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脱手而出,被两只弩箭深深钉入了对面的墙里。
与此同时,另外六名特种精英,飞身下马,诡异的不知怎么一晃,便制住了正在发愣的几个大汉,待大汉们反应过来,待要挣扎时,身上却传来阵阵酸麻,那拿着鞭子要抽人的大汉平时里蛮横惯了,强行挣扎,只觉脖项处一痛,眼前一黑,便倒地人事不知了。
这些特种精英人人精于刺杀之术,对人体的穴道熟悉无比,对付此等虾兵蟹将还不手到擒来。
面对此奇变,旁边临淄的居民目瞪口呆,就连武安国也不例外,他心下比较,觉得就是自己在赤手空拳猝不及防下,如若逼近身,十有八九也会被眼前这几个小兵打扮的人制住。
太史慈的士兵竟恐怖如此!武安国只觉整个背脊都凉凉的,看着太史慈和徐盛以及其他未出手的士兵一付了理所当然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武安国兴起了决不与太史慈为敌的念头,太可怕了。
太史慈下马,把那女孩儿拉起,却发现女孩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痛的苍白,忙低头看去,只见小女孩右手按住右脚,白皙的鼻翼和额头沁出细汗,我见犹怜。
太史慈一把抱起了女孩,却感到女孩那纤小单薄的身体宛如顽童掌中的白鸽,瑟瑟发抖。心中慨叹,今天的遭遇对一个女孩来讲无疑是个噩梦。
却没有看见,那女孩躺在太史慈怀里时俏脸红云一袭而过。
太史慈把小女孩侧放在自己坐骑的马背上,把女孩的鞋子慢慢褪下,生怕弄痛了她,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晶莹的信,把足弓握在手中,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只见到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太史慈抚足上手,只觉清凉温润一片,又见她秀美颀长的脚趾的趾甲都泛起淡红色,像十片小楔瓣覆盖在足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太史慈大骂自己卑鄙,怎可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有奇怪的想法。却没有看到一旁的徐盛眼睛也早直了。
忙凝神看这女孩的伤处,却见原本晶莹如玉的脚踝处乌黑高肿一片。
“痛!”女孩儿蹙起蛾眉低呼道,其情其状,说不出的动人。
太史慈看看伤处,放下心来,虽然外表看起来吓人,但并没有伤到筋骨。
转过头来,一摆头示意把那几个大汉放了。双手开始在女孩的秀足处活动起来,为这女孩治疗。
转过头来对几个大汉微微一笑,落在那几个大汉眼中却犹如恶魔。
太史慈开口道:“几位朋友为何为难这女孩儿。”
几个大汉互相望望,看出对方并非善男信女,故其中一人畏缩道:“这位……大爷、不、公子,这女孩原要卖身葬父,我家主人看她可怜,买了她,谁知这丫头却要逃跑。因此我们几个要抓她回去。”
太史慈待要说话,却听那女孩哭道:“你家主人是骗子,何曾给过我什么钱?到现在我爹娘还无下葬处,昨日买我时明明说好让我守孝三年,今天却又要这几个人把我和其他女孩送到洛阳卖掉……”
徐盛大怒,向几个大汉喝道:“此话可属实?”
大汉们唯唯诺诺,不敢答言。
武安国亦觉得这女孩儿十分可怜,在旁道:“本人是临淄城的兵曹从事武安国,这位公子是东莱郡的别部司马太史慈,你们几个是何人的手下?”
众人哄然。
青州战神——太史慈!青州谁人不知!青州最富裕的东莱西北六县的真正支配者!
再加上昨晚的宴会风云,太史慈文采斐然的声名不胫而走,更成了刺史大人眼中的红人。可谓是风头正劲。
众大汉一阵椅,这才知眼前的凶神恶煞是连他们主人都惹不起的人物。
太史慈此时冷冷道:“原来是骗买骗卖,你家主人做得好生意,要不是今日在临淄而非我东莱郡,定叫你们生不如死v!”
众大汉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武安国疑惑道:“子义,为何不找出幕后的主使人,此等恶霸不教训不足以平民愤。”
太史慈摇头道:“武大哥,我并非临淄的治官,何来权力惩罚这些人?武大哥你终是初来临淄,临淄的势力盘根错节,你又非专管治安的长官,也不宜插手其中,让他们知难而退也就是了。”
武安国默然。太史慈心知他不忿恶霸横行,心中欢喜,果然没有看错人,便意味深长地说道:“要想消灭这种丑行,单单几个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不够的,今日此处如无你我,这女孩儿怎么办?”
武安国一愣,不由自主问了自己一句:“怎么办?”
太史慈此时已经为女孩揉开了瘀血,边帮她把鞋穿上,边道“所以才要有一种法度来惩罚这种人,使之不敢横行乡里。”
武安国皱眉道:“我大汉也有律法,可是不还是拿此等恶霸无可奈何吗?”
徐盛却在一旁忍不住道:“那是因为这律法只针对百姓,不针对所有人造成的。”
太史慈瞪了一眼徐盛一眼,后者这才反应过来,此语怎可在临淄的大街上随意说出。
要知徐盛虽是有等级观念的寒门子弟,但这两年在西北六县的生活让他深深懂得了西北六县“军法”面前人人平等的好处,固有此言。
武安国也知此处不宜讨论此等敏感的问题,岔开话道:“子义要如何安置这忻娘?”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秀美绝伦的小女孩,微笑道:“那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