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鸣燚的问题让陆筱筱沉默了下来,见她这样的反应,项鸣燚扬了扬微冲。
“陆秀,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对你‘挺’客气,不过这并未改变你阶下囚的身份,作为阶下囚与监狱长,我们之间存在一个明显区别……”扬动的微冲忽然停下,枪口流转,漆黑枪口的‘射’击线再度落在陆筱筱身上。
“阶下囚对监狱长的提问,答或不答全凭监狱长高兴,反之,监狱长对阶下囚提的问题,阶下囚却没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语气、枪口,这两者的结合,渲染出一股不容违抗的肃杀气氛,无形肃杀转眼间扑向‘床’上那纤瘦娇柔的身躯。
霎时间,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