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这时才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太史慈,双目闪烁不定,仔细看了太史慈半天,才慢慢道:“有劳大司空挂念,老夫无事,只是可恨走了宵小之辈。”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先生请放心。我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不过在这之前,还请先生配合我的手下人的调查。”
于吉转过头来,扫了王基一眼,淡然道:“就是这个黄口乳儿?”
太史慈看了看不动声色的王基。才对于吉淡然道:“本人自有分寸,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先生深知天地之妙,生生之理无穷变化,何必吃惊?”于吉为之语塞,惟有冷哼一声,把手摊开,伸到太史慈的面前。
太史慈低头一看,才发现在于吉晶莹如玉的修长手掌上放着一个精光璀璨的铃铛,在铃铛的尾端还栓着一根纤细的金线。
不问可知,那是甘宁的东西。
太史慈的心神被完全的吸引住了。甘宁的这个东西在后世可是很有名地。而且甘宁还以此为装备组建了一支军队,现在甘宁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太史慈对甘宁的这些东西可是如雷贯耳,帮此看得分外仔细。最后还小心翼翼地把甘宁的这个铃铛乃在手中仔细端详。
于吉观察了太史慈的表情好半天,才出声道:“向老夫偷袭地人一共是两个人,一个人在地面与老夫近战,另一个人站在高楼上用长弓射击,这两个人身手极为高明,虽然与我交战之人身手极为高明,但是站在高楼之上的那人地弓箭术更是惊人。”于吉正说着,一名特种精英在一旁把太史慈射出的雕翎箭递给了太史慈,太史慈接过两只雕翎箭,煞有介事地仔细看了半天,故作皱眉不语状。
这样子当然是做给于吉看的,因为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太史慈的弓箭术出神入化,而且太史慈并没有杀于吉的理由,现在参与刺杀于吉的人有一个弓箭术超群,当然会怀疑到太史慈。不过于吉却不敢确定这件事情是太史慈作的,因为若是说到要刺杀于吉,马的可能性更大,这一点于吉自己应该心知肚明。而且这件事情对太史慈明显不利,因为于吉出事地话,在外人看来对太史慈没有半点好处。
至少那些对太史慈有敌意的人会利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现在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太史慈需要的是稳定,于吉的到来的确影响了太史慈的声望,但是于吉受伤对太史慈更加不利,因为太史慈的能力会受到质疑。毕竟没有人象太史慈那样知道于吉乃是曹操的人。
至于知道于吉真正来历的人诸如王子服等人则会认为这件事情不会是太史慈而是马作的。
现在太史慈所要做的就是完全撇清自己的嫌疑。于禁此时凑了上来道:“司空大人,现在已经全城戒严,但属下却怕贼人另有手段出城,是不是应该撒下人手出城寻找?”
太史慈缓缓点头,于禁便领着王基迅速离开。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于吉,肃容道:“先生乃是我大汉之国士,圣上礼遇非常,四海之内都是先生的仰慕者,现在居然胆大包天敢对先生下手,这简直是藐视我大汉朝廷,岂可等闲视之?先生若是无大碍。还请现在随本人进宫,面见圣上。”于吉点头。
太史慈转过头来对着因为引论纷纷而变得十分吵杂的现场暴喝一声道:“无关人等迅速离开,不可在此围观。”
众人也知道没什么热闹可看了,这才议论纷纷的散开。
正当太史慈和于吉准备离开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道:“什么活神仙?活神仙还能受伤?”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却令在场所有人心头为之一振,好似暮鼓晨钟一般撞击在了众人的心头之上。
于吉脸色立时更加苍白。
太史慈环视左右,暴喝道:“何人在此处闲言碎语,惹事生非?若再不离开,休怪本悟空不客气。”人们这才又迅速移动,四散离开,当然是怕被太史慈抓起来。太史慈的铁腕他们是了解的。不过他们当然不知道刚才说话的人其实是太史慈蓄意安排地。
太史慈转过头来,拼命忍住笑意,对面色不虞的于吉沉声道:“三五愚民,先生不必在意。”
于吉勉强一笑道:“清者自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未必都是这般是非不分。”太史慈多了多头道:“先生高论。”
于吉冷哼一声,便随太史慈向皇宫进发。
当太史慈和于吉来到皇宫的时候,汉献帝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准备派人去探听确切消息的时候,闻听太史慈好于吉联袂而来。连忙派人宣两人进宫。太史慈和于吉走进皇宫时,很多的大臣已经聚集在皇宫内,焦急地等待消息。
太史慈心中冷笑,心知若是于吉身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欣喜若狂,又会有多少人食不甘味,即便是于吉仅仅是受到一点伤害,也会对长安的整个局势发展有着不小的影响。
汉献帝见到于吉安然无恙,而且还能行走,神清气闲,当下放下心来,连忙好言安慰。此时站在一旁的人不但有长安朝中的众臣,还有一些外地的使者,每个人都在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子服当然知道于吉对自己的重要性,有点惊魂甫定的样子对太史慈道:“司空大人,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王子服一句话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众人纷纷看向太史慈,等待他的回答,更有不少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显然是在看太史慈的笑话。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