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的城墙因为张力的调动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了,把守城门的人就更少了。
此时特种精英突然出手,当然没有办法抵抗了。
史阿亲自带领八十名特种精英死守住城门,剩下的二十名特种精英则飞奔出城门引领在北城外的两千名特种精英从西门入城。
张励此时还没有得到消息,却看见城外的青州大军突然掉转方向,开往西门,还以为青州军中计了,要到西门去追赶甄宓,不由得大喜过望。
就在这时,却有人惊声道:“怎么回事?袁侨他们怎么没有带甄宓秀逃亡陈留,反而向北跑?那里不是青州军的控制区域吗?”
张励闻言望去,果然看见“袁侨”带着那二十几个人向北面逃去,不由得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一名把守西门的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上了北城墙,上气不接下气道:“将军,不好了,西门失守了!”
张励闻言大骇,一把拽起那名士兵,大喝道:“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见无数的声音从西面传来:“城破了!城破了!青州军进城了!”
霎那间,张励身边的人无不惊慌失措,惊作一团。
官渡城全面失控。
张励茫然看向四方,心中冒出四个字来:大势已去!
特种精英入城!
史阿手中一柄长剑一马当先,领着那入城的两千特种精英开始扫荡官渡城里的敌军。
官渡城里的敌军根本就全无战心,唯有四散奔逃。
此时,特种精英只占有西门,所以官渡的守军并不是没有退路,故此,特种精英才一入城,官渡的守军很多没有抵抗便打开各个城门开始逃跑。
不过这正和特种精英的心意,本来士兵就不多,即便是俘虏了士兵也无力管理,只要占据官渡,坚持两天便算是完成任务。
只杀不留!
这是特种精英们接到的命令。
史阿则成了所有官渡士兵的噩梦,所到之处,袁术的士兵无不浴血倒地。不管是长短武器又或者是弓弩,史阿手中的那柄长剑可刚可柔,变幻不定,不管敌人的武器从哪里袭来,最后的命运都是被史阿击落在地,虎口震裂,然后脖项处一凉,双眼一黑,倒地身亡。
史阿对袁术士兵的精神打击十分巨大。
他们惊恐地发现,没有人可以阻挡史阿片刻,那柄长剑犹如毒蛇出洞般的毒辣准确,他的落点永远是咽喉!
恐慌好像传染病,把城中那唯一的一点抵抗的念头完全扑灭了。
在逃命的洪流中,史阿一眼便看见了正从城墙上下来的张励,眼中亮起光芒,手中长剑一摆,登时杀出一条血路来。
张励正惊慌失措地登上自己的战马,不想迎头撞上了史阿,眼中冒火,咬牙道:“没想到袁氏家族还出了你这等叛徒,居然帮助青州军打开城门!我定会回去向圣上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
史阿淡然道:“谁说过我是袁氏家族的人?我的名字叫史阿!”
张励闻言大惊失色,还未叫出声来的时候,只见眼前光芒一闪,再看时,才骇然发现自己战马的脖项已经身首异处了。
战马颓然倒下,张励被掀翻在马下,还未来得及站起,一柄长剑已经指在了他的喉咙处。
张励身边的亲兵才要上前营救,却被随后跟上的特种精英一阵弩箭射的四散奔逃。
张励狠狠的瞪着史阿,咬牙切齿道:“你们不过才两千人,又是用阴谋诡计骗开的城门,哼!我看你们能在这里坚持多长的时间!”
史阿淡然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各地援兵会来此的话,我们正是求之不得呢!”
张励愕然。
官渡转眼间便落到了青州军的手中。
从官渡逃跑的士兵连头都不敢回,有的直奔中牟,有的跑到了长社,而大部分,则回到了陈留,向张勋和陈宫报信去了。
此一战,不但抓住了张邈和张励,更抓住了许多世家大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有了这些人,那些兖州的世家大族再休想玩出花样来。
张励和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当然不能留在官渡,史阿分出人来把这些人送到了河边,连同张邈、甄宓、甄付、袁建都送回了河的对岸。
正在河岸苦苦等候的伊籍见到这么多的“战果”当然心中大喜过望,想起徐庶的吩咐,连忙调动两万军队在杜远的带领下渡河,那渡河的船中携带了许多特种精英的秘密武器,方便下一步行动。
不过,杜远大军在渡过河之后并没有进驻到官渡城中,而是驻军到了官渡城附近的密林中。
至于史阿和那两千名五百特种精英则再换上装备之后,只留下了五百人在官渡防守。
史阿和那两千名特种精英则消失在了官渡城的城外……
而这一切,因为官渡的周围已经没有袁术的士兵,所以张勋和陈宫当然不会知道。
太史慈、廖化、高顺、臧霸所派出的探子当然把这消息传了回去,陈留,完全落入了青州军的算计。
官渡的陷落很快由官渡的溃兵传到了张勋和陈宫的耳朵里。
听了逃兵和几个侥幸逃脱的世家大族子弟的哭诉,张勋气得青筋暴跳,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把那茶碗震落。
陈宫的面色也极为不好看,他生平自负之极,一向就是只有他算计别人,何曾吃过这等哑巴亏?
张勋站起身来来回踱步道:“没有想到太史慈不在青州,青州军还是这般棘手!现在看来,这几路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