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王公贵族的女儿?
“燕儿。”那被称为王郎的小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随即,便传来了一阵亲嘴的声音,不半晌,那女子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们进屋吧。”那燕儿低声呢喃道。
太史慈吓了一跳,环顾左右。发现一座屏风,连忙脱下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地后面,生怕湿漉漉的鞋底在地上留下痕迹。
幸好自己不是汗脚,否则只是那味道便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才藏好,太史慈就听见了脚步声响起。
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不问可知,当然是那王郎把这个什么燕儿抱在了怀里。
太中太慈探出头望去,却见这位王姓男子果然抱着燕儿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向卧室中那张大订走去,燕儿的呼吸更加急促。连太史慈似乎都可听见她的心跳声。
不半晌,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相互亲吻和爱抚起来。两人身上的衣物不断的减少,可是始终都未突破男女之间的最后的防线。
面对如此佳人而能令对方守身如玉,这男子不是心志坚决之极,便是有难言的苦衷。
看样子,多半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最后,那王姓男子大吼一声,要用手去抱那女子,显然是忍耐不住了,却见那燕儿敏捷地坐起身来,迅速地把自己移动到那男子的下身,把自己的头部伏在男人粗壮的双腿之间,上上下下的快速起伏。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女子在干什么,心中暗叹,收回了目光,转而开始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女的暂时没有线索,这个男的姓王,~~~难道和王子服有点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子服地儿子之类的。若是如此,那么这女子的身份也好猜测了,既然两人偷偷摸摸的,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好事一旦被发现了,便会遭到双方家长的拒绝,那也即是说,这女子的家长是偏向于自己一方地。
若是如此,自己倒要好好探查,知道这女子家长的身份。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女子长得这般动人,却又不能破身,再加上她的地位,也很难有可能是和马的女儿有着相同的命运,要被送到宫中嫁给汉献帝。目的当然是为了左右汉献帝了。
当然,这么一来,这女子也很有可能是王子服方面哪个核心成员家中的千金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这个什么燕儿喜欢上了这个“王郎”。所以两人只好偷偷摸摸的。正想着,却听见外面那男子沉重地呻吟一声,好像舒服到了极点。
接着,只剩下的喘息声。
太史慈知道两人已经完事了,便等着两人说话。
“燕儿,”那王姓男子申请的声音传来:“再有几日你便要进宫了,以后我见到你的机会就不多了。”
太史慈心中暗道:果然。
燕儿却轻声道:“只怕你见我进宫会更快活些。到时候你就可以来这儿找什么龙女了。”显然是在这男子刚才要龙女来表演的事情而感到吃醋。
王姓男子连忙道:“燕儿你不要生气,我那么说是为了掩饰,不想让别人来打搅我们,哼,那龙女十分受欢迎,每晚都有客人,哪里会有时间来见我们?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来长安半个月,我也只见过这龙女一面而已,那还是托了别人的福。我只是奇怪今天晚上管宁在这里而已。”太史慈闻言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完全猜错了,这个王姓男子居然不是长安人。
同时心中更加好奇起这两人的身份来。
不会是哪个诸侯的人吧?若是如此,岂非更好?
燕儿沉默一会儿道:“听说这个管宁是太史慈的左膀右臂,厉害得很。”王姓男子叹了口气道:“这个当然,正像主上所言,青州有今天的强盛可不是单太史慈一个人打出来的,这个管宁居功至伟,是太史慈背后的最大功臣。”
听到这里,太史慈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这两人果然是某一方诸侯的人。
又是一招美人计。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人怎么都是这一招,不是对汉献帝就是对自己。
这还是自己知道的,谁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敌人背后又有多少?但愿自己不要变得疑神疑鬼,杯弓蛇影,日后只要见到女人就会往这方面猜测才好。王姓男子却独自一人沉吟道:“管宁今天到这来干什么?难到是宴请谁?说不好主上的大敌太史慈也在这里……”
燕儿却轻声道:“王郎,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去管这些红尘琐事?”王姓男子陪笑道:“是是是,燕儿,是我扫了你的兴,但是争夺天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主上的天纵之才,尚且每天殚精竭虑呢,何况像我们这些资质平庸之人?凡事都要小心,否则一个不好,便要惨淡收场。”
只听那燕儿幽幽一叹道:“人世间的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要不是为了报恩,我倒宁愿终老于山林之间,和你双宿双飞。什么天下、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那王姓男子沉声道:“燕儿你不要有此幼稚的想法,身在乱世,哪里才没有战争和饥饿?还是主上说得对,想要别人不伤害你,你要先伤害别人。茫茫人海,自己的命运都不可预知,又何必在乎他人呢?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们自己开心就好了。”
太史慈闻言一怔。没想到这两人地主子这么深谙人性。
燕儿沉默半响,然后轻声道:“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将了无生趣。”一阵亲嘴声和衣服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