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道教大概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宗教了,居然不戒女色,还认为这是得道成仙的法门。文芳叹道:“可是时间一长,这种东西就变味道了,因为受过采补训练的女子可令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很多贪恋美色的人打着这种旗号到处高价购买巫祀神女yín_luàn不堪,因为钱财和权势的驱使,我们这些巫祀神女在济南学习的东西也就变复杂了,更加注重如何取悦男人。因此受到了达官贵人的喜爱,甚至连先帝都很喜欢。”
顿了一顿。文芳又道:“我们济南的巫祀神女只不过是比较又名罢了,其实在我大汉,像我们这样受过训练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只不过因为训练我们地人手段高低不同,所以素质良莠不齐。”
又叹了一声道:“我们这些女子,冠之以‘祭祀’和‘神’。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受那些所谓的修道之人和神仙控制的,其中最有名的神仙应该是于吉和左慈两人了,张角不就是说是于吉的徒弟吗?何所谓《太平要术》?
那是从《太平青领道》中七拼八凑成的。至于说到我们这些祭祀神女。黄巾教和五斗米教内部都有特殊地人员专门负责训练我们这方面的事情。当年黄巾教造反的时候,其实正规黄巾教教众只不过才三十六方,也就是三十六万,剩下的揭竿而起者都是非正规的教众。所以,真正的黄巾教的内部制度是很严谨的,我们济南的继祭祀神女充其量只不过是黄巾教的一个分支而已,只不过隐藏地比较深,曹操当年在出任济南相的时候,就是听到了风声,说我们是黄巾余党,才对我们大肆打压,幸好曹操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我们这些小女子也是无辜的,所以只是斩杀了那些控制我们的人。从那时起,我们的声名便一落千丈,要不是主上给我们自由之身,更让我们到处演出,只怕等待我们的命运就是被卖掉,沦为别人玩弄的泄欲工具说来好笑,在黄巾军还未造反时,先帝和十常侍还都是黄巾教的信徒呢。谁不想长生不老呢?故此先帝和那时的达官贵人是非常欢迎我们这些巫祀神女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文芳有点气喘,因此听下来歇了一会儿。文芳说的事情,太史慈当然清楚,曹操当年对自己说的很清楚,而且自己去洛阳见汉灵帝的时候就有一个使命是送一部分巫祀神女进皇宫。
汉灵帝荒唐的私生活是很有名的,不过那时候最令太史慈感到诧异的事情是,汉灵帝也是黄进教的教徒,可以说,在当时,这个黄巾教算得上是东汉的国教了。这事情有够讽刺的,自己信的宗教反对自己,在平定了黄巾军之后居然还恋恋不忘巫祀神女,这个汉灵帝真是荒唐。
想到这里,太史慈忍不住道:“听你的意思,似乎对于吉和左慈那一套很反感,他们不是有神通吗?”
文芳嗤之以鼻道:“什么神通?左右不过一些小把戏,那本《太平青领道》说是无字天书,遇水后字迹方显,其实就是用配的药料写在之上再晒干。后字迹消失,再用水一喷,自己便浮现出来,有何稀奇?”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倒是实话,一些所谓的修道之人弄个炉子炼丹,胡乱往里填东西,所以经常有化学反应,火药不就是这么发明出来的吗?
这些人还有有点科学常识的。不过没办法,不论中国外国。科学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神学地附庸和帮凶。
文芳又道:“不过我们这些女子接受的训练课时很有道理的,因为负责训练的我们的那些人每天都在研究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发觉身体上的秘密。所以我们的言行举止、气质风度、装束打扮无不是按照他们千锤百炼的经验来训练的。单单是哪种香味最能博得别人地好感就有很多的研究,至于其他,简直是不胜枚举。就比如那五石散,就是牺牲了无数人的生命配制出来地。”文芳说到这里,太史慈已经大致听出了她的意思,那既是说五斗米教中也一定会有这样的女子存在,而这个马的女儿就是这五斗米教中的人物,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
这种女人足以乱政。历史上,明朝的皇帝就极为喜欢这一口。弄什么“炼金丹”“房中术”,弄得明朝乌烟瘴气。
若是这女子出现在汉献帝的床上,每一天向汉献帝的耳边吹风,那可是糟糕之极。
别地不说,这女子也不用鼓动汉献帝对付自己,只要这女子说动汉献帝。改变对汉中的印象,那么自己相会失去汉中用兵的理由,是在棘手的很。
若是这汉献帝和他老爹汉灵帝一个脾气。加入了五斗米教,那就更麻烦了。和曹操、孙策、刘备等人还可以玩什么“远交近攻”的连横之策,但是到了汉中和马这儿,那根本没有可能,长安和西凉以及汉中离得太近,双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除了动手外,实在没有别地办法。
先下手为强。马的女儿这不就来了?
这还是出现在眼前的,在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这种女人已经或将要来到长安。现在太史慈最后悔地事情是自己刚才在密室中和各地使者达成协议的时候,包括马,实在是失策之极。
马完全可以拿此事大做文章,向汉帝透漏这件事情,那么汉献帝马上就会开始拉拢马,到那时,马再把自己的女儿献上,待汉献帝这初经人事的许头被这狐媚过人的女人弄的欲仙欲死之后,那么这女子进宫的可能性就极大了。管宁为自己想得理由很不错,自己的确可以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