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悄在永丰街见了个面,她心不在焉地把车停在马路边,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跟她打了个招呼。她不认识我,立刻小心翼翼地问,我就是那个人?
我承认了,阴沉着脸。
她继续稳住我,和我一起吃麻辣烫。
吃麻辣烫的时候,她问我从哪儿知道她手机号的,我说这个就不用管了,我不会害你的。
她气得不轻,不过她是计划和我开房的时候再让我好看,所以还是稳住我。
吃完了,她吊着我胳膊,让我带她去酒店。
我说,得了吧,我有女盆友!
她说那有什么关系,可以做我的备胎。
她准备把我带到家。再慢慢收拾我。
我说:“去车里说吧。”
就正合她心意,说,好啊。
把我带进了她的车里,关上车门以后。她就准备露出凶相来吓我。
我说:“阿悄姐姐,久仰久仰。”
她不回答我,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呜呜呜开,她开得快。急出翔的感觉。把我往她住的公寓带。巨爪讽划。
我说:“你慢一点。”
她不鸟我,僵着脸,就要准备翻脸,我说:“阿悄姐姐,我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没别的意思。”
说得十分真诚。
她当即变脸,说:“交朋友?交什么朋友?谁要和你叫朋友啊?别讨打知道不?”
翻脸比翻书还快啊。我被吓到,瑟瑟发抖说:“怎么突然那么凶?”
“这就叫凶?这是对你好!”她皮笑肉不笑说着,车子继续开。
我说:“你别凶我了,我只是知道你卖药的事情,没有证据,也拿你无法,之前都是和你开玩笑的,把你当自己人才和你开玩笑。”
她犹豫,扭头,看我,问我究竟是谁?
我说:“我是陆飞吖,没听过我名字吗?”
阿悄是项姨的朋友,我认识项姨四五个闺蜜,不过之前没和阿悄聊过,她们圈子里聊天的时候,有时候会聊到我,再加上我现在已经是公司正式的经纪人了,阿悄听过我名字。
猛踩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中央。
还好有安全带。
“你就是项姐包养的那个小处男?”她扭头看着我,确认了我的身份,聚会的时候我有几次和她见过面,但是都只是见面而已,没给对方留下什么印象。
“真是你!”她认出我以后,抓着我衣领直截了当揍我。一面挥拳头一面说:“打死你,打死你。”
我只能避其锋芒,喊着:“俏姐姐,别打了,俏姐姐,别打了。”
她才不管我,把我一顿猛揍,后面车子滴滴,喇叭催她,她打开车窗,头伸出去,骂了后面一顿:“你麻痹按什么按啊,老娘车坏了。”
我一头黑线,这娘们真是恐怖。
后面的车司机,一肚子火,正要还口,阿悄,车子又箭一样飞出去了。
当下把我拉到他公寓门口。让我下车。
我说:“不下车了吧?俏姐姐。我就是想和你见个面,交个朋友。”
她说:“下车,跟我上楼,我要和你做!”
我黑着脸,心想,做毛线啊做。
“到家了你开始怂了啊,你怂个屁啊,不是王牌经纪人妈?不是最佳新锐吗?快给老娘跪下来。”
她直接在车里踹了我一脚。
她穿的衣服是紫红色的t恤,和天蓝色的牛仔短裤,脚穿银色纽扣的凉靴,两脚踹在我腰间。
然后我被她拧着耳朵拽进公寓。
进了房间,她就把门反锁上了。
跑到衣柜里找出皮鞭,让我跪下。
我赶紧求饶说:“俏姐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行了?快点跪下!”她一鞭子抽在我身上。
我当然不能给跪,这要是给跪了,就真丧权辱国了,所以她那皮鞭伺候我,我也没有什么反应,就让她抽了几鞭子。
不过阿悄不是普通的女流,也是练家子,手劲儿很足,每一鞭子都打得我不要不要的。
最后一下她直接抽在我脸上,竟是打出一道血痕。
我才慌把她皮鞭抓住,说,俏姐姐,你玩真的?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她气呼呼余怒未消。
不过终于是不跟我动手了。
冷冷看着我说:“你戏耍我好玩吗?要不是看在项姐面子上,我今天非打死你个小色胚子不可!”
我无语。
“是你自己要让我做你男票的,我可没勾引过你。”
“你还说!”她把鞭子拉紧,我赶紧说,不说了不说了,俏姐姐别生气。
她坐下了,瞧着二郎腿,我看旁边有橘子,就剥了个橘子,分开一瓣送到她嘴边。“俏姐姐,张嘴,我喂你吃橘子。”
“哼!”
“别生气啦,来来来,吃橘子。”
她仍旧做出生气装,不过嘴巴微微张开,我见缝插针,把橘子塞进去,她就默默吃了,然后问我:“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对我?”
我说:“不敢不敢了。我给你按摩。”
说着走到她身后,帮她按肩膀,“谁要你按啊。”
她推开我。殊不知我是练过的,不让我碰到则已,一让我碰到,她就会喜欢得不得了,当时已经发展到每天晚上要给妹妹按摩的地步。
阿悄也受不了。给她按了两下,她顿时酥软,问我哪儿学的手艺?
我一面跟她聊天,一面继续帮她按摩,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她伺候舒坦了,然后我俩就混熟了。
她主动提起顾夕的事情。“你问顾夕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