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是千面怪,我现在回想起那一天,脑海里沙发的暗红色颜色,绘制了花纹的纽扣。药丸掉进液体里的如同血在透明的湖中散开的画面。
不过那一天,我眼睛里看见的东西是项姨脱掉鞋子后,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的足踝。
她翘着屁股趴在沙发上,短裙下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是诱人的利器,在夜临市上流社会中,所以喜欢看女人腿的男人对项姨的肢体,无不垂涎三尺。
不过能得到项姨的人,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项姨的两个情人。
张林东和胡津南。
张林东是黑蛇会,那一年的混混圈的大佬排行榜里名列第四,胡津南排行第二。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到项姨的ròu_tǐ。
不过话说,我当时趁项姨模糊之际,偷偷在项姨大腿上摸了一下,她也什么都没说,其实那会儿我如果顺势把项姨扑倒。项姨也不会说什么,项姨没有信任的人,她看着我长大,她那时候最脆弱的样子都被我看过了。所以她把我当成最信任的人,什么都愿意和我做的。
我初二开始得到项姨的好处,突然从贫寒阶层,进入到城市上流社会的生活,这种变化在我身上起了很多化学反应。项姨不只是给我钱。还给我许多好处,教会我很多道理。
最最重要的是,学到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怎么去刺探一个人的私生活。
她们的电话、她们的住址、她们爱的人和事。
我脑袋里装着很多讯息。
其实空闲的时间并不多,除了保证正常的学习,还要有足够的时间睡眠,这样大脑才不会紊乱,也不会过得无精打采。剩下的时间。要跟着涛哥见识许多圈子里的重要人物。
不过项姨从来不让我和那些吸毒的碰面。
项姨那天吃的红色药丸,是当时圈子里最爱的毒品,她趴在沙发上,表情极乐的时候,手机响了。
项姨让我帮她看。
来电号码就是阿悄的。
“念给我听。”项姨嘴唇像是蜜一样对我说着,我至今仍然时常感觉到她吐着唇膏的小嘴里喷出来的雾状的香甜气味。
我念着手机的数字。
项姨随后把手机抢了过去。
她快速接起电话,说:“阿悄,很爽,下一周再给我我带一点过来!”
我坐到一旁玩手机。
然后默默地记住了那个来电号码。
之后我午夜十二点用没用过的手机号,打阿悄的电话。
听声音的时候就觉得她和我一样大。
阿悄问我是谁?
我不说,她马上就要挂电话。
我说我知道她做的事情,要被枪毙的哦。
她安静了两秒。
然后跟我说:“哥哥,你别开玩笑了。你究竟是谁啊?”
她当时是打算把我揪出来,然后灭口。
我说:“姐姐,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她说:“什么事?”巨医讽血。
我说:“顾夕有没有找过你?”
“顾夕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一听她这么回答,我心里就有谱了,因为她是专门负责圈子里送红药的。
圈子里有能力消费的人,她都会第一时间得到资料,然后找时间联络。
天音集团来市里以后,顾夕几乎是天音的门面人物。她做这一行的不可能不知道顾夕是谁。
她说顾夕没找过她的话,那没办法判断她话的真假。
她说根本不认识顾夕,就是掩耳盗铃。
说明顾夕和她有猫腻,我当时就乐了。
也并没有拆穿她。说那好吧,我就随口问问,没事没事,挂了。
正要挂断的时候,她着急地叫住我,等等等等。
我说:“怎么了哇?”
她说:“你多大啊?弟弟?”
我说:“十六了,快十七了,马上就成年”
她就干笑两声,说她已经十八岁了,是成年人,还真是我姐姐。
“弟弟啊,你这么年轻啊。年轻真好。”
我随口应付说哦哦哦。
继续准备挂电话。
“诶诶诶,等等别挂啊。你挂电话做什么?”
我说:“不挂不挂。姐姐你继续说。”
她说:“这样吧,姐姐最近饥渴了,想要处对象了,弟弟你玩吗?”
那声音发着嗲。厉害啊。
我全身酥软,完全没法拒绝,说,玩玩玩!
她就问我企鹅号、贴吧号、微博号、微信号。
我心怀警惕,告诉了她一个小号。
话说,因为要攻略不同的美女同学,我企鹅贴吧都申请了几十个号备用,这个是渣男必备技能了。
问了企鹅号以后,这家伙才总算点头让我可以挂电话号了。
回头她加了我企鹅号,头像是个美女坐在一辆跑车边,穿着热裤,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交错在车门边,女神哇!
我问她是本人?嗯嗯嗯,她说是本人。
然后就找我要照片。
因为我知道了她的底儿,她急着要把我揪出来,要不然她可要坐立不安,毕竟,她干的那些事够吃枪子儿的了。
所以这家伙就千方百计要知道我是谁。
她越是想要知道,我就越不想要告诉她,她加我企鹅后,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盗她的号。
我说:“没证据,不能证明你头像就是本人,你给我再发几张照片。”
她说:“呵呵小弟弟心机怎么这么重?”
我说:“不重不行,你既然求交往,就得有诚意爆照爆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