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刘备可以成功的劫走汉献帝的前提下的。太史慈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不过刘备这主意倒是不错,哈哈,想一想,自己一直没有借口对付陶谦,现在就不一样了,一旦汉献帝落到自己的手中,王允等人又把董卓杀死,那么陶谦把曹玲送给董卓的这步高明的棋立时变得奇臭无比,因为董卓一死,王允马上就会宣布董卓是国贼,陶谦把曹玲送给国贼,那是什么行为,到那时陶谦根本就是百口莫辩。而自己则是师出有名,只要对外宣称陶谦乃是董卓一党,便可堵住陶谦的嘴巴,到那时,想怎么对付陶谦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如此说来,自己调动一支军队准备进攻徐州,还真是不错,这支军队也不必太多人数,有郭嘉和虞翻在,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想到这里,太史慈发自真心地对刘备道:“刘备大人此言甚是,我这就修书一封。”刘备没想到这“虞翻”这么轻易信了自己的话,不由一愣。
不过太史慈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刘备,要知道自己也是奔着汉献帝来的,刘备这股力量的存在实在是碍手碍脚,自己本来就是穷于应付了,绝对不可以再让刘备给自己造麻烦,想到这里,太史慈对刘备呵呵笑道:“既然刘备大人已经决定要和张任大人去西蜀作客,那我便不再勉强,不过说真的,若是换作我是刘备大人的话,索性就不再回幽州,定居益州。只派一人会幽州向刘虞大人汇报长安之行便算了事。”
刘备闻言一愣,不明所以道:“虞翻大人何出此言?”太史慈笑道:“难道大人还没有接到消息吗?刘虞大人和令师兄公孙瓒正打得热火朝天,现在刘虞大人身边哪里有像刘备大人这么精通军事的人?只怕是凶多吉少,当然刘备大人若是回到幽州,只怕整个战局会立时发生改变,只是一面是自己的族叔,一面是自己的师兄,刘备大人夹在中间怕事不好做人吧?所以我看刘备大人这次去西蜀只怕很难回来了。”
刘备张了张嘴,有点哑口无言,毕竟太史慈的这番话完全是接着他的话说出来的,若是刘备反驳说自己心系刘虞的话,那么他前面说的那些话马上就会引起太史慈的怀疑,太史慈会问他,既然那么在乎幽州战局,为何不同他这“虞翻”一道回幽州去,而要和张任到益州去?
好半天,刘备才长叹一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正如虞翻大人所说,幽州的事情我真的不好插手啊。”太史慈要的就是这番话,闻言对虞翻微笑道:“其实我看也没有什么为难的,我看刘虞大人很难战胜公孙瓒的。到必要时,看来我青州军只能自己解决公孙瓒的问题。”
刘备闻言一惊道:“虞翻大人何以如此肯定战局的发展?”张任也在一旁眼露精光,看向太史慈,想要听太史慈能说出什么高见来。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这事情很容易想的,刘备大人乃是刘虞大人的心腹,自然知道公孙瓒到底知道刘虞大人多少底细,刘备大人来长安的事情令师兄也知道吧?而且令师兄是出了名的狠,一旦下定决心,便六亲不认,想当年我们在诸侯同盟的时候,令师兄不自量力力斗吕布的时候,就是最明显的例子,手臂断了都枪不离手。一旦找到可以反击的机会,便会不惜任何代价采取报复,刘备大人,我有说错吗?”
刘备闻言,脸色大变。太史慈心中好笑,自己这番话是在提醒刘备他要营救汉献帝的事情并非是那么保密的,至少公孙瓒知道,再加上公孙赞的狠劲,为了对付刘虞,公孙瓒一定会把这消息告诉给他的盟友袁绍的,袁绍虽然和自己的兄弟袁术不和,但是在不承认汉献帝这一点上。两人的意见是一致的。袁术的力量十分强大,若是袁术想要蓄意破坏刘备行动的话,那还真是十分麻烦呢。刘备当然会大惊失色。
太史慈故作惊奇道:“刘备大人,有什么不对吗?你的脸色很差。”刘备闻言,连忙掩饰道:“没什么,这两天贱躯偶感风寒而已。”
太史慈心中冷笑,自己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现在长安这帮人都把自己当成是傻子,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瞒过自己,那自己何不也让对方捕风捉影一番呢?对付眼前的刘备是如此,对付其他人也一样,现在让刘备为那些不知道隐藏在何处、可以破坏他计划的敌人担惊受怕一番也好,还可以分散一下刘备的注意力,让他少注意一点自己,这样岂非更加有利于自己节奏汉献帝的行动?何乐而不为呢?
在一旁的张任听着两人的对话,目光闪烁,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事情,弄得太史慈一头雾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刘备和张人还没有合作,刘备只不过是在利用张任罢了。不过刘备却因为太史慈的“无心之言”心不在焉起来。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刘备走后,太史慈心怀大畅,连忙写了一封书信给远在青州的郭嘉,要他同王豹协商,看能否在短时间内弄一支攻击徐州的军队出来。
这封信写完,太史慈才把信交给徐盛,要他带出城去,就有人来报,曹操过府前来探望,太史慈欣然一笑,算来,这枭雄也应该来了。
曹操进屋后,两人打过招呼便坐下,曹操也不客气,脸上带着担心对太史慈道:“子义,事急矣,没想到张绣在长安城内就敢动手。”
太史慈的点了点头,假装愤然道:“就是如此,不过董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