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尹氏面上现出痛苦道:”司空大人,此事一言难尽。“脸上浮现出了回忆的表情,用好像梦呓一般的声音诉说道。
当日在洛阳时,妾身已经有了身孕,夫君自然欢天喜地,在官府之内,夫君可以说是与别人格格不入,他自幼习好读书,这让他的兄弟姐妹十分看不起,认为一个屠户的儿子干这种事情完全是附庸风雅。我的夫君又看不惯他父亲的种种行为,所以极为不受宠,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大概就是我有身孕这件事情。”
停了一会儿,尹氏好像在回忆往日的种种美好,才道:“当时洛阳大乱,何府上下乱成一团,尤其是知道我的公公被十常待杀死的时候,天都好象塌了。妾身的夫君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我收拾东西,赶快离开何府这是非之地。妾身问他为什么,他却凄然的告诉妾身:袁绍怀袁术四世三公,门多故史,乃是蜚声海内外的学术世家,又是名门望族,更和洛阳与各地世家大族通婚,实力举足轻重,但是一直以来却屈居于他地父亲之下,这两兄弟定会极为不满。现在他的父亲何进一死,袁绍和袁术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抢班夺权,日后,洛阳便是袁氏家族的天下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话不管是曹操教给她的还是真的是他夫君说地都不重要,因为洛阳之乱的初期发展的确如此,只不过后来外地诸侯进京打乱了袁绍兄弟的如意算盘罢了。
尹氏又道:“夫君还说,袁绍杀人的借口就在他那个贪财好色的叔叔何苗身上。妾身还不相信。却被夫君疾言厉色地赶走了,结果一切便如同夫君所说的那样发生了……”言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太史慈看她雨打梨花的样子,虽然不相信她地一番言语,不过倒是肯定她对自己夫君的一片真情,但越是如此。太史慈便越发得小心起来。
这女人这么深爱自己的丈夫,可是他丈夫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儿子,所以谁能令她的儿子活下去。她定会对那人感恩戴德的。
她能为曹操卖命,当然就是处于一种报恩,毕竟做这种事情不但有生命危险,而且还需要出卖色相,方才能够成功。看着尹氏地哭声渐渐低落下去,太史慈故作歉然道:“夫人,实在对不起。勾起了您的伤心事。”
尹氏抬起头来,用有点肿胀的美目看了太史慈一眼,不好意思道:“司空大人,该说对不起的是妾身,实在太失态了。”
言罢,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她的那硕大挺巧的shuāng_rǔ却因此而剧烈的弹跳了一下,一下子便吸引了太史慈的视线,只觉得自己的下腹处生出一股燥热。有点尴尬道:“夫人说的那里话来?”尹氏始终在注意太史慈地表情,马上边发现了太史慈视线的落点。登时脸上泛起一种粉色,出现在她那白嫩光滑的精致面孔上显得越发的楚楚动人。
太史慈也注意到了尹氏的异样,更是尴尬,同时心中大骂自己为何这般没有自制力,难道这尹氏也会媚术?
会员:公主的眼泪尹氏好一阵才恢复过来道:“妾身逃走后,便听到了很多的消息,有人说何府上下一家被杀得干干净净。也有人说公公的手下曹孟德带兵入何府,制止了袁绍士兵的屠杀,何府有好多人都被曹孟德带走了。妾身也不知道这些谣言是真是假,只是牢记夫君要我把孩子抚养成人的话语,这些年来一直隐姓埋名,艰难过活,更随着其他百姓迁到长安来,幸好身上的金银细软不少,才没有流离失所,但是在去年长安大乱地时候,妾身的住处便被官兵洗劫一空,今年冬天实在是难以度日了,为了我夫君的唯一血脉才冒险找到司空大人这里来,因为有人传言何琳秀在大司空这里。天幸事实如此,否则我的孩儿要是有三长两短的话,妾身有何面目去见夫君。”言罢,一双似可滴出汁液的美目又红了起来。太史慈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温言道:“夫人放心,何琳与我情同兄妹,何琳的嫂子就是我太史慈的嫂子,为了这个孩子,夫人可提出任何要求,我太史慈无不满足。”
尹氏面上现出感激的神色道:“多谢司空大人的大恩大德,妾身结草衔环以报。”太史慈心道:下面是不是就该作出以身相许的姿态了?嘴上当然是客气了一番,极力强调自己与何琳的关系。
果然,尹氏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咬了咬嫣红的嘴唇,盈盈站起身来,走到太史慈的近前,向坐在椅子上的太史慈前屈下自己娇躯,与太史慈近在咫尺,吹气如兰道:“司空大人,……妾身孤苦伶仃,此身别无长物,唯有这副残花败柳的身躯,人有时司空大人觉得妾身尚有一二可入目处,妾身愿荐枕席,以报司空大恩!”言罢便大胆的看着太史慈。
坦白而言,太史慈不动心就是假的了,尹氏此时的姿势太过诱人,因为上身弯曲的原因,shuāng_rǔ变得更见硕大起来,而那美丽的在尹氏驯若羔羊的姿势下摇曳生姿。
但是太史慈这时候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拒绝。但问题是尹氏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若是自己拒绝的话不知道这尹氏又会使出什么招工来。
先是绝世的容貌、再是悲惨的身世、然后感激的话语、加上激动的情绪、混合报恩的决心,若是拒绝的话那便不是男人了。
而且断然拒绝的话,尹氏就会作出深受伤害的模样,令自己生出歉意,若是委婉谢绝的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