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摇头道:“杨松大人,您忘记在下刚才说什么了吗?在下只是想要陈述一些事实罢了。何去何从还是由杨松大人自己决断,还请稍安勿躁。”
杨松看着司马懿。只感觉到这个小子年纪虽轻,但是却极为棘手,无可奈何道:“你说吧。”司马懿看着杨松,意气风发道:“杨松大人对张鲁大人是什么样子,汉中之人自然有公论,不过张鲁大人对于杨松大人的态度可是明摆着明用暗防。”
顿了一顿道:“当年杨松大人带着五斗米教的很多女子来到长安的时候,马不是也带着自己的那个女儿进长安吗?为何那是张鲁大人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您呢?”说穿了,自然是对大人和大人在汉中的家族力量十分忌惮才对。”杨松的眼中寒光一闪即逝,显然司马懿的这番话说到他地心里去了。实际上,这一段时间,杨松的确是在为这件事情疑神疑鬼,他不明白为何马的女儿是五斗米教中的杰出高手,训练他地人乃是左慈这般重要的事情张
鲁为何没有告诉他。司马懿笑道:“外人说到汉中都说汉中乃是张鲁地天下,张鲁也常以汉中王自诩,但是张鲁自己心中应该清楚,他在汉中也要看你们杨氏家族的脸色行事,的确,五斗米教在汉中的影响力很大,但是不可否认,这种影响力更多的是来源于你们杨氏家族的倡导,不知道小子说的是对还是错。”
杨松忍不住冷哼道:“我汉中之民杨姓居多,做起事情来本就是同气连枝,说到加入五斗米教,自然是一呼百应。”这句话中,杨松虽然没有说到张鲁,但是却有对张鲁不满之意,否则也不会在司马懿这个外人面前表白自己的功劳。
司马懿知道杨松的这个抱怨的口子一打开,那后面的事情就好说了当下不动声色道:“这一点想必张鲁大人自己也知道吧,时间一长,张鲁大人能不感觉到害怕吗?若是张鲁对杨松大人没有提防,那反倒不正常了。”
顿了一顿,又道:“还不止这几件事情,几年前,李傕郭汜军中的杨奉的事情,张鲁心中也不会舒服的。”杨松闻言一怔,忍不住道:“这事情不对吧,杨奉虽然是我们汉中杨氏家族的人。但是杨奉和我只不过是同族中人,张鲁大人对此有什么怀疑的?
司马懿叹气道:“首先我们还是猜想一下张鲁的心里吧,否则杨松大人是绝对弄不懂张鲁的心意的,我们今天的谈话也就没有了意义。”
张松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突然之间,杨松被司马懿这么一说,发下自己面对的张鲁,自己其实根本就不太熟悉。司马懿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杨松现在已经对张鲁心存抱怨,但是单单凭借一点点抱怨就像要令杨松背叛张鲁,那未免过于天真了。
想到这里。司马懿满怀信心道:“据我所知,张鲁能够当上汉中的领袖,和刘焉当年对他的支持有着直接的关系。”
杨松点了点头道:“事实的确如此,当年张鲁大人来到汉中的时候,的确是单枪匹马,若没有我们地方世家大族的支持,张鲁大人是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的。”司马懿笑道:“杨松大人想必还记得西北军阀联盟是怎么形成的吧?”
杨松点了点头道:“始作俑者其实是王允,当时他觉得贾诩不可。而当今圣上有总是找不回来,所以才想要另立新君,而这个新君就是一直认为益州有天子气的刘焉。”司马懿接口道:“但是事情出现了突然的变化,所以到最后。刘焉和王允都变成了政治牺牲品,而西北军阀新地领导人则乘时而起。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杨松越发不敢小瞧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嗯”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子对我汉中的事情这般了解。”司马懿不置可否地一笑道:“刘焉被除掉。张鲁当然高兴,但是,另外一件让他担心的事情也随之发生,那就是他在同盟军中的地位问题。关键仍然在那个死鬼杨奉身上。”
顿了一顿,司马懿又道:“杨松大人应该还记得当年为了西北同盟的形成奔走呼唤的人是谁吧?”杨松仔细想了一想,面色一变道:“是杨奉!……我明白了。”
司马懿丝毫不给杨松思索地空间,沉声道:“若我是张鲁,一定会为这件事担心,那些军阀与汉中合作,到底是因为他张鲁还是因为杨氏家族呢?”
杨松长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不必再说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司马懿却又道:“如此看来,张鲁自到汉中开始起,对杨氏家族就是用心提防,他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瞒着杨氏家族的,而马妃这件事情则是其中地一件罢了。马妃秘密加入五斗米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训练他的人乃是左慈,这些事情大人并不知道,而杨奉的事情则更令张鲁对大人和杨氏家族充满了猜忌之心,现在张鲁对大人仍然摆出一副视为心腹的样子,说穿了就是还没有等到应有的时机,否则张鲁早就动手了。”杨松一张脸变得阴沉之极,显然已经被司马懿全面说动,寒声道:“张鲁那是痴心妄想,哼,我杨氏家族在汉中根深蒂固,杨姓之民遍布汉中,张鲁何来资格谋算我杨氏家族?张鲁何许人也?不过是着把自己那个美貌的后妈送给刘焉玩的卑鄙小人,居然敢忘恩负义,对我杨氏家族居心叵测?”
杨松显然对张鲁极为不满,不但对张鲁是直呼其名,而且还把张鲁的丑事翻出来在司马懿面前毫无忌惮的谈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