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捏脸,会流口水。”
夜瞑一怔,抱紧她,笑了半晌!放开她,宝贝似的吻她的脸颊,继而在她耳畔低语,“阿晓……。”
“嗯……说吧,要我如何补偿你?”宫拂晓无视他的笑,抬手擦了擦唇角的口水,这男人的劣根性太重了,总喜欢捏她脸。
夜瞑看着她的动作,眸中一眯,笑意再度明显起来,拿出锦帕,为她擦手,然后敲了她的额头一下,“阿晓就不能打消不折手段赢我的念头?”
“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都说了,除了这个,别的我都可以答应!”宫拂晓暗暗嘀咕,真不知这男人哪儿有那么固执,让她赢了不就得了吗?
对她有那么不相信吗?
她觉得自己不笨来着,他却不信自己会与他想一块去,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宫拂晓一本正经的与夜瞑说着,从他怀中起身,绕到他身后,为他捏肩,嘶!好-硬……!
想说什么,手上的动作改成了锤肩,然后低头,“阿夜,你还是换别的事吧,嗯?”
“没别的事。”夜瞑伸手,欲端茶,宫拂晓赶紧上前,夺过茶杯,为他倒茶,再喂到他的唇边……
夜瞑看着她,垂眸,喝下杯中的茶,暗暗冷哼,做错事态度就好了,这几日早晨他走时,阿晓都是阴阳怪气的。
本想着她是被自己累坏了,早点儿回来陪她,结果却等了一整日。
一杯茶就想让他消气?
岂会有这般便宜之事?夜瞑的脸色,沉的可怕……
宫拂晓心虚的鼓脸,叹气,还生气么?她又不是故意的,是吧?
她哪儿知道跑去欧阳燃情府邸上蹲点儿时,阿夜会提前回来陪她?让他独守空房一整日,这确实是她的不对。
宫拂晓在夜瞑的身旁,搓着爪子,踌躇,紧张,不安,美美的小脸上带着审视,时时刻刻的提防着殿下的没个神色的变化。
夜瞑则是手中把玩儿着要送给她的那条脚链,阿晓的伤口结痂了,这脚链还得过些日子才能送给她,三个月后吧……
收好,缓缓侧脸……
看到宫拂晓时,他眸底的炙热吓的宫拂晓见鬼似的跳着退后好几步,接着跑到凉亭的柱后躲着,露出半张脸小心翼翼的盯着夜瞑……
这举动……
让夜瞑十分不悦,冷哼,“阿晓不打算补偿我?”
躲在柱子后的宫拂晓瑟缩,眸中的楚楚可怜让夜瞑心悸,“阿夜,不能换一个吗?我腰疼……。”
夜瞑的眸色随着她的话,变的更深,阿晓的纤腰不堪一握,每次折腾她,让她难耐之时,她便会扭着小腰,缠他更紧……
滚烫视线让宫拂晓的爪子也跟着一缩,抿唇,蹙眉,眉目蒙上一层烟黛,心如擂鼓,“你别那样盯着我……。”
这男人,太过分了,赤-裸裸的盯着她,在想什么?
夜瞑清皎艳靡的眸光潋滟,薄唇一扯,“阿晓,过来!”
宫拂晓固执摇头,然后转身就跑了,将殿下晾在了良凤宫中……
嗬!
夜瞑冷眸一眯,起身跟了上去,阿晓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一路跟上去,宫拂晓就跟个逃荒似的,吓跑着,她也不知自己要跑去哪儿,说实话,挺傻的,这冥王宫的主人是谁?
她跑到哪儿才是脱离殿下掌心的地方?
这辈子,她都只能被困在殿下的羽翼下。
宫拂晓就纳闷了,不是很多男人都嫌老婆烦的吗?阿夜好像没这表现呐。
她可比一般的女人折腾多了,阿夜从来都是纵容,而非让她收敛。
这一路上,宫拂晓都跑的没方向了,她未回头看夜瞑是否有跟上来,只是总感觉到他是一定跟着她的。
冥王宫偌大,许多地方都是她未曾涉足过的,这迷路么……是肯定的!
跑着就不知道方向了,宫拂晓顿住脚步,看了四周,哎,不至于绝望,这里有点儿眼熟,好像是火儿的燃月宫后面。
汗……
这么跑这么远了,燃月宫好大的,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绕了一大圈。
不能回头,再绕过去,前面的前面,是……母后的寝宫,她应该去父王的寝宫常住了,这寝宫该是搁浅了,先避避吧。
…………
所谓天不遂人愿,那就是宫拂晓此刻的处境了。
她以为……
以为!
以为……齐缘之前所住的寝宫是闲置下来了,可……她跑去的时,却正好看见齐缘与百暗在寝宫的花园中说话。
嗬!
猛地收住脚步,眨巴眨巴的看着前方的人,呼!
幸好没跑过去,不让就成五万瓦的电灯泡了,这做谁的电灯泡也不能做公公婆婆的电灯泡啊,是吧?
说出去就不怎么好听了……!
转身,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打算默默的溜走,打算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呼……
一步,两步,三步……
“阿晓……。”
……!
宫拂晓再度猛的收住脚步,全身僵直片刻后,不是幻觉吧?
缓缓抬眸……
咽下一口呼吸,然后……“啊!救命呐……。”
她大叫着转身,拼了,说出去不好听就不好听了,这次电灯泡她做定了,父王,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管教不严,你儿子逼我的。
宫拂晓大叫一声,喊着救命,百暗与齐缘一怔,拂晓?救命?!
上前几步……
宫拂晓本是算好步伐,在几步之内跑到齐缘身后躲着的,结果岂料齐缘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