余抱怨道:“主上为何放这女人走?若是日后再来行刺主上,岂非是麻烦事一件?”

太史慈一笑,没有说话,心中却知道自己若是这般杀掉王氏,肯定会很不舒服,但若是放了王氏则不相同,这件事传出去,只会增加自己的威名,表明自己的宽宏大度,而且王氏不过一个小女子,现在形藏又暴露了,以后要刺杀自己只怕没有机会了,既然结果如此,自己作出个姿态来,有何不可呢?不过如此一来,太史慈的看戏的好心情却被搅没了,自然和蔡文姬匆匆回府去了,等管宁等人听说了太史慈遇见刺客这件事情之后,无不后怕,因此上,管宁便马上派人加强太史慈身边的守卫力量,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太史慈反倒认为没有必要。

管宁本来想要大肆搜捕,但是却被太史慈阻止,管宁也就不了了之。一场刺杀有惊无险之后,姜谷的婚事就被真正的准备起来,不到十天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墨姬和步飞烟那里也已经准备停当。于是姜谷的大婚便在太史慈的主持下开始了。因为汉献帝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已经从简,但是在婚礼当天,姜谷的婚礼还是万般瞩目,尤其是步飞烟和墨姬精心准备的戏剧更是引起了长安权贵地惊讶和赞叹,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歌舞居然可以假如剧情,并且变的这般吸引人。由此,戏剧在长安一炮走红,以长安为中心,这种新的表演形式迅速地在天下流传开来。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那日,姜冏自然是风光无限,最后在众人簇拥下,红着一张俊脸进了洞房。

徐威这小子最会起哄,自然要留下听房。太史慈和管宁等人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跟他胡闹,便说说笑笑回到客厅,继续喝酒。众人正欢笑间,却见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进客厅,跪拜在地,口中禀报有重要军情。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觑,太史慈从这士兵手中接过书信,一看。才知道是诸葛亮写来地,读过之后面色凝重,原来西羌王彻里吉发动精兵十万,带领军队骚扰边疆。管宁等人知道之后,也自面色凝重,他们当然知道西羌王彻里吉不是好对付的角色,管宁更是深知太史慈的策略,对太史慈道:“主上,没有想到我们没有去找他,他反倒先对我们下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史慈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就是司马懿在西凉散播谣言地负面影响了,这些草原民族中的饶有见识之辈也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们定是从谣言中看出了我们策略。”

管宁点了点头,同意太史慈的说法。太史慈沉吟道:“原本我想要各个击破,现在看来似乎西北大战要比我们预料得来的迅猛。看来我们还要小心为是。”

想了一想,太史慈对管宁道:“幼安兄,幽州那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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